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秘書開著車把顧錦深帶到一家酒吧門口,顧錦深心情十分好地戴著頂綠色帽子坐在車子裡哼著小曲兒。
抵達酒吧時,顧錦深感慨著:“沒了我,吱吱一個人在酒吧買醉?太可憐了,為了不喜歡我一個人喝到這個點。”
陳秘書無語地瞥了眼後視鏡。
他先下車把顧錦深從車子裡請出來,再把車鑰匙交給酒店門口的保安,讓他們去找個位置把車停好,帶著顧錦深進了酒吧。
這家酒吧是這一片有名的gay吧,裡頭的0和1出了名的會玩。
當顧錦深剛踏入裡頭,被服務員誇張的裝扮嚇得掉頭就走。
陳秘書擋住他的去路,“顧總怎麼了?不是說要找樂吱嗎?”
顧錦深隻能硬著頭皮往裡頭走,邊走邊不滿地道:“這是個什麼地方!怎麼一個大男人穿圍裙?不害臊!”
陳秘書:那是女仆裝,土包!
他們艱難地往人堆裡走,期間攆走了多個不懷好意要往顧錦深懷裡撞的騷零,終於在某個舞池的正中央,發現了在扭腰甩頭的樂吱。
此時的樂吱和一位露著胸膛的肌肉男熱舞。
樂吱一改在顧錦深麵前乖乖聽話的模樣,穿著小熱褲,小腰一扭一扭的,小屁股一甩一甩的,熱辣得不像話。
顧錦深的臉立時綠了,和他的帽子已經是一個色兒了。
陳秘書攤著手:我已經提醒過你了。
找到人之後,顧錦深並沒有直接把人給逮住質問,而是鬼鬼祟祟地在酒吧某個小沙發上坐著。
陳秘書隻能跟上前:“顧總,你不是要給樂吱GUCCI的包包?一會兒還得回公司加班?”
此時的顧錦深已經陰陽怪氣上了,“現在的男人,一個個都不知檢點,在外頭不好好穿衣服,光著膀子,專門勾引純情小男生!”
陳秘書深呼吸,微笑著問顧錦深:“那您不把樂吱給叫過來?”
顧錦深不明白地問:“我為什麼要把他叫過來?樂吱隻是想我想到心裡悶得慌,偶爾和人跳一跳舞,又沒有做出什麼出格的事。”
“如果我現在把人給拽下來,那豈不是變成我很在意他,我吃醋了?”
陳秘書:您還不吃醋呐?
陳秘書閉上嘴,他自己找了塊空沙發坐著,叫著服務生給他們上一些吃的,瞧著顧錦深五光十色的臉。
樂吱和光著膀子的男的跳完後,又和另外一個男的貼身熱舞,期間身邊的男人就沒斷過,看得顧錦深拳頭硬了。
他們一共在酒吧裡待了半個小時,這半個小時裡,樂吱和不同類型的五個男的跳了五首曲子。
顧錦深咬牙切齒地道:“他不是明星嗎?被狗仔拍到了,又要在我麵前哭,讓我替他撤掉!”
陳秘書挖著耳朵道:“樂吱被拍到逛夜店也不稀奇了,你忘了他曾經在酒吧打過工?他剛有點名氣的時候就被人扒出來了,狗仔已經不樂意拍他去酒吧了。”
顧錦深鬱悶地拿著一根牙簽,狠狠插進桌麵擺好的西瓜裡,再一口吃下。
突然他看見和樂吱熱舞的男的抱著樂吱的腰,氣得猛拍著桌子,“那男的怎麼動手動腳的?!一點也不檢點!”
陳秘書悠閒地吃著西瓜,“您覺得不檢點可以把樂吱拉過來,不用在這兒叫,他聽不見。”
瞬間,顧錦深憤怒地把牙簽丟進垃圾桶裡,還是那句話:“不行,樂吱這麼做是想讓我吃醋,我不能過去。”
陳秘書攤著手:好吧,我看你要堅持多久。
十分鐘後,顧錦深坐不住了,他繞著沙發前的小茶幾走來走去,眼神不住地瞟向還在熱舞中的樂吱,“他還得跳多久?他不累嗎?這裡多吵,他明天不用趕通告?”
陳秘書打了個哈欠。
又過了五分鐘,顧錦深徹底爆發了,他黑沉著一張臉對陳秘書發號施令,“你去和老板說,今天這個地,我全包了,所有人通通都給我滾出去!”
陳秘書伸了個懶腰,拖著身體去乾活。
老板清場的速度很快,十分鐘後,人基本都走光了。
顧錦深躲在角落裡,兩隻眼睛X光射線般盯著被迫離開的樂吱。
樂吱快要看過來時,立馬縮在沙發裡。
陳秘書嫌棄地往旁邊挪,他很不想承認這個男的是他的頂頭上司。
等到樂吱出了門,顧錦深才整整衣服,坐在沙發上,端著他老板的架子,“你去告訴酒吧老板,剛才和樂吱跳過舞的那幾個男的,都給我叫過來,再給我開一間大包房。”
陳秘書驚訝地問:“您這事要……”
顧錦深酸溜溜地道:“他可以和男的跳舞,我為什麼不能和他們上床?”
“我要一個人和他們在今晚大戰一場!”
陳秘書:哇哦,不會腎虧嗎?
“好的呢,顧總。”
今晚酒吧老板臉上的笑容就沒停下來過。
剛才有個小明星在舞池裡熱舞,吸引了許多顧客,現在有個大老板包下整個場地,還點名叫他們家好幾個少爺過來伺候。
發財了發財了!
老板嚴肅地告誡他們酒吧的少爺,今晚務必要好好伺候金主,誰不好好伺候,今晚的提成彆想拿了。
十五分鐘後,一排各具特色的少爺們,排隊進入顧錦深開的房間。
這間房間是酒店裡最大的,裡頭什麼工具都有,房間燈光曖昧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