倉穀兒哭著對倆個婆子說“你們先退下,我與都知有話說”
兩個婆子也聽到了二人的對話,相視一眼默默退下了。
可王全安不知道的是,二人隻是在退到一處牆角藏了起來。這兩個婆子本是殺人越貨的死刑犯,鄧魚兒看中兩人有些功夫在身上,才從牢獄將兩人帶出,化作普通仆婦暗中保護倉穀兒。
鄧魚兒不是個蠢的,他一邊救了她們性命,每月還給二兩銀子月例。同時,他又掌控了兩個婆子的子女,將其放在內侍省的一處院子教養。軟硬兼施之下,這二人如今對鄧魚兒言聽計從。
這二人本就對這些調虎離山之計了如指掌,適才看見王全安口水都要流出來了,就知道他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了。
倉穀兒哭著進了房門,王全安緊跟其後,往外看了看,隨後關緊了房門,又插上了暗銷。倉穀兒沉浸在悲痛中,未能發現王全安的不妥之處。
倉穀兒回過頭準備問王全安有何方法,誰知那王全安從後麵緊緊抱住倉穀兒,一把拽住倉穀兒(凶口)的衣衫,夏季的衣衫極薄衣服被扯爛,肚兜已經露了一些紅色出來,倉穀兒急忙用手遮蓋,她此刻才知道王全安欲行不軌。
倉穀兒大聲呼喊,可是王全安早就安排好了,附近住的都是太監,沒有人敢來救她。
王全安將倉穀兒撲倒在地,外麵的兩個婆子聽見倉穀兒的呼救,用力拍打著門窗,可是門早已被王全安從裡緊鎖。
王全安聽見外麵的響動,他準備速戰速決,將倉穀兒壓在身下,快速地脫光了自己的衣服,他騎在倉穀兒身上……
倉穀兒扭頭,找準時機將適才從發髻上取下的銀簪狠狠地紮在(某處)。
王全安一聲尖叫,看著腿間的銀簪,與噴薄而出的鮮血,他怒氣衝衝拔出銀簪扔在一旁,狠狠地扇了倉穀兒兩個嘴巴,倉穀兒嬌嫩的臉龐頓時留下兩個鮮紅的掌印。
此時,外麵的兩個婆子將門撞了開,其中一個又高又壯的婆子快步跑去,狠狠地將倉穀兒身上的王全安拉開,王全安雖是男子,卻到底沒了根,力氣本就不大,又常年在宮中頤指氣使,缺乏鍛煉,在這種絕對力量麵前隻有被拎起來扔到一邊的份兒。
沒想到高壯的婆子隻是輕輕一扔,王全安便應聲倒地,另一個婆子準備去製王全安,誰知那王全安雙目呆滯,如同死魚,腿間鮮血還在繼續流著,染紅了地麵。
高壯的婆子將驚恐地倉穀兒扶起,此時鄧魚兒也回到院子裡,見到了此番場景,鄧魚兒快速地關上房門,將倉穀兒扶至凳子上歇息。那高壯的婆子將自己外衫脫了交給鄧魚兒,鄧魚兒接過衣衫替倉穀兒穿上,倉穀兒此刻如驚弓之鳥,渾身發抖。
鄧魚兒起身對著兩個婆子吩咐“立刻處理乾淨,離開京城”說著取下了身上的錢袋子。他脫去內侍服,換上夜行衣,牽著倉穀兒的手大步出了院子。又命令適才隨行小太監看著大門,不許多言。
兩人並排,在內侍省胡同裡快速地走著,倉穀兒依舊是渾身發抖,碰見幾名下值回來的內監行走在胡同裡,她長長地呼了一口氣,讓自己儘量看起來不那麼慌張。
鄧魚兒神色如常,腦子快速思索著對策,最終他去了致遠居叩門。
時間回到那天夜裡,柳若致從外麵回到扶雲樓,他見二樓寢居的燭光亮著,快速地上了樓。
透過薄如蟬翼的月色蚊帳,柳若致見到柳如雲身著粉色薄紗睡衣坐在床鋪中央,打著扇子。
柳如雲見柳若致一身黑衣從外麵回來,她掀開蚊帳露出腦袋,問了一句“是王全安?”
“是”柳若致脫了外衣與鞋子,撩開帳子上了床。不過,他還是忍不住問了“夫人怎知是他?”連自己也是因為晚膳時來通報的小內監才知道的。
柳若致一直怕鄧魚兒對柳如雲有非分之想,所以他暗中安排人住在鄧魚兒對麵的院子的,時刻監視鄧魚兒。平日他們有相互傳信的方式,今日事出緊急那小內監才來了致遠居。
“本來不確定,現在確定了。如今怎麼辦?你們要扶他上位?”說完柳如雲丟了扇子,往柳若致身旁靠了靠,他是一向都不怕熱的。
柳如雲想了想又繼續自顧地說道“也行,他看著比之前那個要好些。有情之人,便是有了軟肋,你們也能隨意拿捏他了。”
“你便是我的軟肋”柳若致說完又左右看了看,他怕自己剛才進來時帶進一兩個蚊子,柳如雲每次被蚊子咬後,身上都會起大包,幾日才能好,她甚是煩躁,屋裡點了許多薄荷驅蚊香,好像並未起什麼作用
柳如雲很想說,柳先生,你最近的情話有點多啊。隻是她又感覺困意來襲,趴在柳若致地肩頭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