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景夭眼裡滿是欣喜,隨即又有些懊惱:“哥哥,我是不是太隨意了點?”
“不會。”陶灼親吻著唐景夭,眼裡滿是情意:“隻要是夭兒提出來的,就不會隨意。”
“至少,我還準備煙火?的。”唐景夭還是有些鬱悶。
“沒關係,夭兒,”陶灼:“如果你一定想要煙火的話,我可以為你準備。”
“好啊,”唐景夭笑道:“那我等著哥哥的煙火。”
“嗯。”
“陛下!不可啊!”禮部尚書是個古板的老頭,此刻他眉頭皺的可以夾死蒼蠅了!
“您要封後大典和登基大典一起進行可以,但皇後怎麼可以個男人啊!”禮部尚書簡直無法理解,他勸道:“陛下,男人與男人一起本就有違常理,您大可以效仿前朝封人為妃,這一國之母是萬萬當不得的!要遭天譴的啊!”
“馮尚書,朕意已決。”唐景夭眼神堅毅,反勸道:“況且,前朝不僅有男妃,也是有過男後的!前朝君王都沒有遭天譴,難不成我們就會?馮尚書你是不是看不起我們朝國?”
“臣不敢!”
這麼大一頂帽子扣下來,馮尚書一抖跪下了。
“好了,朕又沒說什麼。”唐景夭將人扶起來,溫聲道:“既然馮尚書不反對,那這件事就這麼定下了吧。”
“陛下……”馮尚書還要再說什麼。
“這段時間辛苦馮尚書了。”唐景夭打斷了他的話,我記得疏影是在國子監上學吧?算算年紀,過個幾年,也該參加春闈了。”
“是,是。”提起這個小孫子,馮尚書臉上難免帶了些許小驕傲,他應道,“有勞陛下記掛了。”
“嗯,疏影乃這些年的新起之秀,朕很期待他在考場上大放異彩。”唐景夭語氣不鹹不淡。
“是是。”馮尚書點頭。
“那封後大典的是就有勞馮卿了。”唐景夭非常委婉的開始趕人,“既如此,若無其他的事,馮卿便先退下吧。”
“啊……”馮尚書無法,隻得應是。
馮尚書滿腔憂愁,踏出宮門是正好遇上了迎麵而來的準皇後。
“馮尚書。”陶灼向他行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