堯靖皇宮
江恒疾步走進大殿,蕭珦一身龍袍端坐在龍椅上,正在批閱各地送來的奏折,先皇走得突然,又沒有留下皇子,他臨危受命,坐上了這個寶座,本以為堯靖江山要落在一個紈絝手裡搖搖欲墜,誰知坐上皇位的蕭珦簡直像變了一個人,在處理朝政上雖然陌生,但他十分勤勉,並且有自己的獨到的見解,每天早朝從未遲到,奏折批閱也十分及時,很快就能獨立處理政事。
“回稟陛下,各地的通緝文書和畫像都已經撤下。”江恒跪在殿前向蕭珦回報。他和龐崢都在蕭珦登基後被釋放且官複原職。
“可有消息?”蕭珦放下手裡的奏折問道。
“回陛下,沒有!”
蕭珦撤回了對慕容霄和南榮嶼孝的通緝令,並派人四處尋找,可是始終未果。
“他們幾個人長得都那麼顯眼,怎麼還能一點消息都沒有?”他很想把慕容霄尋回來,他不會跟南榮嶼孝計較前塵,堯靖江山需要一個慕容霄這樣的能將。
“陛下恕罪,據探子回報,侯爺他們最後一次出現是在故堯,之後便沒了去向。臣等已經加派人手在故堯所搜,但都沒有任何蹤跡。”江恒和皇帝一個心思,也希望能把慕容霄尋回來。
“他們不會留在故堯的,那可是南榮嶼孝的傷心地,你派人再去附近找找,故堯周邊的郡縣看看。”
“是!”
“對了,安國侯府的兵書都搬來了嗎?”
江恒讓人抬進了幾個箱子“回陛下,這些都是侯爺撰寫的兵書,以及治兵之法,請陛下過目。”
蕭珦不懂的治軍之道治兵之法,他需要靠慕容霄留下的經驗自己摸索,打開他親自撰寫的兵書,軍中奏報,接下來他得挑燈苦讀一番了。
“派人把安國侯府好好打掃。”
“是!”
蕭珦已經派人恢複了安國侯府,並命人打理,隨時等著慕容霄他們能回來。
霄珦處理了半日政事又苦讀了幾本兵書,十分乏累,他搖著扇子到禦花園散心,花園裡兩個紮著小辮子十分可愛的小女孩跑了過來:“兒臣參見父皇。”
“快起來吧!在玩什麼呢?”他溫柔地問道。
“回父皇,我們在采花,嬤嬤說這些花曬乾了可以做成香囊,兒臣想給父皇縫製一個香囊。”蕭珦欣慰地上前摸了摸他們的頭,這兩個公主並不是他親生的,而是蕭珹的兩個遺孤,蕭珦將他們養在身邊視如親生,孩子還小,為了緩解失去生父生母的痛苦,便讓他們繼續叫著父皇,也繼續保留著她們尊貴的公主之位,悉心地養在宮裡。
不遠處皇後走了過來,正準備向皇帝行禮,蕭珦立刻上去攙扶:“皇後有孕在身,免禮免禮。”皇後挺著碩大的孕肚在禦花園裡溜達。
“皇後臨盆在即,怎麼不在寢殿休息?”
“就是因為臨盆在即,所以太醫說才要多走動多溜達,到時候會好生一些,肖太醫說我這是頭胎,胎位又有些不正……”皇後說著一臉的愁容,肖子遙說她胎位不正,這一胎的風險不小。
“皇後不要擔心,有朕在,朕會派肖子遙全程護駕,他的醫術朕信得過。隻是要辛苦皇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