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腱子肉,小麥色的皮膚上掛著晶瑩的汗珠,洗的發白的汗衫和純黑色褲子,聞酌咂舌,目測陳遠190以上。
“是我救了你。”陳遠肯定的點頭,轉身出去又回來,手中端著盛滿白粥的碗。
他把碗拿到聞酌跟前,“喝粥。”
聲音蠻有磁性,聞酌張開嘴唇說,“不喝。”
陳遠離他很近,黑色的眸子捕捉到了紅軟的舌尖,聞酌穿著他略顯寬大的衣服,露出白嫩脆弱的脖頸,鎖骨被粗麻布衣磨紅。
陳遠耳尖透著血色,衣服是他給換的,聞酌鎖骨下方有顆紅痣,被磨紅了看不見。
既然摔不死,聞酌決心餓死自己,縮回被窩躺屍。
“我喂你吧,你三天沒吃東西了,身體會受不住。”陳遠不好意西的撓頭,聞酌肯定沒從驚險的狀態中回神,他要好好照顧人家。
聞酌不理他,閉著眼裝睡。
陳遠以為他又昏迷了,替他壓好被子,帶上一袋麵粉去找村醫。
清淨了,聞酌睜開眼,看著屋頂發呆。
上輩子親人朋友對他很好,掌管聞家後,他對他們更好。聞酌沒有遺憾,沒有放不下的東西。人生的悲歡離合他都嘗過一遍,屬實沒有留戀。
聞酌斂下眼瞼,歎了一口氣。都說好死不如賴活著,他活著又能乾些啥。
又一次閉上眼睛,聞酌忍著餓意真正的睡著了。
陳遠帶著村醫進屋,聞酌規規矩矩的躺在床上,他急匆匆走到床前,伸出手探聞酌的鼻息,有氣。
聞酌安詳的睡顏嚇死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