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曆在阿箬耳邊保證了一句,阿箬睫毛微顫,似乎聽到了又似乎沒聽到。
另一邊,衛嬿婉忙不王蟾叫來,問他有沒有把痕跡都處理好。
王蟾:“都處理好了,娘娘放心。”
這件事完全可以歸咎於那人自己的行為,他隻是多說了兩句而已。
衛嬿婉:“那就好。”
衛嬿婉在心裡默默祈禱,希望不要牽扯到她。隻是永瑄怎麼可能放過她,直接就把王蟾幾次三番接觸那刺客的行為告訴了弘曆。
“好大的膽子。”弘曆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大怒道:“立即去把王蟾給朕拿下,還有令妃,豫貴人,通通都叫過來見朕。”
李玉:“是。”
李玉叫了兩人過來,衛嬿婉在路上想了很多,但似乎都無濟於事。謀害皇貴妃乃是重罪,哪怕是她,也擔待不起。
因此,她隻能一口咬定此事與她無關,都是王蟾一個人自作主張。
“臣妾參見皇上。”
“令妃,王蟾的事你知道多少?”
弘曆看向令妃,神色冰冷,似乎在看一個死人一般。
衛嬿婉:“皇上在說什麼?王蟾的事,王蟾的什麼事?”
弘曆:“什麼事?謀害皇貴妃的事。”
弘曆把永瑄寫的奏折甩到兩人麵前,指著厄音珠罵道:“朕倒是小瞧你了,魅力這般大,本宮的後宮怕是容不下你。”1
厄音珠:“皇上,嬪妾冤枉啊,皇上,這人嬪妾都不知道是誰?”
厄音珠哭的梨花帶雨,弘曆看都不看她一眼,直接下令:“讓豫貴人搬進景仁宮,幽禁製死。”2
厄音珠:“皇上,嬪妾真的是冤枉的。”
厄音珠聽到這個懲罰,嚇得大喊大叫。弘曆給了李玉一個眼神,李玉立即帶人捂住厄音珠的嘴,把她帶去了景仁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