訴說 凶什麼凶?小奶狗變大狼狗!……(1 / 2)

“聽見了。”

它回答,同樣是震驚。

這件事放在整個虐文界而言都是十分炸裂的存在。

原文中,林知意便是對沈言之念念不忘,但由於沈言之忙於修道之心,對她的心意避而遠之,這才導致了他們二人相互虐戀。

慕楠還真是不敢相信,虐文女主修無情道是怎樣的存在。

段亦安見她久久不回神,便猜到她是詫異林知意所修道法,隨著重重一歎,他緩緩而道,“師姐是福道天尊最小的弟子也是最有能力的弟子,福道天尊怕師姐將來因為些其它的緣由斷了修道心,便千叮嚀萬囑咐要他學習無情道。”

他的語氣中難以掩蓋的便是酸澀和遺憾。

“楠楠,這個小世界有問題,天道著手調查,並告訴吾,即使有問題但結局仍是一樣的,讓我們先將任務做下去。”

七七道,雖說它早已經有了定數。天道大人,您可要快些查出來,這小世界亂的不像樣子了。

那男二豈不是也有變化?怪不得宋知書的性格如此乖戾狠辣...莫不是早已經黑化了?難怪當時在戲院之中,他追不上白歡,原是如此。

她已然明了,但任務還得做,左右不過麵對一個黑化男二罷了。

“慕姑娘?”

段亦安好說歹說嘮叨了大半會兒,卻見慕楠還是一副神遊的模樣,忍不住喚道。

聞言,慕楠靜下心,狀作驚訝,“難怪師姐那麼厲害!”

“的確...”他輕點頭,咽下心中酸澀。

木門輕輕晃動,陣法被撤了下來,沈言之走在最前頭,身後的林知意臉色略顯蒼白,隨後宋知書也出來,不過他的臉色倒是好些了,身上的傷口也遭到處理,換了一身玄色錦袍,寶藍色的護腕在夜空下泛著詭異的光。

慕楠見他穿著已換,身上清爽許多,又低頭看了眼自己身上還染著點點血跡的羅裙,還真是人比人氣死人。

“再去一次戲院,若是今夜不能將白歡捉住,夜不能寐。”

林知意麵色凝重,許是方才在裡邊三人商量過,皆是往外走的。

段亦安更加不會說些什麼,趕忙跟上他們,仿佛方才傷秋悲春的人不是他一般。

眾人既已決定,慕楠也不好說些什麼,乖巧的跟在他們身後,降低自己的存在感,生怕他們又會詢問自己什麼。

由於有人受了傷,用仙術的想法便被拋下了。

天色已暗,街上並無行人來回走動,家家戶戶大門緊閉,就連燭火燈光都看不見一絲。

夜裡寒涼,估摸著晚些會下雪,她此時穿的單薄但還是將不適硬生生咽了下去,生怕會拖累幾人。不過她走得慢是情有可原,這宋知書怎麼也走的慢吞吞?

她小心翼翼的瞥他一眼,隻見他額角微微冒出汗珠,且緊緊咬住自己的後牙,眼神渙散,麒麟護腕纖細的手指緊緊握拳,但雙眼如鐘盯著前邊一動不動。

正看得出聲時,一道心音闖進她的耳朵裡。

“再看把你眼珠子剜出來。”

少年莫名其妙的敵意胡亂衝撞,嚇得慕楠連忙挪開眼,狀作無事一般環顧周圍。

凶什麼凶,在夢境裡是小奶狗,出來便是大狼狗了?

她沒敢說出口,隻在心裡默默腹誹。她惜命,很惜。

“你為什麼跟過來,你不是受著傷嗎?”她小聲問道。卻在出口時有了答案,跟過來不過是怕林知意受傷罷了。

即使她放低聲音,但在座之人都是修士,不用刻意去聽她說了什麼,也能聽的見些許動靜。

見林知意有回頭的想法,慕楠不敢再和宋知書說些什麼,將話吞進肚子裡。

又是一路寂靜。

戲院外的符紙已經全然人拆掉了,裡邊相較於他們第一次來時更加的淩亂,並且裡邊的妖氣更加的濃重。

“又是你們——”

白歡的身影四處逃竄,尖銳的嗓子撕心裂肺的喊叫。

巨大的壓力之下,眾人皆捂住雙耳,慕楠特地挑在了屋子旁側的位置,企圖能減少白歡波及到的傷害。

沈言之手心現出一張黃符,將符紙往上拋去,化作一把通體泛綠的長劍,手腕微轉,挽出一道漂亮劍花,隨即直接衝白歡而去。

林知意與段亦安劃出一道結界,隨後一同加入戰鬥之中。

白歡麵對他們突然而起的進攻,化作八道幻影,分身像是早已經將目標定下,兩兩一組衝著他們飛去。

一時間,妖力與靈力碰撞,釋放出的能量讓這夜空都為之一亮,恍若白晝。

就在這一刹那的變故之間,白歡的本體以雷電般速度朝慕楠而來。

幸虧有七七提醒,她早已經拿出藏在身上的符紙,口中輕輕念訣,蓄勢待發。

“師弟,楠楠!”

林知意與兩個分身纏鬥著,餘光瞥見白歡的意圖,情急之下便喚了離慕楠最近的宋知書。

正當慕楠準備還擊白歡之時,一道玄色身影忽然出現,從她的腰下穿過,她不受控製的跌入一個帶著涼意的懷抱之中,隨後少年清朗的嗓音帶著一些不耐從她的頭頂之上響起,“站著等死?”

隨後一道藍色屏障立於二人之間,與白歡的靈力相互衝撞,誰也不願意讓出分毫。

慕楠緊張的話是一句也聽不進去,隻知道宋知書的懷抱異常的令人安心,想來他手起刀落的模樣應當能保的住自己。

不過...一直讓人保護的菟絲花,她才不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