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張起赫一直在他身邊。”

“張楠說他有空會研究一下怎麼讓機器人實現雲存儲功能。”韓飛說。

“我會找人照看張楠的。”比佑說。

“謝謝你，比佑。”韓飛說。

比佑不知道張楠最近發生了什麼，南秀中學貼吧裡有很多抹黑詆毀張楠的言論，且這種評論越來越多，幾條關於張楠違規跳級的言論被置頂在貼吧首頁。

比佑在微信上問張起赫的近況。

張起赫連發了兩個苦澀的表情，還發了張自己的照片，臉上有淤青。

比佑趕緊打過視頻電話，張起赫慵懶地接起視頻電話，張起赫躺在自己家臥室的床上。

“你受傷了？誰乾的？”比佑問。

“我如果知道是誰就好了，現在全世界都討厭張楠，你知道我現在有多難嗎？”張起赫現在一肚子苦水，無處發泄。

“怎麼會變成這樣？”

“他違規跳級唄，他馬上參加競賽，教導主任說親自送他去考場，我也算解放了。”張起赫舒了口氣。

“怎麼會違規跳級，如果真的違規，校長不會通過審批的。會不會有人在煽動言論？”比佑問。

“who knows? 彆管了，張楠準時去參加競賽就行了，他再忍幾個月，然後參加高考，從此離開這裡，遠走高飛。”張起赫說。

“我覺得張楠並不討厭，為什麼大家....”比佑疑惑。

“哎，他那個人彆扭、傲氣，還有什麼，讓我想想，目前就這些，哎，誰知道呢，我們是群體動物，彆人討厭什麼，我們也會討厭什麼，從而去尋找群體認同感。張楠和我們不是一個圈層，所以大家才這麼排擠他。”張起赫說。

“再這樣下去，我怕張楠會撐不住。”比佑說。

“不至於吧，一個大男人。”張起赫麵露煩躁，勉強地說：“我幫你照看好他，你放心。”

“你照顧好自己。”

比佑確信，張楠在南秀的遭遇一定有曆程在其中推波助瀾。

比佑剛剛對曆程有一些好印象，張楠的遭遇再次讓比佑認清了曆程，曆程是個以牙還牙、不擇手段的人，從前是，現在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