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驛雖然被柏珍拒絕的徹底,但柏珍挑明了對郭驛的感情,“我承認我確實對你有感情,”這句話簡直是這讓郭驛大為振奮,於是,接下來每一天,他都想儘用儘各種方式的堵柏珍,
“我白天等,晚上等,我要等到天長地久。”
而柏珍隻一句,“原地解散”,就再也躲起來了,不見他。
郭驛開著飛機天天白天在會館上空盤旋著飛,晚上在仙樂斯打轉。
季潔拿著樂譜準備和柏珍審閱下階段的演出,聽著哄哄哄的聲音,實在無語也沒了心情,他拉柏珍過來坐到沙發上,對著柏珍說,“不然你就和郭隊長見一麵吧,他這快和鳥一樣了,不對,他可不像鳥,鳥比他安靜可愛多了,擾民!”
柏珍拿起桌子上的指甲刀,修著指甲淡淡的回,“擾民您去報警啊,和我說有什麼用。”
“他這不是為了追你嘛?愛而不得,執念啊!”
“蚊子咬你,你是自言自語煩死你自己呢?還是拍死蚊子呢?”
季潔舉手搶答,“我能拍死他麼?”
柏珍挑了挑眉,悠悠的說道,“能,我也能拍死你。”
“柏珍!啊啊啊!你個狼心狗肺的東西!”季潔氣的,扔下樂譜就走了。嘴裡一直叨叨著,“沒天理啊沒天理,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啊!”
嗡嗡嗡,天空中飛機又響起來,郭驛又開始盤旋了,柏珍示意侍者把所有的簾子都拉上。
郭驛在天空一直向下看,都看不到柏珍,“怎麼又不開窗,人到底在不在啊。”又飛了三圈,“隻要你看我一眼,看一眼,我就會找到你!”
飛機又衝下了十幾尺,柏珍的房子振的窗戶都在響,院子裡依舊很安靜,一個人都沒有。
第二天,又是一樣的時間,一樣的距離,嗡嗡嗡哄哄哄,就在郭驛要再下一些距離的時候,一個女人走出了房間,郭驛興奮極了,準備再打個轉子,當他盯睛向下,是李元正的太太朱燕。
郭驛苦笑,“謔,這下慘了。”趕緊一個提油門,飛回了部隊。
果然,第二天,郭驛被李元正先做了體罰。
“郭驛,給我拖飛機去!”李元正的聲音從廣播裡傳來。
大太陽照著幾噸重的飛機,飛機機翼上,老王幫忙做了兩條繩子鎖固定,繩子的另一端幫在了郭驛的身上。
郭驛用儘了全部的力氣,飛機一絲不動,10分鐘、20分鐘、30分鐘……老王實在看不下去了,
“隊長,這太難了,不肯能拖動的,不然算了吧。”
李元正看著操場上青筋爆起的郭驛,“怎麼不可能,我當年就可以,怎麼能一代不如一代?”
話語間,飛機慢慢的離開了航道,跟著郭驛的腳步向前移動,5米、10米、20米,郭驛托著飛機,足足走了五十米,在過線的那一刹那,他躺到在地上狠狠的喘著粗氣。
李元正在老萬耳邊說了幾句話,老王笑笑說,“隊長,你這比讓他拖飛機還難啊。”
“去吧。”
老王走到躺在地上望著天喘氣的郭驛,拍拍他的臉,“小子,李大隊說,你嫂子啊,請你中午去家裡去,做了你愛吃的飯,不許遲到。”
飯桌上,朱燕問了些訓練上的事,勉強過關,郭驛知道不會這麼簡單結束的,果不其然,吃完飯,朱燕把郭驛單獨拉到院子裡。
“我說的都記住了?”
郭驛立正,“記住了。“
“你彆不認真,來,給我重複一遍。”朱燕不怒自威的樣子讓郭驛又抖了三分。
“適可而止,不能打擾。”
“她處的環境你不懂,我說成你們部隊你就懂了吧,她本身就是焦點,你害她又多了新的話題,成為大家針對的對象,你想想你在部隊裡成了焦點,好過嗎?”朱燕語重心長的和郭驛說。
郭驛意識到了他確實有些猖狂,抬頭看著朱燕,朱燕又接著說,“仙樂斯經理蕭慶虎和他背後的那群人說是怕得罪你們軍方,柏珍的演出全部被取消了,人還得去受氣……我說的話,現在還聽的進去嗎。”
郭驛抬頭,“報告,聽的進。”
朱燕歎了口氣,“彆玩啦。”
郭驛立正,“報告,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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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行員經常把事情搞砸,就像他們後來把炸彈丟錯了地方,一樣的,一句道歉也沒有。
晚上仙樂斯男男女女塞的滿滿,舞廳裡嘻嘻哈哈大家跳著舞,“奇怪了,剛剛看到一個東撞西撞的飛行員,現在樓梯口又坐著一個小鬼吹泡泡。”
婷婷拿起郭驛買給她的玩具,在樓梯上吹著泡泡玩。
化妝間,蕭慶虎站在毛太太身後,毛太太姓孔,叫孔瓊,她的舅舅當地有名的富商,也是仙樂斯背後的大老板,“孔小姐怎麼來化妝間了?”
孔瓊對著柏珍開口就是難聽的話,“呦,天天招惹空軍的人還用來唱歌啊,我來看看仙樂斯都養的什麼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