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倫斯又陪我出海,當然,這是他要來的,我並沒有邀請他。
“萊特希,你好像很不開心的樣子。”埃倫斯躺在甲板上,優哉遊哉地翹著腳,吹著旋律不定的音樂,顯得格外放鬆。
我麵無表情地提了他一腳,直接把放在他腦袋邊的酒瓶子拿起來,仰頭灌了一口,用手背擦擦嘴後,又踢了一腳埃倫斯,隨後屈膝坐在甲板上。
“如果是我親口邀請的,那你來了,我一定高興。”
“我主動來你還不滿意啊,你一個人出海沒個人陪著,不無聊啊!”
埃倫斯撐起身子,又開始犯賤似的湊到我耳邊,我以為他要說些什麼,沒想到---
“萊特希啊啊啊啊!”
傻杯......
震耳欲聾的聲音嚇得我一個激靈,手中的酒瓶差點飛出去,海麵本來就靜悄悄的,這家夥一聲巨吼,我感覺我的心跳突然加速,整個人恨不得把埃倫斯丟到海裡喂魚。
“媽的,你丫不小聲點!”我手掌一下子扣住青年的後腦勺,將他的頭按在我的腿上,將他臉擠得麵目全非,我聽見他的聲音含含糊糊,嘰裡呱啦的。
“林....萊特希,把....老子放開!”
“嗬。”
“彆想了,你那點力氣還是省著用吧,傻瓜。”我淡淡地說道,滿意地看著小黃毛的頭發又立起來了。
埃倫斯又咋咋呼呼地說了好多話,全是帶著臟字的控訴的話,我倒是沒有覺得煩,就是覺得有點吵,美人魚都被嚇跑了。反正他除了那個雕塑,也沒有什麼頭緒,就陪這家夥鬨一晚上也沒什麼。
他蓬鬆的金發摸上去極軟,像一大塊棉花糖一樣,我直接兩隻手一起揉,笑得格外猖狂。
埃倫斯咬牙切齒,卻閉口不求饒,雙手在我腰間胡亂撓著,企圖讓我發癢。可我早就皮糙肉厚,除了腳丫子,沒有什麼地方能讓我發癢。我惡劣地伸出一隻手扣住埃倫斯兩隻手扣在我的腰後,是他整個人仿佛環抱著我一樣。
他的臉埋在我的大腿上,口鼻喘息所出的呼吸有些灼熱,我目光一閃,猛地將他放開。
“算了,饒過你了。”
埃倫斯似乎還沒有緩過神來,目光神遊似的看著我,好一會兒回過神來,幽怨地說道:“你不要再健身了,我和你打一點勝算也沒有。”
“我就算不健身,你也打不過我。”
“弱雞。”我不屑地說。
“萊特希,你傻逼吧!”
“還要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