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她的答案,兩人同時鬆氣,因為在他們心中,傅墨白和她才是一對。
李朝陽的眼底劃過戾色,拍著胸脯承諾道:“鳶鳶姐,你彆怕!他敢趁墨白哥不在欺負你,我們絕饒不了他!”
“對!那個蕭祁就是個小人!簡直欠教訓!”
最近,蕭家勢頭正盛,怕兩人惹來禍端,蘇鳶忙出聲阻止,“我不會有事的,你們千萬彆去找他,萬一出了什麼事,我這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如果你們不聽,我現在就給傅墨白發電報。”
李朝陽和孫小虎相視一瞬,既不甘又無奈,隻能暫時答應她放棄那個念頭。
提起傅墨白,蘇鳶有事要問:“你們……這段時間跟他聯係過嗎?”
想起昨晚的夢,她不由得擔心。因為整本書中,都沒提到過傅墨白。仿佛他憑空消失般,不存在於這個世界。
孫小虎一臉茫然,“沒聯係啊,我前兩天給他發電報,他都沒回我。”
李朝陽點頭附和,也是一樣。
蘇鳶不自覺地捏緊挎包,莫名心慌。
吃過早飯,她去郵局先是把信寄了出去。緊接著,又到公用電話亭,撥打南方某部隊的電話號碼。
“嘟嘟”幾聲後,那端傳來中氣十足的男聲。
“喂,找哪位?”
“您好,我找傅墨白。”
她聲音輕柔,對方明顯一怔,“找傅墨白啊……你是他什麼人?”
蘇鳶猶豫兩秒,隻說是他鄰家妹妹。
對方沒再多問,回答道:“他暫時不在隊裡,歸期未定,你有什麼急事,我可以幫忙轉達。”
聽他這麼說,蘇鳶便知道傅墨白一定是出任務了,保密任務不能告訴任何人。
她掛斷電話,有些失落,不知不覺回到家,還沒進屋,就聽裡麵傳出“嗚嗚”的哭聲。
“媽,您是不是特彆疼啊?都怪我不好,讓您受傷了。”
趙小雪的說話聲很有特點,比較尖細,讓人一聽就能認出來。
蘇鳶滿眼疑惑走進堂屋,隻見張蘭娟臉色慘白,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滑落下來,扶著腰坐在椅子上,右腳踝被墊起,腫得老高。
“這是怎麼弄的?為什麼不去醫院?”
張蘭娟看見她,“哼哼”得更大聲了,“你終於回來了!媽快疼死了,你快把王大夫請來吧!”
蘇家人都去上班了,想找個幫手都沒有。蘇鳶不敢耽擱,忙去院裡診所找王醫生。
很快,她帶著人回到家,張蘭娟依然保持原來的姿勢,見到王醫生就開始講述事情經過。
她和趙小雪到達公園後,沒急著練太極拳,而是選擇去爬山。山坡有點陡,一個不小心便摔倒了。
剛開始不是很疼,就沒當一回事,直到進了家門口,才愈發疼痛。
王醫生摸骨、正骨治了十多分鐘,最後開了幾副藥,囑咐她要好好養傷,至少要一個月才能痊愈。
張蘭娟想死的心都有了,十分後悔去爬山。爬山的主意是趙小雪想出來的,怕其內疚自責,她隻能把苦水往肚子裡咽。
如今,腳踝受傷需要人照顧,為了表現自己,趙小雪主動攬下責任,其他人沒有異議。
第二天上午。
蘇鳶正在洗衣服,院外傳來敲門聲,還沒等她起身,趙小雪已先行一步搶著開門。
很快,一陣腳步聲越來越近,蘇鳶抬起眼眸,是蕭祁帶著父母來了。
她輕輕擰眉,明知對方來意,卻依然淡定。隻因她知道,蕭祁是書中男主,未來是趙小雪的丈夫,和她沒有半點關係。
據書中介紹,這兩人是虐戀情深,要虐個幾年才能修成正果。蘇鳶倒希望他們現在就能百年好合,永結同心。
因腿腳不便,張蘭娟沒能出來迎接,她坐在堂屋看向蕭家人,很懵逼,“你們這是……來看望我的?”
蕭母在心裡翻了個白眼,麵上卻是笑嗬嗬,“那是當然了,聽說你摔傷了,可把我兒子急壞了,我手裡這些東西,都是他去買的!”
張蘭娟這才注意到他們拎了不少禮物,就更驚訝了。
畢竟,平時兩家人沒什麼交集。
見鋪墊得差不多了,蕭母終於挑明來意,“蕭祁是個孝順孩子,其實今天來這兒,還有另外一件事想和你商量,不知道你家蘇鳶有沒有婚配?我們一家都很喜歡她!尤其是蕭祁,天天嚷嚷著非她不娶。”
張蘭娟眨了眨眼睛,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她男人不在家,像這種終身大事,她一個人無法作主。
不過,蕭家條件不錯,蕭祁也是一表人才,如果能嫁進這樣的家庭,對蘇鳶來說,是個好選擇。
漸漸的,心開始傾斜……
就在她準備答應的時候,蘇鳶端著茶水從屋外走進來,直接打斷道:“叔叔阿姨,謝謝你們的厚愛。我身世未名,暫時不準備嫁人,你們還是另選他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