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天羽和鄂曉來到教室,開始了數學隨堂測試。這時,數學老師離開教室,去辦公室批改作業。考試的紀律由班長方瑭來管理。
學霸就是學霸,其他學生需要一節課完成這張數學試卷,何天羽隻需要半節課。何學霸寫完試卷,拿起生物教科書預習新的章節。這時,學渣鄂曉正好被數學題急得抓耳撓腮,他覺得自己隻要盯著數學試卷就頭皮發麻。鄂曉停筆,開始觀看周圍的事物轉移注意力。
突然,鄂曉看到何天羽把寫完的試卷放在一邊,全神貫注地看著生物教科書。何天羽那專注的神情,讓鄂曉覺得他像是來到了“無人仙境”。鄂曉趁機拿走何天羽的試卷,把選擇題和填空題的答案抄下來。當他把試卷還回去時,何天羽依舊沒有注意到鄂曉。此時,何天羽把教科書翻到了新章節後麵有習題的那一頁,拿起筆寫了起來。
鄂曉回憶起何天羽臉紅的樣子,頓時計上心來。他輕輕撞了一下何天羽的手臂,何天羽被這一撞弄得下意識抬起頭來,鄂曉靠在他耳邊低聲道:“告訴哥,你是不是喜歡生物老師?”
何天羽瞥了他一眼,用口型回應:“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然後,他繼續低下頭寫習題。顯然,何天羽不想理會鄂曉。
一會兒後,何天羽感覺到鄂曉拿著一本本子頂撞自己的手臂。他不耐煩地抬起頭,瞪了一眼笑得齜牙咧嘴的的鄂曉,把鄂曉的草稿本拿來一看,上麵寫著“你想不想乾她”。何天羽氣得拿起筆重重戳向草稿本,寫下“你是不是有病”,把草稿本扔回去。
何天羽知道師生之間應該保持距離,他對生物老師的感情隻能止步於暗戀。學校明文規定不能早戀,何天羽隻有十二歲,年齡過低,心智不夠成熟。何天羽不是法盲,他知道生物老師對自己沒有那種感覺,如果自己“霸王硬上弓”,那就是違法犯罪。何學霸在腦海中快速分析了利弊,現在他隻覺得鄂曉是個分不清幻想與現實的傻球。確實,鄂曉看了不少師生戀題材的成人電影,還認為自己可以把電影中的劇情用在現實生活中。這蠢貨真是個傻得不能再傻的傻球!
鄂曉沒有氣餒,抓起草稿本寫下了“你敢不敢和我去廁所?我給你看點刺激東西”,把草稿本推過去。何天羽直接寫了個“不去”,又把草稿本扔回去。鄂曉深吸一口氣,仿佛是下定了決心,在草稿本上寫下“和生物老師有關”,鄭重地推過去。
何天羽不耐煩地瞥了一眼,但是當他看到這六個字之後,頓時瞪大了眼睛。
這蠢貨的齷齪可是全班同學都知道的,看樣子這蠢貨確實對生物老師做了不該做的事,我倒要看看他想乾什麼。如果這蠢貨真的要對生物老師做不該做的事,我還有機會阻止他!
何天羽直接站了起來,對班長方瑭用口型說:“去廁所。”
班長方瑭點點頭,繼續寫試卷。就這樣,何天羽和鄂曉溜到了男衛生間。
“快點拿出來,我的時間很寶貴。”何天羽裝作滿不在乎的樣子,用輕蔑的眼神盯著鄂曉。
“在看生物老師之前,你先看看這個。”鄂曉打開手機裡的視頻,與何天羽一起看了起來,這個視頻正是那個“東哥”上傳到群聊裡的違法犯罪視頻。鄂曉越看越激動,不顧何天羽在場,直接把手伸到褲子裡。關於這方麵,這齷齪蠢貨早就沒有羞恥心。
何天羽看得目瞪口呆,猜到視頻中的罪犯逼受害者吞下的是催眠藥,看樣子這五個禽獸是有備而來。趁著鄂曉爽快得全身都抖了起來,何天羽直接把手機拿過去,拖動進度條一點一點觀察其中的細節。他通過視頻的拍攝背景發現,這五個罪惡違法犯罪的地點是學校裡的小樹林。那五個罪犯都穿著高中部的校服,都是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看樣子這五個人是高中部“痞子班”的學生。何天羽放大了視頻中受害者的麵孔,他覺得眼熟,好像在哪見過。突然,何天羽想了起來,這個受害者就是那個走進曆史組的辦公室,被同事稱呼為“燕子”的美女老師。
為什麼那個美女老師被學生害了還能跟什麼都沒發生一樣?與正常上班下班的老師沒有區彆。而且最近學校裡沒有關於違法犯罪的傳聞,難道那催眠藥還有使人失憶的功能?該不會是毒品吧?
何天羽想到這裡,頓時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這時,鄂曉做完了令自己愉快的事,來到水龍頭旁邊清洗。等到鄂曉轉過身來,發現何天羽正在用謹慎的眼神盯著自己。
“你怎麼了?”鄂曉問道。
“這視頻哪來的?”何天羽拿著手機,嚴肅問道。
“嗨!還能哪來的,是高中部的東哥在群聊裡發的福利。”鄂曉把手機拿過來,打開群聊介紹了起來。
這個群聊裡的成員全為男性,大部分都是中學生。其中有兩個重要人物,分彆是“東哥”肖新東和“超哥”王斯超。
這個肖新東對身材發育成熟的成年女性感興趣,經常把自己和這種女性的約會視頻上傳在群聊裡,偶爾還會上傳他和同夥對這種女性的違法犯罪視頻。由於肖新東的目標是成年人,拍攝違法犯罪視頻的難度太大,因此肖新東上傳違法犯罪視頻的次數屈指可數。
這個超哥對正處在青春期的女初中生感興趣,經常把自己對這種女初中生的違法犯罪錄下來上傳到群聊裡。這些女初中生年紀不大、閱曆極少,被超哥用違法犯罪視頻和照片威脅,導致這些女初中生不敢報警或找家人求助。這些女初中生幾乎都是被騙去案發現場的,超哥會用錢收買這些受害者的朋友,讓朋友把受害者約出來。這一招百試百靈,超哥就是這樣違法犯罪的。
“那這個群聊有什麼用?”何天羽問道:“不可能隻是單純供群聊成員玩樂。”
“用處可大了。”鄂曉繼續解釋。
之前,舊群聊裡的管理員隔三岔五就會發布招聘信息。所謂招聘,就是尋找和這群罪犯一樣有犯罪傾向的中學生。新人被招入團隊之後,以這群醜八怪罪犯為首,在學校裡尋找合適的受害者,受害者通常是膽小懦弱的女性。這個犯罪團隊對受害者違法犯罪之後,拍攝視頻和照片上傳到群聊裡,供群聊成員玩樂,這樣就可以吸引更多有犯罪傾向的人加入犯罪團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