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 章 聯誼會與枕頭仗(2 / 2)

“黑澤君…”降穀零總覺得他新認識的這位同學在想什麼會令他想要攥緊拳頭的東西。

“什麼?”琴酒保持那種無辜又天真的表情看他。

“黑澤君還是不要露出這樣的表情比較好。”降穀零忍了又忍道。

“?”

“總覺得很奇怪呢…啊我不是在說黑澤君奇怪哦。”

“是嗎?”

“是的哦。”

兩名警校生在校園的小路上相視一笑。

第二天他們五五遲到,原因是回去了以後堆在琴酒的房間裡打枕頭戰打到淩晨三點。

兩名從大阪回來的警校生遲了一步沒有趕上聯誼會,倒是在半路抓住了他們三個,五個人立刻吵吵嚷嚷地滾在一起,幾乎把道路占滿,東倒西歪地回到宿舍裡。

一開始還是最普通的茶話會,不然琴酒也不會讓他們幾個進門。

但在發現他隻有白開水招待他們,甚至連小麵包都沒有之後,伊達班長一聲令下,每個人都拿出自己珍藏的零食堆了過來。

哢嚓哢嚓的零食聲、嘰裡呱啦的說話聲、嘩啦嘩啦的翻包裝袋聲,沒有一樣不在挑戰琴酒作為殺手的神經。

在談話中他得知還有一名警校生諸伏景光也屬於鬼塚班,隻是由於收尾工作暫時被大阪警方留下協助,需要再過幾日才能回來。

又是沒有聽說過的名字,看起來波本這一屆的同班同學裡混出頭的也並不多。

琴酒漫不經心地想,他坐在一旁,聽他們談論在大阪的這起案件,試圖讓自己成為一個也在警校臥底的半調子情報人員。

他用餘光打量著坐在窗邊的黑皮警校生,看著波本臉上露出陽光開朗的神色,深深地感到了一種紅黑雙方的較量。

好,你波本在酒廠當情報臥底,那我又為什麼不能在紅方做一個情報臥底呢?

他們在大阪經曆的案情並不複雜,是最經典的大樓爆炸案,歹徒運氣太差,正巧碰上了去那裡修學旅行的警校生,還被牽扯出了背後的連環案件:

這是一起情殺變大規模組織恐怖襲擊,被其他公司派來的間諜用愛情欺騙的女子和她在化學上頗有天賦的的妹妹一起策劃了它,可以說是一場戀愛引起的腥風血雨。

由此可見,用戀愛作為切入點來進行臥底生活是最令人不齒的行徑。

琴酒回想了一下組織裡的大家都有哪些戀愛生活,沉默地發現平時不怎麼愛紮堆的自己竟然對大家的八卦一無所知。

好吧,這個話題略過不提。

他沉默地聽,甚至想給此刻的自己點上一根煙來裝警察大學裡的詹姆斯邦德。

而枕頭戰又是誰引起的呢?

被夾在當中百思不得其解為什麼會淪落到如今這般境地的琴酒當時頭發徹底混亂,手裡拿著新拿到不久的的枕頭坐在床上,看著另外四個警校生互相攻擊得起勁,身上還間或挨了幾下棉花彈。

其實誰引起的已經不重要了,年輕人的混戰打起來的時候連到底是誰在攻擊自己都不知道,又怎麼找到始作俑者是誰?

深沉的酒廠殺手,現任的警校臥底琴酒微微閉上眼,幾乎就犯地讓自己在這四個警校生的包圍下擺爛,想象自己隻是一個不倒翁,不管怎麼被打都不會有波瀾。

“嘿!小正義,這可是男人的戰爭,事關臉麵和輸贏,是男人就不能認輸!”他聽見波本說。

波本、哦,是這屋子裡所有的人都在萩原研二的帶動下開始喊他小正義,完全沒人過問他本身的意願如何。

有人嗎?有人能關心一下一個top killer每天被一群穿著警服的警察喊“正義”的心情嗎?

他把目光投向伊達航,這裡麵唯一一個正常人。

“喲西,小正義,充滿乾勁地一決勝負吧!”

班長!你個濃眉大眼的,你叛變了!

累了,琴酒真的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