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她對你可彆對我這個親女朋友都好呢。"袁詩瑤開玩笑地說道。
檢查完,楊簫提出要出去走走,袁詩瑤和護士都同意了,不過楊簫卻被易水寒強烈要求地找了個輪椅,坐在輪椅上讓易水寒用沒受傷的那隻手推著她走。
"你們這樣顯得我很多餘啊。"袁詩瑤看著旁邊的兩人感歎道。
"怎麼會?你可得幫我看著點水寒,免得她把傷口扯到了。"楊簫說道。
時間一晃而過,晚上吃完晚飯後袁詩瑤離開了,本來以為明天會度過一個愉快的二人世界,結果沒想到晚上八九點的時候,盧隊興衝衝地衝進她們房間,激動地喊道:"陳必成醒了!"
陳必成自從在空間站昏迷之後到現在都沒醒,幾人都很擔憂他的安危,但是卻無能為力,現在聽到他終於醒了的消息,自然是一窩蜂衝進了陳必成的房間。
陳必成睜眼還沒兩分鐘外麵就傳來了密集的腳步聲,隨後以汪樹和盧隊衝了進來,剛要開口說話,陳必成的主治醫生惡狠狠地瞪了他們一眼,隨後幾個護士一起把兩人趕了出去。
後來一點的易水寒和楊簫過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兩人被趕出來的畫麵。
"果然,聽你的晚一點來是有好處的。"楊簫說道。
推著輪椅的易水寒深以為然地點頭,她就猜到醫生肯定不會讓他們這麼多人一起進去看陳必成。
"咳咳,等一下吧,醫生不讓進。"盧隊看到易水寒和楊簫過來,尷尬地說道。
四個人在外麵等了大概二十分鐘後,醫生和護士魚貫而出,主治醫生打量了門口的四人一下,視線在汪樹身上多停留了一段時間,說道:"行啊,你是肋骨裂了的那個吧?還到處亂跑?不想恢複了?以後還想不想回軍隊了?"
這名醫生恰好是汪樹隊裡的醫生,汪樹以前沒少被他訓,所以聽到醫生訓話,背下意識挺直,站了一個標準的軍姿出來。
"得,看你這樣,進去吧,彆太大聲,也彆呆太久啊。"主治醫生也沒揪著汪樹不放,而是又說了兩句後帶著護士離開了。
陳必成的病房是單人間,房裡還有一個護士在忙前忙後的,躺在床上的陳必成聽到腳步聲,抬頭看了一眼,發現是盧隊四人後眼睛一亮。
"你們來了!"陳必成喊道。
可能是因為昏迷了太久,陳必成的聲音很沙啞,護士聽到後給陳必成倒了杯水,盧隊主動接過,然後扶著水杯讓陳必成喝了點水。
"你可終於醒了,你都昏迷兩天了。"汪樹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後說道。
"這麼久嗎?我都不覺得。"陳必成驚訝到。
"你那一刀刺那麼深,還被踹了那麼多腳,被刺了還到處跑跟人打架,你能活下來真是個奇跡。"旁邊的護士沒好氣地說道。
陳必成訕笑了一下。
"他也是為了救我們才這樣的嘛,護士妹妹你可不能怪他啊。"楊簫替陳必成解圍道。
聽到護士妹妹四個字,站在楊簫輪椅後麵的易水寒低頭,眯著眼睛看了楊簫一眼,不過輪椅上的人沒有察覺到。
"行,你們發生了什麼我不清楚,我也不感興趣,你們可以看他十分鐘,十分鐘後就要離開,讓他好好休息。"護士說著,轉身離開,還替幾人把門簾拉上了。
"你們的傷都怎麼樣?我記得易隊的傷還挺嚴重的。"陳必成主動開口問道。
"我還好。"易水寒回答道。
"她的傷也要養,不過沒你這麼嚴重。"楊簫補充了一句。
"哦哦,楊工你的手沒事吧?"陳必成注意到楊簫被包起來的手,於是問道。
"放心吧,沒什麼大問題。"楊簫把手抬起來給陳必成看了一下說道。
"那就行,盧隊汪樹,你們呢?"陳必成又問道。
"我就肋骨裂了,小問題。"汪樹揮了揮手,滿不在乎地說道。
"我就眼睛被打腫了,其他什麼事都沒有,"盧隊指了一下自己受傷的眼睛,無奈地說道,"可惜了我這張英俊的臉,怕是要很恢複一段時間啊。"
"少來吧,咱隊裡隨便拉一個出來肯定都比你帥好吧。"汪樹懟了盧隊一句。
"嘿你這個小夥子,怎麼說話呢?"盧隊叉腰問道。
看這兩人活蹦亂跳的樣子,陳必成的心情也好了不少,臉上都浮現出了笑意。
很快,十分鐘的時間就到了,護士回來把四個人趕了出去,盧隊臨走前留下一句明天再來看他後才被護士推出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