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杯子乾了之後就可以上色了。"陶瓷老師說道,四人都看出來這位老師在憋笑。
"好,那我們能先去吃個飯再回來嗎?"袁詩瑤忍住笑意問道。
"當然,我們晚上八點才關門,這之前你們都可以來。"陶瓷老師回答道。
四人離開店鋪,在周圍尋找起了吃的。
提到吃的後言奕立馬不笑了,拿出手機搜索起周圍的餐廳。
"這周圍挺多吃的啊,高分的餐廳不少,有家有名的法餐,這川菜館看上去也不錯,這還有吃粵菜的,哎水寒你彆看我,我現在看到你就想笑。"話說一半的言奕抬頭看了一下其他幾人,結果發現易水寒在看著自己,於是有了最後那句話。
"……"易水寒無語,易水寒做夢都沒有想過有朝一日自己會被這麼評價。
平常一向會出來維護易水寒的楊簫這次也沒有站出來為易水寒說話,她甚至幽幽地給易水寒補了一刀:"可不是,我現在滿腦子都是那個融化的杯子。"
楊簫這個形容很貼切,那個杯子可不就是像融化了一樣嗎?
創作者沒有說話,她自己也知道她那個作品實在是很一言難儘,特彆是想到以後楊簫要用這個杯子喝水,易水寒覺得楊簫沒有炸毛就是萬幸了。
但其實楊簫一開始看到那個杯子的時候是想罵人的,但是她轉念一想,想起來易水寒這個人身上似乎確實沒有藝術細胞,又想著這人已經是自己女朋友了,這種時候還是應該多包容她一下,所以壓下了想罵人的衝動。
"要不去吃粵菜?"袁詩瑤幫易水寒救了一下場。
"好啊,我現在迫切地需要吃點好東西來撫慰一下自己。"楊簫說著,瞥了一言不發的易水寒一眼。
易水寒沒有相同楊簫為什麼突然看自己一眼,於是她輕聲問道:"怎麼了?"
"沒怎麼!"楊簫見這人還來問自己,沒好氣的回答道,覺得剛剛好不容易壓下去的火"噌"的一下又竄上來了。
和袁詩瑤牽著手的言奕聽到動靜,抬頭看了一眼,然後搖頭,同情地說道:"喜歡上水寒這麼一個不解風情的家夥,豬頭這戀愛談的可真是。"
旁邊的袁詩瑤讚同的點頭,都已經是情侶了,不知道牽個手嗎?這種事怎麼能讓老婆自己開口呢?
這家粵菜館生意很不錯,四人去的時候已經要排隊了,不過下一桌就是她們,所以她們決定等一下。
等叫號的時候,言奕和楊簫去買奶茶了,結果點的四杯奶茶裡麵有三杯是純茶,言奕感覺奶茶店店員看她們的眼神都不太友善。
"不是,袁詩瑤養生,水寒不愛喝這個,她們喝純茶我都能理解,但是豬頭,你什麼時候也開始喝純茶了?"言奕特彆不能理解地問道。
"下個月要體測,我從現在開始要減脂增肌。"楊簫歎氣說道,她也想和奶茶啊,但是能怎麼辦呢?
"行吧,還好我是個純技術人員,不用上天。"言奕咬著吸管說道。
十分鐘後四人進了餐廳,點了各自想吃的菜。
這全程楊簫都沒有理易水寒,連剛剛給易水寒遞奶茶都是言奕遞的。
雖然不知道楊簫為什麼突然又生氣了,但是易水寒知道自己該哄人了,於是在吃飯的全程,基本上楊簫的目光隻要在哪道菜上多停留了哪怕一秒鐘,就會有一雙筷子伸出去夾一點這道菜,楊簫低頭的時候這菜就出現在了她的碗裡。
剝蝦當然也是易水寒剝的,湯上來的時候易水寒更是找服務員要了一個乾淨的碗給楊簫盛了一碗湯,裡麵滿滿的都是內容。
坐在兩人對麵的言奕和袁詩瑤看到楊簫一整頓飯下來筷子幾乎就沒有離開過自己碗,對易水寒的表現歎為觀止。
"你彆說,水寒雖然不解風情,但是在哄楊簫這一塊她算是拿捏的死死的。"言奕湊到袁詩瑤耳邊,小聲說道。
"你要是想的話我也可以。"袁詩瑤看言奕一整頓飯都在關注對麵的兩個人,有點吃醋。
"哎哎哎大可不必,我可受不了被注意伺候。"言奕連忙拒絕,然後低頭專心吃起了飯,似乎是怕袁詩瑤真的這麼做一樣。
袁詩瑤無奈地搖頭,自己選的老婆,怎麼辦呢,隻能寵著啊。
被易水寒這麼照顧了一整頓飯,楊簫再大的火氣現在也消了,吃完飯往店鋪走的時候主動牽起了易水寒的手。
易水寒低頭看向兩人握在一起的手,終於反應過來剛剛楊簫為什麼生氣了。
易水寒一邊在心裡埋怨自己反應遲鈍,一邊握緊楊簫的手,將手指插入楊簫的手指中間,與楊簫十指相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