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當回到店鋪,看到那個杯子後楊簫隻覺得自己的血壓又上來了。
"要不我重新做一個?"易水寒看到楊簫盯著那個杯子看了半天,問道。
楊簫歎了口氣,搖頭說道:"算了,我不覺得讓你再弄一個會有什麼改變,而且其實這杯子看久了還覺得挺好看的。"
路過的言奕拍了拍楊簫的肩膀,給了楊簫一個"您辛苦"了的眼神。
"就這樣吧,你給它上色吧。"楊簫將易水寒摁到椅子上。
不知道易水寒有沒有相信楊簫的話,不過易水寒確實拿了顏料開始研究配色了。
行吧,醜的杯子家裡有一個就夠了,這個還是儘量弄很快一點吧。楊簫拿起自己的杯子想著。
"你們訂的套餐裡包含了燒製瓷器,燒製好了我們會通知你們來取,你們看看留誰的聯係方式?"陶瓷老師在四人都給杯子上完色後問道。
"我的吧,就是預訂用的那個號碼。"言奕說道。
"好,我去記一下,你們可以看看還要不要做點彆的,你們訂的是全體的票。"陶瓷老師問道。
"我們自己看看吧。"袁詩瑤回答道。
"那好,我去幫你們弄瓷器了,你們要是想玩什麼直接跟我們前台說。"瓷器老師說完就回到了瓷器區,將幾人的瓷器打包起來。
"要不要搞個流體熊?這個最近挺火的。"言奕看著這裡的其他項目問道。
"行。"楊簫欣然應下。
於是四人又去了做流體熊的地方。
"一不做二不休,相互做鑰匙扣,咋樣?"言奕一臉壞笑。
楊簫哪能不知道這家夥就是在針對自己,但是她就是不能這麼白白讓言奕挑釁了,大不了就是有個不好看的鑰匙扣嘛,誰怕誰?
"來。"楊簫哼了一聲道。
於是幾人開始調色做流體熊,鑰匙扣用的是最小型號的熊,需要的顏料不是很多,用一個小杯子裝就行。
也就是因為這樣,所以當楊簫看到易水寒往杯子裡倒了半杯棕色顏料後沉默了。
不過幸運的是,易水寒最後調出來的顏色竟然還很好看。
"可以啊。"言奕湊到旁邊看著易水寒的作品稱讚道。
"我以前學過美術。"說著,易水寒看向了楊簫。
楊簫覺得這個人是在求誇,並掌握了證據,隻不過還沒等她說話,言奕就先開口了:"那你……"說著,言奕看向了陶瓷區的方向。
"學的是美術又不是陶瓷,這完全不一樣的好吧。"楊簫維護起了自己的女朋友。
言奕瞪大眼睛,戲癮一下子起來了,轉頭撲倒袁詩瑤懷裡,哭哭啼啼地說道:"嗚嗚嗚她們妻妻兩欺負我!"
作為一個絕世好1,袁詩瑤自然是要配合自己老婆演出的,於是她左手摟著言奕,右手指著楊簫和易水寒,惡狠狠地說道:"就你們欺負我老婆是吧?"
戰書都遞過來了,楊簫怎麼能不接?
楊簫掃了一眼言奕,眼睛滴溜溜地轉了一圈,嘴角勾起一抹壞笑,然後一轉頭,一把抱住易水寒,哼哼唧唧地說道:"寶貝,你看,她凶我。"
易水寒感受到這顆毛茸茸的腦袋在自己脖子旁邊蹭來蹭去,又聽到了楊簫的話,腦子"唰"的一下就宕機了。
不過她不接戲也沒關係了,因為對麵的袁詩瑤也愣住了,言奕更是直接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了,猛地轉身看著楊簫,滿臉不可置信,她沒聽錯吧?
不過易水寒很快就反應過來了,她決定配合楊簫,於是她拍了拍楊簫的背安撫她,同時說道:"嗯,我幫你收拾她們。"
如果說楊簫剛剛那句撒嬌帶給言奕的震撼是十級滿級,那麼易水寒配合楊簫帶給言奕的震撼就是沒辦法用等級來衡量的了。
這兩下衝擊讓言奕接下來乾什麼都是懵懵的,一副沒緩過神來的樣子,直到吃晚飯的時候才稍微好了一點,不過她的視線一直在楊簫和易水寒身上打轉,時不時還麵目猙獰,最後還乾脆放下了筷子,飯都不吃了,直勾勾地盯著對麵的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