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的冬天滿地都是雪,雖然很冷,但兩人現在都很熱,蔣海生帶著張鬱博回家了,作為朋友過來小住幾天,但他已經想好未來該怎麼以對象的身份帶著張鬱博回來。
房間內的暖氣很足,蔣海生把門反鎖了,在張鬱博脫下外套後就一把撲倒了他,蹭著他的脖子還有些不確定的說“剛剛有沒有覺得很惡心?可以接受嗎?你真的願意當我的男朋友?”
一連串的發問把張鬱博弄笑了,他揉了揉他的頭發,“沒有惡心,一點都沒有。”蔣海生仔仔細細的盯著他的眼睛,生怕錯過某些偽裝的情緒。
“張鬱博,我想要知道一件事,你能不能告訴我真相。”蔣海生抵著他的額頭認真的說道“那個學長,還有你休學一段時間的事,你能跟我說說嗎?”
張鬱博想了好一會,最後還是沒忍住伸手抱緊蔣海生,把頭埋進他的脖頸處,“其實也沒什麼很難過……那個人在宿舍一直都很關心我,也很照顧我,我們倆一起參加了學校舉報的油畫大賽,然後,他就把我鎖在了教室裡,說喜歡我,說我長成這樣就應該是同類人,說我就一舉一動都在勾引他。”
蔣海生能感覺到他在發抖,他隻好樓的更緊一點,讓張鬱博知道他在,“他靠近我的時候,我用美術刀把他肚子劃破了,好多血,其實學校想讓我退學的,他們覺得我的情緒不受控製,後來教室裡有監控,所以最後我隻是休學去看了心理醫生,獲得一份能返校的證明才重新回來的。”
所以,張鬱博一直都給人一種很清冷不易靠近的形象,就是為了讓彆人不要輕易靠近,可想交朋友的心又讓他很矛盾,難怪那天他來到自己宿舍門口的時候那麼彆扭,講話也那麼尷尬,完全不像男孩子交流那樣隨意。
“我知道了,以後不會再有的了,鬱博,我喜歡你,是真心實意的喜歡,你要是不想要你要跟我說,因為我很笨,也不會猜彆人的心思,所以,相處的時候,你覺得不想,不喜歡一定要跟我說,我不希望你勉強自己和我在一起。”
蔣海生親了親他的手指,虔誠的向他告白,張鬱博對於他來說一直都是很珍貴的人,從來都是。
“哦,可是我還想要再親一下,行不行?”張鬱博被他的嚴肅勁給逗樂了,提起那段往事的憤怒和憂傷好像在此刻變得無足輕重,他隻想要在這裡,在這張床上狠狠的親蔣海生。
沒等蔣海生回答,他已經反守為攻將他壓在身下按照車站巷口那樣吻了上去,很快,蔣海生便回應了他,一來二去的烘火行為,張鬱博就發現某人的反應。
蔣海生稍微推開了一點,無奈的笑著說“給我一點時間,很快就好。”張鬱博想了一下,最後還是把手放了上去,低下頭在他耳邊說“其實,我並沒有很排斥……”
張鬱博說這話時有些緊張,那段時間他沒少去了解這些事,隻為了看看自己能不能接受,後麵發現接受那些事真的很難,但和蔣海生接吻說實話他並不排斥,反而覺得很……舒服。
蔣海生皺了皺眉抓住他的手,“不用勉強自己,如果你想柏拉圖,我也是可以的,反正以前都是靠自己的。”他不想為難張鬱博,那個是他的寶貝,一絲一毫的委屈都不能有。
“嗬,是嗎?這麼有毅力?”張鬱博好像變了個人似的……
……
放肆的下場就是兩人都要安靜把床單換了,還要偷摸找個理由洗床單,這弱智的行為讓張鬱博想到以後絕對不要在床上進行這種行為,杜絕後患。
就這樣,他們倆在那個小房間裡互相擁抱而眠,溫馨又快樂的時光很快就到了開學,蔣海生找了個一房一廳的出租屋,張鬱博搬出去和他一塊住了。
考慮到曝光戀情會讓張鬱博受到人的指指點點,蔣海生連萬儒林他們都沒說,兩人就開展了地下戀情,在出租房裡,蔣海生都會親自下廚,唯一一次張鬱博心血來潮做飯結果切到手,血流不止的場麵把蔣海生嚇壞了,直接衝去衛生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