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實 北方的冬天滿地都是雪,雖……(2 / 2)

後來他知道了張鬱博的血液中血小板是偏低的,受傷很難止血,必須要去醫院進行包紮,蔣海生再也沒讓他靠近廚房。

蔣海生畢業了就收到了頂尖的遊戲公司的入職邀請,張鬱博選擇了讀研,吵架和拌嘴從來沒有出現在他們生活了。

原以為會一直這樣走到生命的儘頭,可就在張鬱博研三出去外出學習三個月後,他就每天早出晚歸,情緒也變得越來越大,儘管蔣海生儘力去哄著,可還是避免不了……

……

蔣海生從回憶裡出來,看著懵懂的少年似乎還在期待他說些峰回路轉的情節時,他就大笑了起來,“沒有意外,我們分手了,談戀愛了五年零六個月,他說他想結婚了,不想當同性戀了。”

吳楠熙低著頭沒有說話,他不知道怎麼開口,蔣海生搭著他頭頂捋了一把頭發“所以,你們現在才高中,彆把自己的後路給堵死了,熱戀的時候覺得什麼都不是問題,可當這股熱情退散後,你會發現生活哪哪都是問題。”

門外的張鬱博低著頭先離開了,他心裡堵得慌,那段回憶何曾不是他最幸福也是最黑暗的一段時光,他用被子把自己裹了起來,抱著蔣海生的枕頭沉默的發泄著悲傷的情緒。

從書房出來,範頡也沒有像之前那樣激動,蔣海生皺了皺眉看到書房的門沒有鎖的時候,就知道張鬱博想來也是聽到了,他拿了醫院開回來的藥去了房間。

房間沒有開燈,床上的被子鼓起個身影,蔣海生皺了皺眉把燈打開,“快起來換藥了,這麼早睡覺乾嘛?小情兒都不過來服侍一下金主的嗎?”他故作嚴肅地走了過去,拍了拍被子。

“小情兒今天不舒服,沒法服侍金主。”張鬱博的嗓子有些濕,估計是哭了,蔣海生嘖了一聲,暴力的把被子掀開,一把拉起張鬱博,“你難受啥?那些事不都是事實嗎?你說說哪點有誇大的事實?嗯?現在還委屈上了?”

張鬱博的眼睛紅了,身上還抱著他的枕頭,他把枕頭丟掉,張開雙臂抱緊蔣海生,因為姿勢的問題,兩人之間還有些縫隙,他移動身體坐在他腿上雙腿盤著他的腰,嚴絲合縫抱緊了他,就是沒有回答蔣海生的話。

“疼不疼?是不是很疼啊?”張鬱博把手伸進衣服裡,帶繭的指腹溫柔的揉了揉他的胸口,這回倒撒嬌討好上了,蔣海生被他的話逗笑了,“又沒有心臟病,疼什麼疼?快鬆開手臂,給你換一下藥。”大手拍了一下他的屁股讓他從自己身上下來。

張鬱博不肯鬆手,還蹭了蹭他的身體,“做吧,蔣海生,我想要。”他的手順著堅硬的腹肌一路往下滑,但卻被製止了,蔣海生沒有由著他亂來,趁他單手摟著脖子的時候,快速將他抱到床上。

“換藥,彆逃避。”蔣海生鬆開了紗布,那刀口其實不深,但那些血痂看起來也是夠嚇人,他儘量很小心的給他清洗傷口,但餘光總是看得到張鬱博疼的沒有血色的臉。

“嘖,疼的話可以喊出來,彆忍著。”蔣海生低著頭邊換藥邊提醒道,張鬱博沒有說話,而是伸出左腿沿著腹肌向下。

蔣海生發現張鬱博真的越來越浪了,這些年究竟經曆了什麼?他也是在床上侍奉過很多“金主”?這麼一想,他就控製不住怒火中燒。

紗布包紮好了,蔣海生額頭兩側的青筋都冒起,“想玩?張鬱博,你就做好哭的準備吧!”他脫掉衣服站在床邊,高大的身影完全把張鬱博遮住,可即使這樣,張鬱博也沒帶害怕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