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 章 被針對了(1 / 2)

人與人之間的悲喜並不相通,玩家聽著周圍為打出好球學長們叫好,和為財前漂亮的投球叫好的圍觀群眾們,隻覺得吵鬨。

他被小湊亮介揉了揉狗頭,感覺下一秒就會被他扭斷脖子。

感受著伊佐敷純欲言又止的表情,知道他一定想歪了,說:“謝謝不要煽情,美慘強,去掉慘,其他的我可以接受,阿純你不會感動的要哭了吧,我不會安慰人,要不手帕給你,你自己搽搽臉,說起來真不愧是愛看少女漫畫的……”

“你這混蛋,在說啥!”伊佐敷純粗暴的把玩家鬨到掰過來,捏起玩家一邊臉,“不要腦洞大開,也不要腦補,要是你敢說出那個稱呼,我就撕爛你這家夥的嘴。”

“知——知道了,鬆手阿純口水要留下來了。”

“哼。”

玩家摸了摸自己自己的嘴角,確認沒有口水,捂著半邊臉含糊不清的說,“阿純手勁很大誒,會痛的,少女純這個稱呼有什麼不好,明明自己看漫畫的時候,也不會避諱其他人。”

“啊,說出來了。”結成哲也

小湊亮介點點頭,“他說出來了。”

“噗,那是什麼搞笑的稱呼,因為很喜歡看少女漫畫?還是很有少女心。”天井信笑了,指著臉紅透了,暴躁老哥樣的伊佐敷純說:“你們這一屆也太搞笑了吧!哈哈哈,他會惱羞成怒收拾櫻木嗎?”

結成哲也搖頭,“沒什麼搞笑的,阿純不會的,他不避諱這個,單存在大家麵前被點出來會不好意思而已。”

“這不就是會惱羞成怒嗎?”

天井信指了指,那邊已經抓著玩家開始修理的伊佐敷純。

結成哲也看到這一幕,依然堅定的搖了搖頭,“他隻是在害羞。”

隨後意識到漏了點話,又補上一句,“沒有怒。”

“哈哈哈哈,嗝!原木他們超搞笑的,哈哈哈。”

可惜屑學長天井信完全沒在,聽完後一句甚至笑得更大聲了。

【七棒,三壘手,櫻木同學】

“到我了,阿純,有事回來再說。”

廣播聲宛如天籟之音,將玩家從惱羞的伊佐敷純手中解救出來。

臨走前玩家還討好的朝伊佐敷純笑了笑,樂嗬嗬的說,“我那麼努力,可不是為了阿純,單純隻是想更上一步,我才不想被大家丟下。”

玩家說的是真心話,大家都抱著極致的覺悟向前拚搏,如果不拿出同樣的毅力,遲早會被甩下的。

不是今天,也會是明天。

伊佐敷純已經證明了自己的決心,玩家是不會輸給遊戲角色的,第一個升上一軍的人,必然是玩家。

嘛,不過努力到忍耐疼痛的地步,也不是沒有一點伊佐敷的原因啦,就用這場比賽證明自己的實力,然後升上一軍吧!

玩家愉快的想著,幾乎忘記了自己的不足之處。

信心滿滿的將財前的球一個個擊出界外,聽著主裁判的聲音,隻覺得十分越耳。

“界外”

“界外”

……

差不多了嗎?財前眯起眼睛,想要看清玩家的神態。

十三米多的距離,不算遠也不算很久,可以看清人臉,卻無法看清他麵上的每一個神態。

不過即使沒看得特彆清楚,財前直行也能看到玩家臉上帶著自信的神采,真好啊!就是要這樣,帶著笑容被我打趴下吧!

財前直行轉動手腕,臉上出現誇張的笑容,手高高抬起投出了,自己目前為止最滿意,也是球質最棒的一顆球。

白色的小球,撞在玩家的鋼製球棒上,發出“叩”樣悶悶的聲音。

……

好重,玩家吃力的將球擊飛,明明看起來並沒有變速,投球的姿勢也和之前差彆不大,但是球帶來的感覺卻重了不止一點半點。

被擊飛的球高高飛起,擦著左邊的邊界線飛出,玩家估量了一下高度,看到了正在往球方向飛奔的外野手,知道自己Gave over了。

果然……

黑土館方已經有所準備的野手,輕易的接到了玩家的高飛界外球,成功out玩家。

放下球棒,難說自己心裡什麼感受的玩家下場回到休息區,其他人拍了拍他的肩膀,表示他做的已經足夠好了。

天井信更是揉了揉玩家的腦袋,“不錯不錯,在對方有準備的條件下,還能打那麼多個界外球,不枉我悉心教導。”

原木吐槽他,“你到底教了什麼啊!如何被守備爆殺嗎?”

沒錯,玩家對於自己被守備殺掉,其實是有心理預期的,在和天井信訓練,麵對自己超高的守備力量,隻能打到內野區內外的界外球,被守備殺死的次數不多,但也不少。

黑土館作為同樣出名的棒球高校,單從守備來看也隻比青道弱一點,解決掉不成熟的玩家錯錯有餘。

不過知道歸知道,不甘還是會不甘。

情緒就像冰箱裡剛拿出來的氣泡水,喝進嘴裡的感覺一樣咕嘟咕嘟的冒著小泡,時不時破裂一下,刺的人心癢癢。

深吸了一口氣,玩家把情緒按耐下去,一如既往的笑著抱怨,“但是我還以為能支持的更久呢,結果那麼快就被識破了,啊!豈可修,我也好想像大家一樣把球打得又高又遠。”

伊佐敷純看玩家還能傻樂,指著宮內凶神惡煞的說,“你的飯都吃到哪裡去了,和你吃同款套餐的宮內,都增重了5kg了,你才長了2kg,就連小湊都比你強。”

宮內配合的舞動了下身體,健壯的身板配上不矮的身材,小有所成的肌肉,隨著姿勢凸顯出來,光用看的就能感覺到厚實的力量感,和玩家這種假身板完全不一樣。

含淚倒地,玩家被暴擊了,噗通一下抓住小湊亮介的腿,痛哭出聲,“宮內我是不敢奢求了,亮介你千萬不要離我而去呀。”

小湊亮介腦門上出現青筋,本來準備上前等待上場的他,大腿被抱住,身高不過一米五出頭嬌嬌小小的人,衣服本來就不夠合身,再被拽一下,隱隱有往下墜的趨勢,再加上周圍人打量的目光和噴笑聲。

小湊亮介想殺人。

他輕撫玩家狗頭,一貫笑眯眯的表情都要維持不住了,“櫻木桑,可以鬆手嗎?你說的好像我已經死了一樣。”

小湊亮介說,死了的時候,玩家適時的嗅到一股咬牙切齒的味道,麻利的從地板上爬起來,拍拍自己身上的灰後,狗腿的也捋了小湊亮介的褲腿,目送他上前,僵硬的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

結成哲也突然從後麵碰了下玩家,玩家立刻渾身抖了個激靈,像是冬天被人用冷冰冰的手掌摸了。

“果然被嚇到了。”結成哲也像是驗證完自己的猜想正確,自言自語起來,收獲了玩家幽怨的目光。

“阿哲真是太過分了,你都知道了,就不要碰我啊!”

“抱歉,我隻是想試一下。”結成哲也爽快的道歉,沒給玩家多一秒的發揮機會。

梗的玩家吐槽,“你果然是腹黑係的。”

花開兩支,玩家這邊看起來氣氛還不錯,甚至算得上高興。

財前直行剛剛out玩家的開心情緒就消散許多了,恨恨的瞪向玩家那邊,抱怨的向村木說,“氣氛很好——啊!對麵!”

“難得一見,財前在撒嬌嗎?”

“是誒,財前在撒嬌。”

“也難怪,他不爽對麵那個叫櫻木的很久了,剛剛送對方下場,對方還高高興興,這誰內開心的起來,都沒有成就感。”

……

投手一種必要時站在食物鏈頂端,被眾人觀察的生物,尤其是王牌,財前直行聽著走位隊友的竊竊私語,不這個聲音,除非他是聾子,不然怎麼可能聽不見。

他噔的一下踹到前麵的小馬紮,惱羞成怒,“我就是討厭對麵怎麼了,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