第三十四幕 傻狗(1 / 2)

“嘶——”

眾人不料大夫人竟這般直接,當即不少人驚呼出聲。

【“你!”樓夫人不敢置信:“你打我?”

“啪!”大夫人反手又是一個耳光,她紅著眼咬牙切齒:“劉清雅,當初是你死皮賴臉跑到族老麵前哭訴二房無後,硬生生逼著我把雁歸過繼給了二房。現在你就是這樣對我兒子的?!”

“嗬嗬。”樓夫人捂著臉卻笑了起來:“大嫂,雁歸如今是我的兒子,你可彆叫錯了!”

大夫人道:“雁歸縱已歸二房,但仍是樓家子孫,若你再敢像今日這般行事,你會找族老,難道我就找不得?你劉氏膽敢故意害我樓氏兒郎,即便二弟不在了,族中也能替他休了你!”

撂下狠話大夫人懶得看樓夫人鐵青的臉色直接拂袖而去,

不知過了多久,徒留在原地的樓夫人悶笑出聲,她這一聲笑直聽得人汗毛倒豎,那雙眼裡滿是癲狂的恨意。】

眾人被那一雙眼看得心底發寒,不知在她身上究竟發生了什麼事,能叫她有如此恨意。群臣不自主地將目光看向樓行遠,卻見他麵無表情垂眉不語,顯然沒有向大家夥兒說道一下的心思。

眾人心下訕訕,移開目光看向玉璧,不知道事情接下來該如何發展。

【夜裡,樓雁歸發起了高熱。他在書院時本就受了罰,回家後又被扒了衣服挨了一頓打,天寒地凍的就是鐵人也受不了。

燒到嚴重時整個人連意識都是迷迷糊糊的,到天亮時熱度才稍稍退下來些,隻是人還沒清醒。

樓夫人神色莫測地站在他的床前,臉上被大夫人打的那一巴掌還殘餘著些許紅痕。

她直愣愣的看著昏睡中的樓雁歸,思緒一片混亂。樓雁歸的臉漸漸地與一個笑得稚氣的孩子重合,下一秒那張臉卻變得慘白毫無生氣。

她扶住額頭,發出一聲痛苦的□□:“孩子、我的孩子!”

“為什麼?為什麼!”

眾人眼見她的神情又開始變得癲狂,她衝到樓雁歸麵前,瞪著一雙血紅的眼一字一句咬牙切齒:“樓致禮,為什麼死得不是你,為什麼!”

“一定是你害死了望林,我奈何不了你,隻能用你兒子的命來抵!”

此時房內隻有她和意識不清的樓雁歸兩人,她一把拔下頭上朱釵,猛地向著樓雁歸刺去——

這一刻,她已毫無理性可言。】

樓行遠拳頭一緊,若不是他尚還記得雁歸不會有事,此時怕是早已失態。

【危機時刻,樓雁歸被殺意一激,霎時睜開眼險而又險地握住了樓夫人的手,“娘?”

他難以置信地看著樓夫人:“您乾什麼?”

樓夫人此時已然瘋魔,掙紮著竟想再度刺下去:“彆叫我娘,你不是我的兒子,你不是!”

樓雁歸即使身體抱恙那也不是樓夫人一個內宅女子的力氣能掙得脫的,他稍一用力樓夫人吃痛之下不自覺鬆開了手中的朱釵,樓雁歸再順勢將她往外輕柔一推,自己整個人翻身下床一個手刀劈在她的後頸將人打暈。

“秋蘭!”他高聲叫人:“娘暈倒了,快去請大夫來!”

……

等大夫看過樓夫人開了藥,樓雁歸借口送大夫出門,拖著傷病獨自離開了樓府。一路上他神情落寞,顯然樓夫人那句話還是傷到了他。

走了一炷香時間,樓雁歸來到一座宅子前,有氣無力地敲了敲門,不多時大門打開,楊夕月一臉驚訝地看著樓雁歸:“雁歸大哥,今日怎麼這麼早過來?”

樓雁歸苦笑一聲:“夕月,我怕是要麻煩你了”】

看到這兒,樓行遠麵色如墨,顯然心情不太美好。他的好友與他一樣同朝為官,這回從玉璧上看到好友家不能與外人道的陰私,麵上也帶著點尷尬還有些同情。他拍拍樓行遠:“咱雁歸弟弟不容易啊。”

樓行遠歎氣。

【此時玉璧眨眼便換了另一番天地。

一個造型奇特的盾,一柄鋒利厚重的長刀靜靜立在房屋的一角。盾高四尺三寸,重八十一斤十五兩,刀長六尺九寸,重二十二斤。盾刀周身呈暗紅帶青色,隱有流光閃爍,刀鋒銳利寒氣逼人。

莫長風在一旁長舒一口氣:“終於完成了!”】

隻憑肉眼,便能看出這對武器非凡之處。

武將們又開始騷動起來。關係好的湊在一起嘀嘀咕咕:“這武器看上去跟二殿下的手藝也差不了哪兒去。”

“確實,而且這盾和刀看著不像江湖人爭強鬥狠用的。”這種製式分明常見於軍隊之中,而且還不是一般的輕騎兵。

不止大慶的將士,各國使臣互相交換了個眼神,雖沒說話卻已經將“淩雲劍宗”這個門派記在了心裡。那劍宗的四人也不笨,朝堂算計他們不懂,卻能從這些個當官人的反應中意識到他們劍宗處境似乎有些不妙起來。

二師兄摸了摸下巴:“此事得早些傳信回去才是,也好讓門內提前有個準備。”

“二師兄說得是。”三師姐點頭同意,隨即又不解地皺眉:“大師兄的消息咱們早已經傳信回了師門,怎麼師父一點回應也沒有?”

小師妹期期艾艾:“師父他老人家,不會還在生大師兄的氣吧?”

幾人對視一眼,好像也不是不可能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