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戲 定情信物都收了(2 / 2)

時舟想想有道理,補刀:“是,她還罵我廢物。”

…被翻舊賬的宋雅樂麵露尷尬,想想自己那時因為賭氣,做法的確不妥,欺負人不說,還幾次陷時舟於險境。

她退後幾步,垂手俯身,誠心道:“那趁今日,我向你們道個歉,是我的不是。”

秦羽若手肘懟了懟時舟,驚歎不已:“她還是宋雅樂嗎?不會被奪舍了吧?”

陷入愛情中的人啊。時舟笑著搖搖頭,並不算意外。

“說不定。你驗驗,長老不是教了破解之法嗎?”

秦羽若笑哈哈帶過這個問題,被毫不留情拆穿,“她恐怕忘了。”

“宋雅樂,知道你也彆說出口!”

三人笑著一道出門,在院中閒逛。走了一圈,時舟感歎,彆人是把院子建在花園裡,秦羽若這是院子裡建了個花園。

還軟禁?這是妥妥的度假啊。

院外的結界不知何時消失了,時舟疑問:“這是解禁了?”

秦羽若頓在門口,不知在想什麼。

她與宋雅樂偏頭對視,“我有一個大膽的想法。”

宋雅樂伸出手,衝她笑了笑:“擇日不如撞日。”

秦羽若牽過她的手,往正堂走去。

“喂,這裡還有個人!”時舟目瞪口呆,她們這發展過於速度,手都拉上了,要是之前沒點端倪她可不信。

走遠的一人揮揮手,“你可以一同跟來。”

做了一半軍師,現在成了圍觀群眾。時舟猜她們就是想當著鄭琅的麵打他臉。

“這就來!”吃瓜第一名。

巧了,她們進門,正好他們出來。

鄭琅淺笑著向她拱手,“阿允。”

人前倒是溫和知禮,頂著一張老實的臉迷惑人。秦羽若嗤笑,抬頭衝正堂吼道:“母親,我要娶的人是宋雅樂。”

雖是做戲,手被緊握著,聽到她說出的話,宋雅樂有些恍惚,盯著她的側臉,被她拉著往前走才回過神。

楚鳴和鄭琅兩個人臉色登時就沉了下來,也不走了,回頭跟了上去。

長公主笑看一眼自己的女兒,仿佛已經把她看穿,“我怎知不是你們串通好,隻為了逃脫?”

看長公主的表情和態度,似乎並未生氣,鄭琅心裡有些沒底,不顧尊卑反駁道:“女子與女子怎麼能…實在有違陰陽。公主,剛剛您還答應我”

“答應你什麼?”她冷眼睨著他,語氣帶著上位者的威壓。

明明是冬日,鄭琅額頭直冒冷汗,心裡戰戰兢兢。從始至終,長公主確實不曾明確他什麼。

“姑母,這女子囂張跋扈,您彆被她現在的模樣蒙蔽了。”楚鳴幫腔。

“你的意思是,我也被蒙蔽了?”秦羽若冷笑,“不是要走嗎,秦二,送客。”

管家打扮的人現身,客客氣氣把人請了出去。

“真是越來越無法無天了。”長公主掃了秦羽若一眼,笑容裡帶著寵溺和放縱,轉身坐了回去,“你們也入座,順便說說吧,阿允,怎麼回事?”

“我要先問母親,是不是一開始就沒打算讓我嫁給鄭琅?”

這回她腦子倒是好使了,宋雅樂頗為鬱悶。真是這樣,假戲都不用演下去了。

“你當你父親不會去查他的底細嗎?和楚鳴那種人混在一起,出入的不是青樓就是賭坊。放出話不過是想逼一逼你,如今看,倒是做對了。”長公主目光停在她們交握的手上。

“你性子太急,容易吃虧,我與你父親總希望你能早日定下來,並非不讓你留在登雲宗。你可出息了,半個月出逃□□次,這半年把你軟禁在院子,正好磨一磨你的性子。”

時舟忍住笑,看向秦羽若,確實性子急,宋雅樂刺她兩句就想著動手。

“你們也不必做戲了,氣一氣鄭琅就算了。”

秦羽若不忿,直說不就好了,她又不是不會改。

握著的手被放開,宋雅樂笑著收回手,把一瞬間的慌張掩蓋在笑容底下。

本來就是替她解圍,雖然沒想過會是這個結果。

時舟眨眨眼,繼續觀察事情的走勢。如今看,似乎對宋雅樂不太妙。

“母親,我們也不全是做戲,西彌城城主都在來的路上了。”秦羽若語出驚人。

柳暗花明又一村。她們自己商量得這麼周全嗎?時舟看不懂了。

“而且定情信物都收了,母親不信可以去我的乾坤袋找,有一把匕首。”

在場其他三人皆是一驚。

不會是當初困獸林裡,宋雅樂扔給她的那一把吧?時舟記得她讓秦羽若還來著。

她讚賞地望著秦羽若,這一波上大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