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你是女孩?水做的?怎麼老是哭,白天也哭,晚上也哭,醫生也沒說你這是中了流眼淚的毒啊?”蔣海生皺了皺眉坐在床上,很不耐煩的抽了兩張紙巾,動作卻溫柔極了,“睡吧,我陪著你,明早就回去了。”
“你不陪那個男孩兒?他睡著了嗎?”張鬱博抱著他,語氣還有些酸的調侃著金主,蔣海生氣笑了,“是啊,他睡著了,就在那個酒店的房間,睡得很深,估計太累了……嘶……。”
裝逼都還沒裝完,脖子上就被狠狠咬了一口,張鬱博咬的可用力,然後又在那個牙印上舔了舔,弄的蔣海生小腹一緊。
“那你現在要養兩個小情兒,不累啊?哥哥。”
“張鬱博,你給我趕緊睡覺吧,你以為誰都像你那樣小沒良心一個啊?彆胡言亂語,等會護士來罵你。”蔣海生捏著他的下頜,眼裡滿是無奈又好笑。
張鬱博這才肯躺下,抱著他手閉眼,“那我睡醒了,你是不是就能帶我回家?”
“嗯,醒來我們就回家。”
“嗬,回家。”張鬱博閉著眼也控製不住淚流,似乎真的受了很大的委屈,蔣海生深吸了一口氣,吻了吻他的眼睛“彆哭了,這裡沒有冰袋,沒法消腫。”
“嗯。”
就這樣,蔣海生坐在旁邊陪了他一夜,等到天亮了,醫生說沒問題了,他才辦理了出院,在回家的路上,張鬱博看到了賣糖葫蘆的店鋪。
“我想吃糖葫蘆。”
可此時是塞車的高峰時期,要去買糖葫蘆就要把車開到一邊停下,然後又重新加入到塞車的行列,不是個明智的做法。
“你好,我要一串糖葫蘆,隻要山楂。”張鬱博站在門店點單,一旁的蔣海生掃碼付款,老板娘還給他們送了一個小草莓糖葫蘆。
“拿著吧,給你旁邊的小帥哥嘗嘗唄。”
“謝謝。”張鬱博接過糖葫蘆,就把串了一顆草莓的給蔣海生,“老板娘說給你的。”蔣海生一口就咬沒了,回到車上,看著那長長的塞車大隊,他就頭疼,乾嘛要去買什麼糖葫蘆,嘖。
轉頭看了一眼張鬱博,他心裡的鬱悶就沒了,這小臉終於有點笑容了,算了,塞車也終會有通的一天。
“係上安全帶。”蔣海生提醒著他,張鬱博卻俯身過來,嘴裡含著一顆糖葫蘆貼在他嘴上,眼鏡下的那雙眼睛在示意張嘴他嘗嘗。
蔣海生樓住他的腰讓他坐在自己腿上,將糖葫蘆和那雙沾滿糖漿的雙唇一起含住,融化後的糖漿隻剩下山楂,蔣海生將這個山楂咬破還給了張鬱博。
“唔……酸……”張鬱博有些不滿的皺起眉頭瞪了他一眼,蔣海生卻一臉得逞的壞笑將他嘴角的口水給擦掉“今兒怎麼這麼懂事?還知道討好我?”
“不是你說讓我重新追回你,你就可以原諒我嗎?蔣大金主,還滿意我剛剛的行為嗎?”張鬱博摸了摸他的胸肌,笑魘如花。
原來那時候的他還清醒著,蔣海生抬起他的下頜,表情有些嚴肅“張鬱博,我可不好追,你要是兩天捕魚三天曬網,你就完了,知道嗎?追人就要好好追,拿出誠意。”
“嗯,我會很努力很努力追的,大海,等著做我的男朋友吧。”張鬱博靠近他的耳邊低語,他知道這是蔣海生的敏感點,以前被忽悠在他耳邊求饒,可沒少被gan死在床上,後麵他才懂,這算哪門子求饒,分明就是助興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