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酒店房間,俞則臨收拾衣服去了浴室,池衡躺在沙發上和狐朋狗友聊天,馳戍在群裡問他最近怎麼樣,池衡動動手,回他還活著。
馳戍一瞧,看來是受了不少苦頭,立即給好友慰問三個大拇指,祝他好運。池衡懷疑這人的誠心隻有一分不到,索性不瞞著他們了。
【你池爺:猜猜我明天要去哪?】
【馳戍:不猜。】
【你池爺:....】
【你池爺:既然你誠心實意發問了,那我就大發慈悲的告訴你。】
【你池爺:明天我要去參加Sweet的演唱會!】
【馳戍:?】
【馳戍:你不是在拍戲,哪來的時間?】
池衡笑了起來,老神在在地說:【時間都是安排出來的嘛。】
【馳戍:你當時不是說沒搶著票,讓我給你找門道。這票哪來的?】
【你池爺:你管呢。@談聞,你丫人呢,哪去了。】
【馳戍:你甭找他了,這人現在一天二十四小時都不在線的。】
池衡愣了下,指腹在鍵盤上飛快打字:【啊?不會吧,沒我在,你倆形同陌路啊。掰了?】
【談聞:掰個屁,忙著呢。】
【馳戍:@談聞,你天天忙什麼呢。】
【談聞:做/愛。】
池衡被這兩個字雷得不輕,談聞這才回來多久?光他知道就兩回了,看來小情人找了不少。
在國外幾年真是餓了,苦頭受多了,回來就開始墮落。
他思來想去,回了一個‘6’。
馳戍複製他的話,也發了一個‘6’。
聽見浴室門開的聲音,池衡潛意識合上手機,不慌不忙地對上俞則臨探究的目光,皺了下眉:“你怎麼不穿衣服?”
俞則臨鬆鬆垮垮地披著浴巾,胸膛下若有若無透著春光。他一隻手搭著毛巾擦額前滴落下的水珠,頭發被揉的發亂。
俞則臨虛虛地瞥了眼浴室,道:“衣服沒拿穩,掉地上了。”
池衡哦一聲,“你挺虛的,多補點。”
俞則臨料想到他的反應是這樣,隻是沒想到這麼貼切,竟然一點都不關心他的肉/體。白費了這麼一番功夫,在鏡子前整理著裝。俞則臨閃過一瞬的失望,在心裡暗道:“直男。”
俞則臨沒了勁,甚至覺得自己在池衡麵前換衣服,這人也不會有什麼所謂。他漫不經心地想著,拿著睡衣進了浴室換裝,俞則臨門一關上,池衡就咬牙切齒地拿起手機和朋友吐槽。
【你池爺:特麼的,俞則臨這王八羔子,成天就知道搞雄競!!】
【馳戍:他又怎麼你了,你不是去看演唱會了?】
【你池爺:是啊,我跟他一塊來看。】
【馳戍:那你們關係挺好。】
池衡沒理會他的陰陽怪氣:【今天我跟他出去吃飯,他好端端的說要跟我合照,那拍照拍的我醜的要死,他居然還拿來當屏保,故意惡心我呢。】
【馳戍:哦?】
【你池爺:回來以後他不是去洗澡麼,說是衣服掉地上臟了,披個浴巾就出來了,他媽的那腹肌明晃晃的讓老子看!欺負老子沒八塊是吧!!】
【馳戍:你們還住在一起?】
【你池爺:是啊,怎麼了?】
【馳戍:你怎麼知道他有八塊腹肌?】
【你池爺:他說的唄,成天愛嘚瑟。】
【談聞:。】
池衡被這靈魂句號怔了一秒鐘,又糟心地說:【上你的床去,彆找存在感。】
【談聞:傻逼。】
池衡現在滿腦子都是俞則臨的腹肌,甚至想現在就回去辦個健身房的卡——雖然他辦了也不一定去,但此時的勝負心是熊熊燃起的,一時半會無法撲滅的。
他沒領會到談聞這句臟話的另外一層意思,直接賭氣不回了。
俞則臨出來後,池衡整個人躺在沙發上,仰看俞則臨,問他:“俞則臨,你平常鍛煉嗎?”
俞則臨換上舒適的絲絨睡衣,黑色的。襯得他皮膚皙白,從池衡的角度看,俞則臨的喉結還挺大。
聽說喉結大的人性能力也強。
池衡悻悻地磨了磨牙,身高比不過,演技比不過,連這個都比不過俞則臨。
要不是有點小錢,他哪來的資本和俞則臨蠻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