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靈院幾乎沒什麼娛樂活動,畢竟還是解放軍兵部直屬的機構,□□為了麵對這次的虯族入侵,臨時成立了兵部,古靈院是其下屬的唯一機構,說白了,就是為了管理我們這幫人。新中國成立前,古靈院一直是作為一個地下組織藏匿於中國各處,1954年中央聯係到了各地古靈院的負責人,忽然宣布國家要開始支持古靈院的研究和傳承,但是暫時還不適合將這個秘密公之於眾,古靈院需要繼續秘密活動,從此古靈院終於有了靠山。2015年古靈院第一次監測到空間裂痕的波動,深知不妙,隨後的兩年空間裂痕波動日漸頻繁,大概是虯族要入侵了。這一次□□提議大力發展古靈院,為古靈院提供一切支持和幫助,全力抗擊即將來犯的虯族!於是在老趙和劉子雲的策劃下,有了震驚全國的拉文尼病毒事件,我是第一批入選的成員。
雖然老趙一直說我們和正常人不一樣,所以不能用部隊的方式來管理我們這群非正常人類,但我們也不敢太造次。
我們仨貓著腰,悄咪咪地溜進會議室,李詩雙和柳雪融已經在洗牌了,他們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示意我們趕快把門關上。
按理說我們二半夜在這打牌是嚴令禁止的,抓到了要給處分,可我們有老趙撐腰,便膽大了起來。
過了一會兒,老趙拎著一提冰鎮啤酒走了進來。
古靈院規定,學生是嚴禁喝酒的,可老趙總覺得無所謂,他說我們幾個都已經成年了,男人就應該適量喝點酒,於是經常偷摸著帶我們喝酒。
起初我們隻有四個人在打撲克,後來不知道老趙從哪裡搞來了一套三國殺。前一陣子玩三國殺還很起勁,可時間久了便覺得沒意思,還是人多了玩身份局更有趣。陳蘇沐便喊來了李詩雙和柳雪融一起玩,我們都曉得,陳蘇沐在外麵到處沾花惹草,女人緣好得離譜。
我抽到了張角,身份是忠臣,我喝了一大口啤酒,看來這把勝利誌在必得。
玩了一會兒,我識破了六一的反賊身份,他還有兩滴血,我默默摸出來了一張閃電,放在我麵前,等待下一輪的判定。
閃電:如果判定結果是黑桃2到9,則掉三滴血。
張角有個技能可以改判定牌,看我怎麼劈死你。
正當我囂張的時候,有人在狠狠地敲會議室的門:“大晚上了誰在會議室?怎麼燈還亮著?”
我們幾個沒人敢發出一丁點聲音,都默契地屏住了呼吸。
“彆以為不說話我就不知道你們在裡麵!快給我開門,紀檢部夜間巡邏!”
一聽到紀檢部幾個字,我腦子一嗡。老趙慌亂的帶著我們把牌都收起來,藏在了桌子下麵。
門鎖輕輕轉動,一個帶著紅袖標,穿著黑色製服的男人走了進來,可我們的啤酒還沒有藏起來。
“好啊老趙!你竟敢帶著這幫學生喝酒?”男人陰陽怪氣。
“是我們主動要喝的,跟老趙沒關係!”陳蘇沐插嘴。
“閉嘴!”老趙對我們低吼。
男人手背後,慢悠悠地在會議室巡視了一圈,從桌子底下掏出來我們的牌,耀武揚威:“二半夜帶著學生喝酒,還打牌?好啊你們,都給我站門外去,拍成一排。明天來紀檢部一人交一份不少於三千字的反思,記過一次!。”
我們幾個貼著牆站著,男人繼續嗬斥我們:“罰站到淩晨五點!都有監控盯著呢!老趙啊,你可讓我給逮著了!你這個樣子怎麼帶學生?能把學生教好嗎?老毛病還是打死也不改,還怎麼為人師表?都已經被降到中尉了,你還想怎樣?我們都以為你會改過自新的。”
我聽著有些不舒服,剛想張嘴懟回去,老趙用眼神製止了我。
月光傾瀉在我們身上,走廊裡時不時穿過幾陣冰涼的風,遠處樹影搖曳,發出沙沙的聲響。
“沒事,小問題,我們下次換個地方繼續!沒有娛樂活動怎麼行!”老趙滿不在乎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