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一個老客戶的電話,南真帶著手下一個叫芸芸的漂亮姑娘趕往啤仕多酒吧。今天的業務很簡單,陪客戶帶來的朋友聊開心了就行,讓雙方之後的合作能更愉快。
剛進門,看到客戶旁邊的朋友,南真急忙退回到拐角處。
那人居然是魏嘯朗。
芸芸奇怪地問:“南姐,怎麼了?”
“有私交。”做公關的時候最忌諱碰到私交。
“那你不能出場了,要不另外再叫一個人?”芸芸問。
“不用,他是個規矩人,不會為難你的。去吧,把下單的劉大哥招呼好就行。”
“好的。”
芸芸正要走,南真又把她叫住,叮囑道:“他隻能喝一點紅酒,你彆灌他酒。”
“呦,南姐,你們不是普通關係吧?”芸芸探究地問。
南真笑笑:“多嘴,去吧。”
芸芸走到兩人麵前:“劉大哥,這位大哥怎麼稱呼。”
沒想到劉大哥竟然叫公關,魏嘯朗非常不自在:“我還有事,我先走了。”
劉大哥拉住他:“哎,彆走啊,還有一個妙人兒沒到呢。”他問芸芸,“你姐怎麼還沒到?”
“南姐有事兒,今晚來不了了。”
“她怎麼能不來?我請的就是她啊。”
“你的朋友姓南?”魏嘯朗突然問。
芸芸點點頭:“對啊。”
“哪個南?是不是南方的南。”南這個姓很少見,魏嘯朗上心了。
知道南真和他有私交,芸芸道:“蘭花的蘭。”
劉大哥笑了:“小丫頭,蘭花的蘭和南方的南發音不一樣,你們川妹子就是NL不分。”
借著這個話頭,芸芸和劉大哥聊起了天。
魏嘯朗抬頭灌了一口紅酒,到杭州兩年了,他一次也沒碰見過南真,又不敢請人去找,怕南真還怨恨著自己,到底該怎麼辦?
……
深夜,芸芸和劉大哥架著伶仃大醉的魏嘯朗出了酒吧。
南真一直守在酒吧門口,見狀迎上去,從芸芸手裡接過魏嘯朗:“不是讓你彆灌他酒?”
芸芸急忙解釋:“姐,是他自己喝的悶酒。”
聞到熟悉的味道,魏嘯朗抬起眼皮看了南真一眼,立刻鬆開劉大哥,緊緊摟住了南真的脖子:“南真,老婆,你終於回來了,我好想你啊,對不起,我知道錯了。你彆走了,我們好好過日子,啊,我們好好過日子。”
一旁的劉大哥都看呆了:“妹子,你和魏先生認識?”
南真想扳開魏嘯朗的手,可他抱得很緊根本扳不開,她尷尬地笑:“認識,我帶他走吧。”
見魏嘯朗摟著南真不鬆手的德行,劉大哥也明白了:“好,你們隨意。”
魏嘯朗住宿很挑剔,南真架著一直往地上滑的他,打了輛車到了喜來登酒店開了一間房,將他連拖帶拽地弄進屋。
晚上出來這一趟錢沒掙到,還搭上了住宿費,她有些冒火,將魏嘯朗往床上一扔,坐在旁邊直喘氣。
“南真……”魏嘯朗嗚咽了一聲,朝她翻了過來。
南真可不慣著他,將他按回床上,幫他脫衣服:“脫衣服睡覺。酒量那麼差,喝這麼多乾嘛,幸虧遇到的是我,要是遇到其他人,你被人占了便宜都不知道。”
魏嘯朗認真聽著,乖乖地點頭:“我錯了,南真,以後我在外麵不喝酒了。”
分開了十年,兩人都不複少年青澀的模樣,可是非常奇怪,看到魏嘯朗南真仍舊無比熟悉,就好像兩人昨天才分開,依然還是熱戀中的情侶似的。
“脫鞋。”南真放柔了聲調。
“哦。”魏嘯朗看著南真乖乖地笑。
脫好衣服,魏嘯朗鑽到被子裡,拍了拍身旁:“南真,快來,我陪你睡覺。”
他不是喝醉了嗎?
南真扯扯嘴角,正想轉身離開,魏嘯朗坐起身抱住她,一下子將她拖到床上,用手和腳鎖住,心滿意足地說:“用我的情比堅金鎖鎖住你,你就跑不了了,嘿嘿。”
“魏嘯朗,你裝醉是不是?”
“我沒醉。”魏嘯朗咂咂嘴,閉上了眼睛。
拖了他一路南真也累了,掙紮了一下掙不開,南真也閉上了眼睛。
睡了不知多久,魏嘯朗嘟囔出聲:“水。”
南真被他吵醒,起身去冰箱裡取了一瓶水,用茶壺加熱後倒在杯子裡,回到床邊托起魏嘯朗的頭喂他喝水。
“南真,你真好。”儘管還是醉醺醺的,魏嘯朗的嘴巴還是很甜。
南真沒搭話,喂完水,她脫了礙事的外衣想好好睡一會兒。躺到床上,她伸手去關燈。
魏嘯朗一把抓住她的手,翻身而上,五官依舊清爽乾淨,但布滿血絲的眼睛裡全是渴望,聲音嘶啞:“彆關燈,南真,讓我好好看看你。”說完狠狠地吻住了她。
快要無法呼吸時,南真推住他的胸膛將他推開,喘息著問:“魏嘯朗,你裝醉?”
“我沒醉。”魏嘯朗再次吻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