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俊傑哥這關係不是鈞哥你三言兩語能挑撥的。”濮初浩一臉大義凜然,手腕一轉就想去拽俊傑哥,嘴上還說著,“俊傑哥,我知道你肯定愛我的,所以這個電瓶車給我坐好不好。”
童俊傑就防著他這一招呢,也抬手拽住了他,兩人執手相看,還真有點虐戀情深之感,祁鈞就在旁邊饒有興致地看著這兩個作怪。就在這時,兩個人同時出手,竟然把祁鈞從車上拽了下來,鳩占鵲巢不外如是。
濮初浩刷的一下跨上了電瓶車,帶著童俊傑一下消失在了大家視線中,“哥哥們,小弟先行一步。”
啊——這——
侯彬拍拍祁鈞肩膀,安慰了兩句,“那個,年輕小孩子都是這樣的,不要往心裡去,就讓他們自己玩去。就算他們走得再遠,這線不也是抓在我們手裡頭嘛。”
“我還真是不著急。”祁鈞也跟著笑笑,“這兩人沒一個知道路的,還把攝像都跑丟了,遲早都得灰溜溜回來找我們,就在這等著他們自個兒送上門來。”守株待兔不外如是。
看到這電瓶車輕鬆又省力,侯彬也有點後悔,“你說那時候我們找宿管小哥也把電瓶車買了,雖然舍不得買你這個千八百的,弄個四五百的也好啊。現在不就省力多了嗎?”
想的倒是挺好,但具體操作起來其實還是有點小問題的,“對了彬哥你有摩托車駕照嗎?”
“沒有,怎麼了?”
“那你估計是不行。現在這邊新交規出台,沒有摩托車駕照得先通過電瓶車駕駛培訓和考核才能出發,這種小型的雖然不用正規駕照,但還是得考核。你買了估計還不能馬上騎,最近的一次考核安排在這周末。”
怎麼說呢,聽起來好像有點莫名其妙,但仔細一琢磨,還真有他的道理。
這學校裡頭也有兩三萬學生,要是大家都是騎著電瓶車到處亂竄,指不定出什麼亂子。不能讓學生不騎,也不能讓他們瞎騎,還真得下點苦功夫。
那邊亂竄的兩人直接被教學樓底下的傳達室大叔攔了下來,“你們兩個,哪個學院的,學校裡麵電瓶車不能載人知道嗎?還有,你們在這條主乾道上騎那麼快乾什麼,之前不是讓你們去了電瓶車培訓嗎?你們兩個認真學了沒有,把你們兩個那個電瓶車學習的結業證書拿出來,原件沒有照片也行。”
電瓶車學習?這騎電瓶車還要證了?什麼時候的事兒,倒是第一次聽說。
看他們兩個臉上這表情,傳達室大叔還有什麼不清楚的呢,直接拿把鎖把這電瓶車鎖住了,冷漠地說,“你們自己等會兒到後勤服務大廳取,帶上你們學生證。”
這剛搶來的新車就這樣沒了,濮初浩是百思不得其解,下意識想要和這位大叔商量兩句,“彆彆彆,我們不知道,能不能通融一下,這車不是我們的,是我們硬要借來的。”
這事兒可更大了。
大叔苦口婆心地勸道,“同學,這騎電瓶車去培訓一下,不止為了彆人的安全,更為了你自己的安全,你看看現在這事弄的,還是彆人的車,要是萬一出什麼事了,這責任到底是誰負?你們年紀輕輕的,更應該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我不會告訴你們輔導員的,上課去吧。”
濮初浩還打算說點什麼掙紮一下,童俊傑眼疾手快捂住了他的嘴,“謝謝叔叔,我們真的是第一次過來這邊,什麼都不知道,就連在那棟樓上課都沒找到。”
這種態度就看得人喜歡,至少端正,不想著找借口逃避。一碼歸一碼,找不到教室他還是要帶一帶的。大叔相當認真負責,直接把他們倆兒領到了教室門口,和慢悠悠走路過來的兩位在門口打了個照麵。
要不有時候說不期而遇呢,他們一到,正巧教授和大家寒暄了兩句,看著裡頭稀稀拉拉的人,雖然說是在意料之中,但心裡也冒出了一個主意來。
他拿著話筒介紹這門課的起源,“形勢與政策,就是帶著大家看到文字背後潛藏的信息。比如,我們現在有四位新生在萬眾矚目之中到來了。雖然他們遲到了,但一心向學的精神還是可佳的,所以,我今天不會算他們遲到,就當他們是和大家一起到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