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積累還不夠，彌散的黑色絮狀物若隱若現，到處都是出於有和無之間的怨氣和死氣，黑霧之中帶著血絲——這已經超過了“初探邪祟世界”的普通人的積累量，也超過了家傳黑巫師老巢的積累量，達到了邪神本體降臨大搞祭祀的程度。

——刀龍來了都要直呼內行。

但房間裡的一切又是那麼的平靜，又如此的寒冷……

潛蝘蜓緩緩轉身，挑眉看著和他簽訂契約的“邪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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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不是我乾的。”摩羅斯咳嗽了一聲，無辜望天：“但和我的好兄弟小醜有關係，我可以向您慢慢解釋的。”

男大學生一邊說，一邊手指活動，做出來思維跳躍的手勢動作。

同時，摩羅斯也知道他親愛的老婆沒見過小醜，但那不妨在不久的未來，摩羅斯拒絕小醜參加他超棒的結婚典禮。

潛蝘蜓便重新將注意力放在了書櫃內的相框上，裡麵皆是上世紀的黑白照片，照片中有建築物有人，應該是埃利奧特老一輩留下來的產物。

他對哥譚曆史不感興趣，已知所有關於哥譚的信息，還是來之前驅魔人協會告訴他的。

據說，生活在哥譚，吃素要被毒藤女打，吃肉要被豬麵教授打，喝水要中五花八門的毒，呼吸空氣要被一名叫做“稻草人”的好心人幫助，回憶憑生最恐怖的三件事。

如此看來，外地遊客來到哥譚仿佛做什麼都是錯的，而哥譚人仿佛什麼都做不得——不能吃、不能喝、不能呼吸，隻憑生享有參與black society火並的權益，以及生的自由，死的隨機。

不吃不喝不呼吸，還要每天趕早八通勤，為城市發展獻上一份力——哥譚人民真的太偉大了！

這座城市至今還屹立在北美洲大陸上也是見鬼了！

“哈！”

而摩羅斯作為哥譚人，他自然不會放過任何一次宣傳哥譚曆史的機會。

金發男大優雅搖晃著酒杯。

在品嘗完老埃利奧特的佳釀後，摩羅斯挑眉一笑，漫不經心地、有預謀地站起身，往依舊處於思索中的老婆身邊溜達。

隨即，熱情的“男大學生”雙臂張開，仿佛根本沒發現他親愛的“情人”正憑借美色便利，借助他的身份有預謀的調查埃利奧特家族要命的辛秘。

摩羅斯從後麵抱住了潛蝘蜓的腰，金毛犬一樣將鬢角細碎的卷發蹭到潛蝘蜓脖頸上。

熱烘烘的，有點癢。

同邪神的軀體不一樣，霧氣狀態下的摩羅斯冰涼的如同孤寂的深海，附身後卻在假裝自己是個小太陽。

青年想推開大狗子，突然想到手下這尊流淌著血液的身軀來自於凡人，不能隨便往牆上掄，隻能無奈道：“不要靠太近，注意距離。”

摩羅斯摟住老婆轉了一圈。

他的呼吸吹在潔白的後頸上：“猜測一下，穀歌會告訴驅魔人協會，協會再告訴您，一些有關於哥譚五大家族的信息。”

潛蝘蜓抬眼：“埃利奧特是五大家族之一。”

“韋恩也是五大家族之一~”

摩羅斯嘴角一勾：“哥譚市最初是一座建在新澤西州的村落，三百多年前，韋恩、凱恩、科波特、阿卡姆和埃利奧特的先祖乘坐白麵貓頭鷹號，到達南部米勒港，再從港口繼續深入村落。我們或是和本地的印第安人結成姻親，或是加入驅趕本地居民的隊伍，總之五大家族和哥譚一起成長，當村落變成都市時，我們也劃分了哥譚。”

說著摩羅斯捂住了小青龍的眼睛，以防金色的劇透符文在他劇透前往外跳。

“唔。”

視線被遮蔽，潛蝘蜓聽覺變為更加敏感，皮膚也在接觸到身後的溫熱後，泛起了紅。

然而怎麼能調戲小青龍呢，應當進貢上一個樂子人前所未有的忠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