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床共枕摸【修】 同床,摸摸,害臊√……(2 / 2)

在林安閒看不見的地方,蕭長夜露出了一個充滿寵溺的笑容。

一逗就炸毛,跟貓兒似的,真是可愛。

翌日,仵作來驗屍。

林安閒和蕭長夜卻不在現場。他倆偷偷溜出去調查其他修士了。

第一個目標,醉仙樓老鴇何滿娘。

何滿娘在醉仙樓有一個房間。不知為何她這時候並不在房間裡。

命案發生之後,醉仙樓關門,下人都無所事事,也沒有人守著何滿娘的房間。

所以林安閒與蕭長夜很輕易就潛入了進來。

兩人在何滿娘的房間裡翻找起來。

林安閒在衣櫃裡發現了一把劍。

這把劍通身丹紅,約一尺半長,從劍鞘中拔開一看,裡邊的鋒刃好似寒鐵鑄成。

林安閒握住劍柄,摩挲上邊鑲嵌的靈石:“靈劍。老鴇果真是修士。”

應該是因為作為一個老鴇,帶著寶劍太過惹眼,何滿娘才把本應隨身攜帶的靈劍放在這裡的。

拿到物證,比蕭長夜憑空的推測要有力許多。

林安閒打開儲物袋,不客氣地收入囊中。

之後兩人又在房間裡尋找了一炷香時間,蕭長夜找到一本名為《風月錄》的本子。

“這是什麼?”林安閒湊過來看。

蕭長夜翻開本子,看見裡邊整整齊齊記錄了年月日與姑娘的名字。

林安閒一目十行,眨眼間就看見了一個熟悉的名字,他伸手指過去:

“誒,你看,這兒寫著你的名字嘿。庚子年九月廿日,逐月伺候玲瓏坊胡掌櫃……”

念到這裡,兩人都明白過來了,這本《風月錄》是記錄的竟然是姑娘們每天伺候了什麼客人的名錄。

林安閒壞笑起來,好看的眸子擠出了狡黠的形狀,撞了撞蕭長夜的肩膀:“哇,胡掌櫃,他功夫如何?”

蕭長夜對此十分無語,歎息道:“九月廿日,我們還沒有進入這個幻境。”

“嘿嘿。”林安閒知道,他就是想犯那麼一個賤。

兩人同一個被窩睡了一夜,彼此心靈都親近許多,偶爾也玩笑起來。

這時,林安閒想到什麼,搶過《風月錄》快速翻找起來。

蕭長夜不解:“你要找什麼?”

林安閒認真翻找,抽空回答:“薑小仙死之前跟我說她懷孕了。”

隻這一句話,蕭長夜也明白過來:“你想找到孩子的父親?”

林安閒點頭:“隻要把這幾個月以來薑小仙接待過的客人名字記錄一下,裡麵……說不定就有八個修士扮演的角色之一,那個人定然就是孩子的父親。”

然而《風月錄》記載太雜,一時半會兒林安閒翻不完。

好巧不巧,廂房的門外出現了另外一個人影。

蕭長夜提醒:“有人來了。”

無法,林安閒手疾眼快,把《風月錄》放入了儲物袋。

打開門,琴女背對日光出現在門口。

麵帶輕紗的琴女不期然會在此地碰見林安閒與蕭長夜,露出驚訝的神色。

三個人立時形成了兩方對峙,都警惕地看著對方。

琴女周身好似縈繞著一股清風,身姿纖長嫵媚,隻露出那一雙閃著寒光的圓潤杏眼,氣質複雜,柔和的輪廓讓她的氣場平添了幾分溫和。

林安閒笑了,問:“姑娘這時候來這兒做什麼?”

琴女反問:“你們又是來做什麼?”

其實他們彼此心知肚明。

這個時候普通人應該躲得越遠越好,或者去仵作那裡看熱鬨,隻有八個修士之中的人,會去其他人的房間尋找線索。

蕭長夜直接戳破了琴女的身份:“姑娘是修士吧,腰間的竹笛不是凡間物。”

琴女抬手遮住竹笛,但也意識到自己已經被看穿。

“那又如何,你們兩個的身份也同樣暴露了。”

琴女很快冷靜下來。

“不如何。”蕭長夜沉聲道,“隻不過姑娘慢我們一步,我們已經拿到想要的東西了。”

琴女蹙眉,狠狠地看向蕭長夜。

氛圍頓時劍拔弩張起來。

見狀,林安閒抬了抬手,試圖緩和一下氣氛,故作輕快地說:“彆這樣,隻是試煉而已,不要搞得好像不死不休似的。”

他的聲音好似的確有魔力,另外蕭長夜和琴女聽了之後彼此錯開了眼神,周圍的空氣頓時變得流暢。

“既然讓你們搶先一步,是我技不如人,這一次輸,我認了,告辭。”

琴女抱拳,行了個利落的禮。

她轉身想走。

“慢著。”林安閒卻叫住了她。

琴女沒有回頭。

林安閒懶懶笑著,隨口說出了令人驚訝的話:“你就是凶手吧?”

聞言琴女立時轉過身來,她一雙杏眼瞪大,驚愕地看著林安閒。

但很快,她沉靜下來。

“若覺得我就是凶手的話,公子大可喊出我的名字結束這場試煉,就看公子敢不敢賭這一下了。”

身份已經暴露,琴女不再掩藏自己的真實性情。

林安閒讚歎,這女子冷靜強大,是個對手。

自己剛才那話是想詐一詐她的反應,沒想到她給出了如此滴水不漏的回答。

琴女已經離開,林安閒還牢牢盯著她遠去的背影。

她給自己的感覺很像一個故人。

昨天林安閒就已經感覺到了,現在那種熟悉感越發強烈。

蕭長夜發現林安閒不錯眼地盯著那女子看,喉結不自覺滑動兩下,實在忍不住出聲提醒:

“她已經走遠了。”

林安閒回過神來,隨口說了句:“哦,抱歉,走神了。”

蕭長夜蹙眉。

“走吧,我們再去看看彆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