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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就在他們的隔壁包間內,被眾人議論的本人老神在在地坐在裡麵,咬著茶杯靜靜地看著玉璧裡自己被人拔蘿卜似的從沙裡拔出來。
嘖,自己都不想回憶的相遇,偏偏現在弄得人儘皆知。
很煩。
【江飲蹲下身探了探她的鼻息:“還有氣兒呢,怎麼說?”
還能怎麼說,這個人雖然出現得很奇怪,可陸流光知道江飲不會見死不救,於是他直接道:“帶上吧,醒了就讓她自己走。”
“那行。”江飲點點頭,等把人放駱駝背上後忽然呆了一呆:“咱們隻有兩匹駱駝,她騎了我的駱駝,那我坐哪兒?”
陸流光上了駱駝,朝他伸出一隻手:“上來。”
江飲嘿嘿一笑:“就等你這句話!”說罷是一點不客氣的攥著他的手翻身上駱駝,坐在了陸流光前麵,他左右扭動了一下:“就是有點擠。”
陸流光無奈:“彆亂動。”
兩人身體挨得緊緊地,江飲貼著貼著忽然驚奇地發現:“陸小貓你身體好涼快。”在這炎熱的沙漠裡,靠著陸流光冰涼涼的身體簡直不要太舒服了。江飲一點不客氣的直接往後一倒,舒服地長出一口氣後問他:“你怎麼做到的?早知道你有這本事我還白受那麼多天罪乾嘛!”
陸流光繃緊了身子:“沙塵暴的時候我切了明尊。”
明尊,什麼明尊?江飲疑惑了一瞬後忽然兩眼一亮,‘歘’地轉頭看向陸流光:“你還修了明尊琉璃體?你雙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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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飲:你猜我在想什麼?
陸流光:……
江飲(嘶吼):喵哥,切個T!
陸流光:……
駱駝上某個昏迷的女人:我應該繼續埋在沙裡,不應該出現在你們的視線裡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