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白不該複讀一遍3 赤葦京治x我……(2 / 2)

我:“再不分手藤條燜豬肉了。”

他好像聽出來我聲音裡的滿不在乎,不知為何長歎一聲,嘟囔著什麼「還好」「還有機會」

還有什麼?

我也沒有很在意所謂的失戀,隻是很難過呆在種花的時間內我居然不能回日本。我躺在床上拿著被換成老人機的手機給赤葦京治打電話,問他那邊少了我之後生活是不是變得多姿多彩,是不是很快就可以去享受青春了。

我在種花隻看到了卷子滿山。

“應該還是在社團活動上努力吧。”他的聲音平靜,“高中我也想去一所排球和偏差值都不錯的學校,暫時沒那個心思去思考那些。”

“那不會很無聊嗎?而且少了我(這個好朋友)在。”

我在床上翻了一會身,才聽見他帶著笑意的聲音從聽筒處傳出來。

“啊,確實。”

7.

我花了好長的時間去解釋,我一開始看上了音駒是因為他們名字和貓咪有關係很可愛,學校周圍也有很多性格溫順的野貓,在常年師生們的照看下已然成為推特上麵小有名氣的網紅擼貓地點。

喜歡毛茸茸沒有錯吧?

赤葦京治端著下巴點頭,我猜他已經想起了我那些貓嫌狗厭的童年時代,連鳥都不親我。哭哭啼啼埋葬了兩條金魚之後我收到了老爸送的烏龜托爾。

由於不能帶回種花,離開我鄭重地將托爾交給了赤葦京治,囑咐他照顧好我兒子。

赤葦京治苦笑著答應了。

往後三年裡麵我們時常會通話和寄信,偶爾他也會給我寄托爾的照片,也會用郵件發托爾的視頻給我。可是看不見摸不著的影像在我回到霓虹之後就不管用了。結束了轉學的話題之後我就拉著他的袖子迫不及待地說讓他快點帶我回家。

“...回去看托爾?”

“對對對!”

赤葦京治一副【果不其然】的表情,讓我很是欣慰,就算分開了好幾年,果然有些默契還是在那裡。

“那接下來你要把它帶回家嗎?”他不經意地問道。

“啊?其實我都可以哦。”我思考狀,“因為還是住在隔壁,其實去看的話應該也很方便...主要還是看小京你想怎麼樣,畢竟養了三年不知道你會不會舍不得呢——我可是一直對你的許諾很有信心的!它一定也很喜歡你!”

他沒有掙開被我抓住的袖子,放慢了腳步,坦然地收下了我的誇獎。

“確實會不舍得。”他說,“不過你想看它的話,隨時可以來。”

啊啊不愧是我的好弟弟!

我大受感動,一不小心激動過頭抓住了他的手:“好啊好啊!不過你如果有女朋友了的話一定要告訴我哦!不方便的話我會避嫌的!”

話音剛落,他的步子一停,抓著我的手也變緊了。

我不明所以地看向他。隻見他張了張嘴,擰著眉,用複雜的表情望著我:“為什麼?”

啊、啊?有女朋友的話不是應該,稍微保持距離了嗎?少女漫不是這樣演的嗎?

我和他大眼瞪小眼地對視了一會,還是他先敗下陣來。赤葦京治將我往他的方向拉了一下,我聽見車聲和司機的道歉聲在我身後一晃而過,我的肩膀被他扶住。

下意識地抬頭,我對上了他的眼睛。

我一直覺得他的眼睛很好看,沒有藝術細胞的我分不清那到底是陽光下的湖泊還是海洋,從前我就覺得,被這樣的眼睛注視著的話,一定會在某個時刻除了看著那雙眼睛以外再也不去思考彆的東西。

“現在...還不需要思考這些。”他的聲音有種循循善誘的感覺,“...真要有什麼的話,我一定會跟你說的。”

為什麼就是說這句話而已,要弄得像要告白一樣這麼鄭重啊。

我不自然地縮了縮肩膀:“好、好的?”

他不會是因為被隊友們傳和我的緋聞才覺得煩躁的吧?不會吧?

“回去了嗎。”

“啊啊好!”

這個問題我苦思冥想了許久也想不出來。春假過去後,在我的竭力爭取之下,我幸免於難沒有被扔去一年級重修。感謝種花卷了我三年,至少我現在直接去讀霓虹的二年級不會再總是得拉著赤葦京治補習才能低空飛過了。

“——不過即便如此,為什麼要拉著我一起給木兔前輩補習?”

我萬般不解:“你們看我像是能給人補習的樣子嗎?”

一旁的木葉秋紀捂著嘴忍笑:“林醬,臉的話真的很像。”

我:“木葉前輩,本來眼睛就小了,你這樣笑會越來越小的。”

木葉秋紀:卒

“還有,其實我姓氏常用的讀音應該是【Hayashi】,不是【rin】哦。”

“哦哦!”本來一副愁眉苦臉命不久矣的木兔前輩突然原地複活:“赤葦(Akashi)和林(Hayashi)!好像啊!不愧是青梅竹馬!”

不、又不是真兄弟,青梅竹馬和這個有什麼必然關係嗎?

不過...

“木兔前輩。”我正襟危坐,“可以再叫一次嗎?叫我的名字。”

“欸?為什麼?啊..什麼來著?凜?”

不對,錯了錯了是姓氏。啊、為什麼這群人除了木兔前輩之外的表情都凝固了?為什麼小見前輩大驚失色地看向赤葦?

我眨了眨眼睛,糾正道:“不是後麵的,是Hayashi,再說一次可以嗎?”

“哦哦哦!”一根筋的貓頭鷹完全沒有發現什麼異常,“Ha→ya↗shi→!是這樣嗎!”

喔喔,果然!這個人念名字的時候很有意思!明明音隻有一個重音,卻有種把我和赤葦京治的姓氏年的很像的感覺呢。

我喜笑顏開:“前輩!以後就這樣叫我吧!果然很有意思呢!”

和我的愉悅不同,周圍的人看起來一副台風要來卻忘記收衣服的表情,我隨著他們的目光看去,發現他們都在看赤葦。

“...怎麼了?”我不禁問他。

“沒什麼。”赤葦京治早有所料般:“隻是覺得很新奇吧。”

“新奇?”

“可能在期待著什麼吧。”

嗯?

“期待?”我聞言看向其他排球部部員,隻見他們搖頭搖得腦袋都要螺旋升天了。

“噗...噗....不行了不行了...”經理之一的白福雪繪捂著肚子艱難地忍笑,“小薰救救我...”

被點到名的雀田薰早已倒在了桌麵上:“我陣亡了...”

謎語人達咩達咩打!

“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比起這個,凜,不如解釋一下這個分數吧?”

“∑啊、啊這、小小小京你聽我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