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一周,易水寒都在交接空間站的事情,說起來是交接,其實是配合調查,除此之外,易水寒還在她指導員的要求下物色起了新隊員,同時還被要求做了一次演講,講的是她這一段時間是怎麼在空間站裡生存下來,同時怎麼返回地球的。
讓易水寒很不舒服的是,她現在走到哪兒都能看到那個追求她的女生,並且每次都會來跟她聊天。讓易水寒無奈的是,這個女生每次跟她聊的都是她在空間站上的事,這讓易水寒不好拒絕跟她講話。
但現在每次和這個女生聊天,易水寒都會不由自主地想起那天在小道旁發現的那個袋子,以及裡麵的藥品。
這天中午,易水寒剛從指導員哪兒離開,走出門,果不其然又看到了那個女生。易水寒的眉頭微不可查地皺了一下,自顧自地往起走。
可是這樣也沒有讓那個女生放棄,她走到易水寒身邊,跟易水寒說著她上午乾了些什麼,說道空間站相關的事的時候還會問一下易水寒。
以往,易水寒再怎麼對這個女生不耐煩,她也會回答她關於宇航員的問題,但今天易水寒卻沒有回答。
女生又叫了易水寒一聲,發現易水寒還是沒有回答,於是看了易水寒一眼,發現易水寒的目光正看著遠處交談的兩個人。這個距離很有一點遠,女生認不出來那兩個人是誰。
不知道為什麼,易水寒一眼就看出了遠處的兩人是言奕和楊簫,而看到這兩個人讓她突然想起來,她已經一個星期沒見過楊簫了。她突然有點想見楊簫一麵,於是她對女生說道:"抱歉,失陪。"隨後快步朝楊簫兩人在的方向走去。
女生一陣心慌,她總覺得如果現在放易水寒過去了,以後自己可能再也沒有這樣和易水寒說話的機會了,於是她上前拉住了易水寒的手。
就在這時,路那一頭本來正低著頭看手機的楊簫突然抬頭看了易水寒這邊一眼,但很快又低下頭,似乎隻是不經意地瞟了一眼一樣。
沒來由的,易水寒心一緊,一把甩開女生的手,往楊簫和言奕那邊走過去。
在她身後,被甩開的女生臉上不再跟之前一樣是一副無害,求知的表情,而是陰沉著臉,死死盯著易水寒的背影。既然這樣沒辦法讓你同意,那就隻能逼著你答應了,這可是你逼我的。
等快走到楊簫和言奕身邊,易水寒才突然意識到自己這麼做的不妥。自己都沒有一個找她們的理由,這麼走過去像什麼樣子。
還沒等易水寒編出一個理由,言奕率先注意到了她,一個笑臉露出來,隨後朝易水寒揮手打招呼。
易水寒隻能硬著頭皮走過去,過去後,言奕說道:"中午好啊水寒,我們打算去吃飯的,一起嗎?"
正好易水寒還沒想好理由,言奕的話相當於是給了她一個台階,於是她點頭應下。
易水寒會答應顯然在言奕的意料之外,她愣了一下,不過很快就反應過來,興衝衝地說道:"太好了!好久沒跟水寒你一起吃飯了這幾天你真是忙啊,都找不到你人。"言奕一邊說著,一邊拉著易水寒往航空局外走去。
一向話很多的楊簫這一次去一路上都沒說話,她的異常自然引起了另外兩人的注意,不同於易水寒,言奕直接問了出來:"豬頭你咋了這是,一句話都不說,還有這一個星期我也都沒怎麼碰到你,乾啥去了?"
"沒乾什麼,在家打遊戲。"走在最前麵的楊簫說道。
"打遊戲?居然不叫我?豬頭你怎麼這樣?"言奕上去拍了一下楊簫的肩膀說道。
"你不是在忙航空局的事嗎?下次叫你。"楊簫嫌棄地把言奕搭在肩上的手打下去。
"說好了啊,水寒玩遊戲嗎?這家夥遊戲打挺好的,特彆是手柄嘶!你掐我乾什麼啊!?"言奕剛回過頭跟易水寒說話,旁邊的楊簫卻突然用手掐了一下她的胳膊,疼地她連忙把手抽了出來。
遊戲打的很好?手柄遊戲?易水寒看向楊簫,她可沒忘這人在空間站的時候那些神奇的操作。
"上車。"見言奕還想說點什麼,楊簫拉開車門,基本上是把言奕摁進了車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