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錦深追了樂吱一路,人沒追著還差點被狗給咬了。
陳秘書找到他時,顧錦深正和一條狗對著乾。
陳秘書捂著臉,把顧錦深拉到一邊。
見BOSS一臉失魂落魄的模樣,陳秘書隻好耐心地問:“您又怎麼了?”
顧錦深捂著胸口這塊,很鬱悶地道:“不知道為什麼,看見樂吱傷心的眼神,我這裡悶得難受。”
陳秘書麵無表情地“哦”了聲,無情地道:“快到點上班了,您是先回家,還是先去公司?”
顧錦深憂鬱地抬頭望著天空,下顎線呈四十五度角,“回公司吧。”
“……好。”
回了公司,顧錦深也不安穩,他先給樂吱打了一通電話,樂吱沒有接後,讓陳秘書給樂吱打電話,樂吱還是沒有接。
他一個人坐在辦公室裡也不說話,也不鬨陳秘書。
等到陳秘書把中餐遞給顧錦深時,顧錦深才有些負氣地道:“你說樂吱是不是太過分了?我是他的金主,金主偶爾和一兩個小情人過夜,又不會怎麼樣,我還巴巴地給他打電話過去,發信息解釋,我和他們沒什麼關係,他竟然不理我!”
陳秘書聽著好像是有些過分,於是問:“所以您要怎麼做?”
顧錦深用鼻腔哼出一聲,頗為傲慢地道:“這幾次是我先開口過去找他,這次得讓他先過來找我。”
“哦。”
陳秘書在心裡計算著,顧錦深到底能堅持多久。
另一邊,樂吱去酒吧裡取回衣服後,沒有直接回公寓,而是轉頭去了艾米的房子裡。
剛打開門,艾米熱情地擁抱著他,把他請了進去。
見樂吱一臉不愉快的表情,關心地問:“親愛的,怎麼了?”
樂吱捧著艾米給他倒的熱水,盯著一個地方發呆:“我昨天去酒吧落了衣服在那兒,今天去找時,看到他和一群男的從酒吧裡出來,他們應該是睡了一晚。”
艾米瞬間明白了,她想好家夥,對她密友冷暴力就算了,還當著她密友的麵出軌!
她氣得擼起袖子就開罵:“死賤男,當著你的麵出軌!吱吱,我們必須分手,你也不想你的奶奶擔心你的感情生活吧?”
樂吱摳著紙杯,道:“可是他發來信息說不是那麼回事,又說不清在酒店和一群男的待了一晚上做了什麼。”
艾米握著樂吱的手,堅定地道:“男人的嘴都是騙人的,你千萬彆信他們說的話,怎麼可能沒有發生點關係?他就是有問題,他是在騙你!”
“而且他和人亂搞說不定得病了,得病的人更不能要了!”
艾米擔心地詢問:“你要不要去檢查一下?那玩意是會傳染的!”
“……”
見樂吱還在失落,艾米拍著樂吱的肩膀,“樂吱,走出失戀的陰影就是認識一段新的感情,你等著,酒吧裡頭的人都不是什麼好人,你跟著我去宴會,結識新的男人!”
樂吱就是在等艾米的這句話,他高興地道:“好啊。”
艾米是富家千金,她肯定認識不少有錢的男人!
一晃又一周過去了,由於顧錦深一直沒有去找樂吱,樂吱的經紀公司也猜到了些情況,原本應該由樂吱出席的活動在當天換了人。
紀廣急得在辦公室裡轉來轉去,“樂吱你看看,這一個半月,你資源下滑了多少了?你對顧總三天兩天的鬨脾氣,哪個金主能受得了你這模樣?”
“不是我鬨脾氣,他已經去酒吧和一群男的深夜這個了,”樂吱磕著瓜子比劃著手勢,“你也彆急,我現在正在物色新的金主。”
紀廣一聽,頓時晴天霹靂,“真的假的?顧總真的不要你了?那你要怎麼辦,我們該怎麼辦!”
樂吱瞟著紀廣,“涼拌。”
就算沒有這件事樂吱也打算另尋新主,顧錦深幾次三番冷淡他,足夠表明自己對顧錦深的影響力正在下降。
不管那天他在酒吧看到的是不是真的,都足夠表明顧錦深是真的厭煩了他這個小情人。
樂吱微微歎氣,他前路未卜啊。
他不是沒想過靠著自己一點點在娛樂圈站穩腳跟,可跟著金主是來錢最快的方法,他奶奶等不及。
樂吱從紀廣辦公室離開,剛出門就遇上了他的冤家秦茂。
秦茂這陣子過得很是瀟灑,聽紀廣說秦茂勾搭上了一房地產的老總,哄得那老總滿麵春風,得了不少資源。
這樣一比,樂吱顯得尤其落魄。
秦茂一見著樂吱,牛氣地不行,仰著頭用鼻孔瞧著樂吱,“喲,這是誰啊,這不是我們被金主拋棄的樂吱嘛。”
樂吱當秦茂是小醜,根本不打算理會,和秦茂擦肩而過。
奈何秦茂偏要跟著樂吱,兩人一路走到公司門口。
門口停著一輛豪車,豪車下來為有些發福的中年男人,見著秦茂舉起手:“親愛的,我來接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