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時不是想著跟易隊還沒那麼熟嘛,當時還是死對頭呢,我就不打那麼厲害,免得易隊你因為打不過我而討厭我嘛。"楊簫小聲找補著。
易水寒若有所思地點頭,隨後說道:"所以當時你覺得我是一個會因為遊戲打不過你而生氣的,一個小肚雞腸的人,是嗎?"
這上挑的尾音差點把楊簫的心勾出去了,易水寒這樣說話真是讓她心慌。
楊簫小心翼翼地看了易水寒一眼,發現開車的人正麵無表情的看著前方,似乎很不高興的樣子。
"你怎麼樣才能不生氣就直說吧。"楊簫往座椅上一癱,有點暴躁地說道。
易水寒瞟了楊簫一眼,說道:"我沒有生氣,隻是,你騙了我不應該給我點補償嗎?"
沒生氣啊。楊簫鬆了口氣,坐直身體問道:"行,你要什麼補償?"
"換個稱呼。"易水寒說出了早就想說的話。
聽到易水寒的要求,楊簫先是愣住了,迷茫地眨了幾下眼睛,張嘴:"啊?"
聽到楊簫這傻裡傻氣的聲音,易水寒無奈地又重複了一遍:"換個稱呼。"
楊簫又眨了一下眼睛,不過這次她至少反應過來了易水寒是什麼意思。
"所以你不想要我叫你易隊?"楊簫問道。
易水寒沒有回答,不過楊簫知道她這是肯定的意思。
"嘿,我還以為你會提什麼要求呢,結果就是緩個稱呼啊,行啊,你想要我叫你啥?水寒?易水寒?還是女朋友?"
聽到女朋友三個字,易水寒握著方向盤的手不由自主地捏緊,她可真是太喜歡楊簫這麼叫她了。
不過……
"水寒就好。"易水寒回答道。
平常在外麵的話還是低調一點比較好。易水寒這麼想著。
"行,所以,親愛的水寒寶貝,對這個稱呼滿意嗎?"楊簫剛剛就注意到自己在喊女朋友的時候易水寒收緊的手,秉持著不作死就沒有樂趣的原則,楊簫這麼說了一句,要不是因為易水寒還在開車,她都想湊到易水寒耳邊去說這句話,最後的話還可以用手摟著易水寒的腰,不隔衣服的那種,想想就刺激。
易水寒呼吸一滯,她真是受不了楊簫這樣喊她,她低頭看了一眼楊簫放在她大腿上捏著她大腿的手,易水寒覺得自己等下停車了之後不好好收拾一下這個人都對不起她這麼主動。
見易水寒沒有回話,楊簫還以為是沒有用,特彆小聲地嘟囔了一句:"沒意思。"但是她沒注意到易水寒緊緊握著方向盤的手和滾動的喉嚨。
等回到宿舍之後,易水寒第一時間去衝了個澡。
衝澡等時候,易水寒滿腦子都是楊簫叫她寶貝的聲音,以及楊簫那得意的眼神。
剛剛停車之後易水寒基本上是落荒而逃,她怕如果再跟楊簫呆一會兒,隻要楊簫再說點什麼,她都會忍不住。
易水寒將水溫調到冷水,將自己從頭到腳都淋了一遍之後,不想擦乾身體,於是就這麼穿了衣服,隨後躺到床上。
楊簫真是個妖精啊。易水寒在心裡想著。
結果當天晚上易水寒就做夢了,chun夢,而且是很真實的夢,夢裡易水寒覺得自己被楊簫撩撥的渾身發熱,乾了些事情之後依舊渾身滾燙,等易水寒迷迷糊糊地醒了之後她還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感覺渾身上下都難受,頭特彆疼。
晃晃悠悠地站起身,易水寒走了兩步,結果腿一軟,"啪"一下摔倒了地上,腰磕在床腳,鐵定是要青了。
這時候易水寒終於意識到不對了,掙紮著爬起來去床頭拿了溫度計,一量,38.7,算不上高燒,但是也不低。
果然還是不能作死洗冷水澡。給領導發了請假說明後,易水寒這麼想著。
"水寒怎麼還沒來?"早飯吃到一半,楊簫看向身邊空空的位置,皺著眉頭問道。
"我也不知道啊,可能臨時有事?聽說她們科研部是有什麼活動,好像都去的比較早。"言奕啃著包子回答道。
"她沒跟我發消息啊。"楊簫繼續皺眉。
"行了吧你,你就是單純不高興了,人昨天跟我們一起吃飯的時候不是還說了今天可能不能一起吃早飯嘛,趕快吃,吃完乾活去了。"言奕從桌子底下踹了楊簫一腳,翻了個白眼說道。
雖然言奕這麼說,但是楊簫還是一早上都心神不寧的,中午吃飯的時候草草地扒拉了兩口,見易水寒還是沒來,終於坐不住了,"唰"地一下站起身,嚇了言奕一跳。
"咋了你這是。"言奕捂著自己的小心臟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