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乾嘛?”
“我覺得他吃的太清淡了就沒忍住。”李笙像做了好事一樣笑著。
“沒用的,你看。”白南遷後麵回來道,幾人又看過去。
於無厭的麵條吃了沒一半,加上聞見炸雞腿的味就開始有點反胃,什麼興致也沒了,他起身一齊倒掉了。
車豈正瞬間發怒,李笙立刻拉住他。
“他什麼意思?給他臉了?”
“彆激動彆激動。”
……
忍了一個下午,終於等到了放學,白南遷和車豈正兩人就去堵人,剛走到樓下的於無厭就被喊住了。
“於無厭你小子彆不識好歹。”車豈正插著腰一臉咬牙切齒樣。
“這麼拽,小祖宗的雞腿你也丟,好心當驢肝肺!”白南遷也跟著罵道。
於無厭扯扯嘴角,“所以?”
“他自己都沒舍得吃,你憑什麼浪費他的好心。”車豈正說的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看你可憐,施舍給你的。”白南遷靠在牆上白了眼。
“怎麼,嫌浪費就去撿回來唄。”於無厭不禁嗤笑一聲,抬眼看著他們。
那兩都對上了他的眼睛,莫名慌起來。
“再拽就叫人揍你!”車豈正故做鎮定道。
“又揍?煩不煩。”於無厭不想跟他們吵,轉身剛抬腳就被車豈正拉住了。
“站住,你必須給小祖宗道歉。”
“你這藥罐逞什麼強。”
藥罐?於無厭感覺心裡刺了一刀,臉上瞬間冷了起來。
“放手,不然我告老師。”
“少拿老師壓我。”
“彆惹我。”於無厭用力一甩就大跨著步子離開,剩下車豈正氣急敗壞。
“我去他媽的!”
舒承楠路過被他嚇了一跳,“你這是罵什麼?”
兩人一見是他就圍了上來,三人認識。
“楠哥,那小子太拽了。”車豈正指著於無厭的背影,舒承楠盯著看,有點眼熟這身影。
“又沾花惹草了?他誰?”
“新同學,叫於無厭,拽的要死,真他媽裝。”白南遷像是提起瘟疫一樣嫌棄。
舒承楠見他們的反應有點驚訝,“所以他怎麼個你們了?”
“他丟了小祖宗的雞腿,小祖宗好心給他的自己還沒舍得吃。”車豈正訴苦似的口吻道。
“就是,真想摁他進牆。”白南遷捏著拳頭。
舒承楠憋不住笑了出來,又故做鎮定道,“小祖宗誰?”
“李笙,我們樂隊的寶貝,您先彆管這個,說於無厭呢。”
“又不是他小祖宗,人家可能也沒想這麼多。”舒承楠托著下巴道。
“可是可是……”
“少招惹人家就對了。”
“什麼我們惹他,他就是太拽了很讓人討厭。”
“我們還可憐他呢。”白南遷有點傲慢道。
“楠哥能不能幫我們教訓他?”
“我?不行不行。”舒承楠收住笑臉連連揮手。
“你不是高三大佬嗎?”車豈正抱臂問道。
“我是學界大佬,不是武術界。”
“你就說你能不能打贏人家?”白南遷疑問地用手肘撞了下舒承楠。
“還是說你不敢打架?”
舒承楠輕哼一聲,“淨埋汰人,我可不隨便打架,而且我不認識他,這麼揍人家我可就挨批了,大局為重。”
“去校外打。”
“打110嗎?哥忙著呢,走了。”舒承楠懶得跟他們廢話。
那兩個麵麵相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