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前陣子樂吱和顧錦深有點小變扭時乖一點,被秦茂欺負,可秦茂後來不也被顧錦深收拾得安安分分的?
再者,如果樂吱瘦得叫皮包骨頭,那圈子裡眾女星可就瘦得像火柴人了。
顧錦深卻不管,依舊數落著。
從樂吱腦袋上疑似少了幾根頭發,到指甲長了一根倒刺,全都怪在紀廣頭上。
再從紀廣延伸到紀廣的上司,又從紀廣的上司延伸到總經理,眼看從總經理要罵到董事長了。
紀廣受不住,瘋狂在微信上向樂吱求救:【快點說點什麼轉移顧總的注意力吧!求求了,姑奶奶,我們現在正開著會,難道想讓所有人聽你和顧總的秘密情事?】
樂吱勉為其難地答應了下來,他也覺得顧錦深今天屁事多,於是收起手機,麵帶微笑地道:“深深,我們做吧。”
頃刻間,顧錦深僵愣在椅子上,好幾秒後才轉頭赤/裸裸地盯著樂吱。
忽而他頓了頓,掛斷電話,眉間微微一隆,端起麵前的涼茶喝了一大口,心痛地擺著手道:“還是算了吧。”
這下換成樂吱蹙著眉頭,切換可憐地表情問他,“深深怎麼了?是不喜歡吱吱那裡了嗎?”
顧錦深連聲否認,“不是!沒有!”
樂吱仍舊疑狐地瞧著顧錦深。
今晚不和顧錦深上床,拖到往後,他的屁股鐵定不能用了,必須一次性付清才行,省得夜長夢多。
於是樂吱換了種方法,“那好叭,吱吱很久沒有睡在深深旁邊了,吱吱今晚可以睡在深深旁邊嗎?”
末了,眨巴眨巴眼,飛了一個吻給顧錦深。
這個吻把顧錦深迷得五迷三道的,整個人像是孔雀開了屏,騷包地向樂吱拋了個媚眼,“當然可以了,吱吱~”
飯後,兩個人親親我我上了樓,樂吱在浴室裡鼓搗著在前台取走的外賣。
他在網上訂了一套衣服,讓外賣小哥送過來。
樂吱做了顧錦深三年的情人,深知金主給的每一筆錢都大有深意,不是白得的,所以今晚得來點情調。
他先是把錢一部分轉給表妹,作為姑媽後續的醫藥費,一部分存起來給奶奶備用,才花了大手筆下單買衣服。
衣服很快送過來,到手的是一件旗袍。
樂吱的骨架偏小,旗袍定大碼的足夠了。
他穿了進去剛好合身,把旗袍開叉口撕扯得更大,反正這件衣服遲早被顧錦深毀了。
在鏡子前轉了一圈,又把裡頭的小熱褲給脫了。
做好這一切,樂吱噴了點香水,又塗上潤唇膏走了出去。
房間外,顧錦深正在撥通陳秘書的電話懊惱著,“吱吱最近不喜歡我太勇猛,上次因為那件事在酒吧買醉哭得不要不要的。可你知道的,我在床上就是比較猛~”
“剛才不小心答應和吱吱睡覺,純蓋棉花的睡覺,你這怎麼讓我忍呢?”
陳秘書努力忍住大晚上衝進酒店,把顧錦深宰了的衝動。
誰家BOSS大晚上和秘書談論這些的?
陳秘書平複著呼吸,和氣地道:“那您這樣,把您的東西用繩子綁住,它就不會亂有想法了呢。”
顧錦深“嘖嘖”地道:“陳秘書,你太殘暴了,果然是沒伴兒的人。”
陳秘書:“……”
就在陳秘書準備與顧錦深說要不然就把它給切割了時,樂吱向顧錦深款款走了過來。
顧錦深手握著手機,尋著聲音,身體微微挪動。
在見到樂吱的那一瞬間,他直接起立了。
香甜的味道充斥著整間屋子,樂吱穿著旗袍,腰肢婀娜,臀圍挺翹。
顧錦深手一抖,強行掐斷電話,他夾著身子,迅速把抱枕放在他大腿上擋住,用儘全身的力氣控製著自己撲過去的身體,強迫自己轉移視線,努力平淡地道:“洗好了?”
樂吱的興致一瞬間降了大半。
什麼意思?千辛萬苦找到的這件旗袍,就問這一句“洗好了”?!!
樂吱不相信自己魅力驟減,畢竟在他第一次沒有經驗的時候,禽獸拉著他玩了一整晚。
況且在此之前,他被禽獸像是剝香蕉,一口一個吃了一天一夜!
樂吱扭著腰,把顧錦深的抱枕拿開,確認了顧錦深的狀態後,心裡鄙夷了下顧錦深這個禽獸,攬住顧錦深的脖子,在他耳邊吹起:“老公~”
顧錦深渾身一哆嗦,忍得滿頭大汗,閉著眼睛,開始念清心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