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名為罪歌的妖刀,可以操控人心,贄川春奈則是‘罪歌之子’,即是被罪歌砍過的人。”太宰治言簡意賅的說明,“我們無法確定被罪歌砍過之後能不能讀取之前的記憶,所以情報由我這個不會被操控的人知道比較保險。”
“…可以理解,但是你就這麼都告訴我了?”神宮寺剛說出口就覺得自己這句話有點熟悉,太宰治更是沒有繃住直接在一旁笑了起來。
想起來了的神宮寺:(呆滯)(回想)(也沒繃住)
“人類所謂的共通性啊。”太宰語焉不詳的感慨了一句。
神宮寺點點頭讚同著,隨後又扯回正題:“既然已經知道是罪歌了,那麼我們來這的作用是什麼?”
太宰治笑而不語,直到神宮寺腰間的對講機發出兩聲響才出聲:“注意不要被敵人的刀砍到了哦。”
正從小腿綁帶上取匕首的神宮寺頓了頓手,頭也不抬的問:“罪歌?”
“罪歌之子。”
“知道了。”
收拾好衣服,神宮寺推開門先是側身躲過迎麵而來的刀刃,又有人以肉身為盾衝到麵前來對準他的手臂。
接下來基本是幾步一襲擊,人也都是格外眼熟的砍人魔案受害者們。從背後、一人遮蔽視線一人偷襲、多人一起上…他可謂是體驗到了一把群毆的快感。
雖然打得很爽,但有時候正爽快的時候突然想起這些都是普通人,不能下死手的戛然而止就很噎人了。
神宮寺再次應付完一次,越往外麵走人越少,剛才甚至有幾個黑蜥蜴的人也在裡麵,看來不能指望他們了。
拐過拐角,迎麵而來又是一麵人牆,每人手中口裡都有一把看上去格外尖利的刀。
神宮寺率先卸掉麵前這一個人手中的刀,再以對方作為肉盾抵擋了一會周圍人的襲擊,在這期間用匕首敲暈了作為肉盾的人。
麵前這幾個人裡黑蜥蜴含量格外的高。幾個普通人已經完全被操控了,雙眼泛起了紅光。也就一位輔助類的異能者還在與罪歌之子做著鬥爭,拚命示意神宮寺和也帶著太宰治走。
神宮寺朝著對方搖搖頭,眼看著他也要陷入罪歌之子的控製之中,手中匕首和旁邊的刀刃相撞,隨後肉盾再次換人。
就這麼換了兩三個,其他兩人像是達成了什麼共識一般,同一時間撲襲過來。
長時間的精神緊繃加上戰場上罪歌不停的告白之聲,連帶著頰邊幾縷銀白色的發色斷裂開,神宮寺一時不察被其中一人嘴裡咬著的小刀劃傷了臉頰。
隨著傷口的刺痛感和血液流出的怪異感,神宮寺放倒了最後一個人。腦袋裡已經有罪歌之子在說「愛、喜歡、愛、強者」但他毫無波動,就像是什麼都沒有聽到一般,獨自找了個地方坐下來歇歇。
“你到底是什麼東西?”他喃喃自語著,罪歌之子也無法給予他答案,畢竟它們還在奮力訴說著自己的愛。
神宮寺沒有感受到控製,也能準確感應到那所謂罪歌之子的具體位置是在他的傷口處——或者說,罪歌之子就是那傷口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