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人未遂 劉慶東好意提醒著,……(1 / 2)

嚇個半死 會跑的石頭 2768 字 10個月前

劉慶東好意提醒著,“他大伯一時來不了,還有董家酒樓的朋友嘛,方才他們還在一起說話呢。也許那位俊小夥能找些人來,阻止他們逞性妄為。”

也是的,那壞種有天大的過錯,自有官府來定論處置,這些黨項人怎麼能說殺就給殺了呢?

“你刷的是董歡啊,呀波呀,他們是啥朋友哩,頂多是賭友。”女人輕蔑地撇著嘴,“董大郎是繡花枕頭,中看不中用的主兒,長了張好嘴,到處沾花惹草,騙騙這家小媳婦,撩撩那家的大姑娘,沒少給董有財添堵。也不怨彆人,他爹也是一道號的,有啥樣的爹,就有啥樣的兒子。你看見啥哩?認定他們是朋友。”

劉慶東把在角門外的所見所聞,原原本本地說與她聽。“昂,輝兒又訛人哩,惡習不改,一定是攥住了董大郎的把柄哩。”

“嬤兒,我聽賽鳳說,董歡與她表姐不清不楚的,不會是為偷雞摸狗的事兒吧?”大貴正起鍋揭蒸屜呢,他把聽來的告訴母親。

“彆瞎說,人家的事你少管?撿你的饅頭哩。”女人不讓兒子說,自己卻憋不住跟劉慶東念叨著,“不是崗背後刷人,崗那親家啥都好,就是他們王家太慣孩子。他那外甥女不是個省油燈,三天兩頭來城裡,名義上是走親戚看表妹,其實呀,是與董大郎私會,倒貼養漢。嗨,製也不能怪她,她與男人不般配,施大錢快七十哩,能當她爹。”

看來遠房親戚與界壁都不會出力了,可能這壞種壓根就沒有朋友,如同一條癩皮狗、一隻過街老鼠,不人人喊打就不錯了。

算啦,被黨項人拉出去也半天啦,想必已經被勒死了,就等著去巷子裡收屍吧。

“完了,完了,完了。”

沒看著是怎麼進來的,隨著一陣風屋裡多了一個人。這位嘴裡重複著兩個字,劉慶東聽起來像警車在拉鳴。

這不是黃寶寶嘛,他說是去看熱鬨,怎麼被殺人的場麵刺激到啦?急著忙慌地跑回來了。

屋子裡的人們都好奇地瞅著他,不知這小子是在耍活寶,還是發了癔症?

“這下完了,竟然被一個孩子羞辱啦,還是個女孩子,梳著垂髫的丫頭片子,真丟人啊!”他從懷裡掏出個彈弓,賭氣地摜在地上,還用腳使勁地踏著,“不僅丟了桃花島的臉,還丟了黃巢老祖的臉,更丟了如煙姐姐的臉。彈弓絕技白傳授我了。欸,學藝不精,技不如人啊。不要啦,不要啦,再不使彈弓啦,留你何用?留你何用?”

聽他的一席話,大家這才明白,原來是和人比武輸了啊。

“好精致的一付彈弓,跺壞了怪可惜的。”全場靜悄悄的,都在看著這個怪模怪樣的人,唯有黨項孩子不知深淺,想啥說啥。

黃寶寶瞪了他一眼,“不許胡說,小孩子,你懂什麼?都怪這付彈弓,不是癡迷於它,若是用我桃花島的彈指神功,早把她從樹上射下來了。”他越說越氣憤,又使勁往彈弓上跺了兩腳。

當聽到桃花島的名頭,在座的黨項勇士均麵露驚愕,戴氈帽的牙將低聲與小孩子耳語了幾句,隨即那孩子的眼神都變了,平添了幾分由衷的敬意。

“大俠!”

“恩人!”

是那兩個去殺人的壯漢跟了進來,一個傷了頭,鮮血淋漓;另一個左手攙扶著他,右手握著把斷劍,一瘸一拐的極其狼狽。兩個人都掛了彩,看來是被人襲擊啦。

“你們彆跟著我好嗎?兩位大哥,我給你們作揖,求求你倆啦,讓我清靜一會兒,地縫呢?地縫呢?沒臉見人啊。”菠蘿頭向他們連連作揖,他旋即臉色突變,瞪起眼睛威脅道,“嗨,你們不會把剛才的事宣揚出去吧?敗壞我桃花島的名聲,讓我黃寶寶在江湖上顏麵掃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