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吵吵鬨鬨地回了病房,回房間後三人又聊了會兒天看了會兒電視,然後就是洗漱。
說是洗漱,但楊簫和易水寒都隻是拿濕毛巾擦一下身上,而那些自己擦不到的地方她們是互相擦的,所以當兩人一起從浴室裡出來的時候,她們看到了言奕探究的眼神。
"……睡你的覺去。"楊簫沒好氣地說道,然後"啪"一下把房間的燈關上。
第二天清晨,言奕早上和兩人一起吃了醫院周邊的一家早餐店的早餐後就離開了,今天是周一,她請了兩個小時的假,現在從醫院出發去航空局應該剛好來得及。
言奕不在,也沒有其他人來探望兩人,所以兩人一上午就在醫院裡這裡走走那裡走走,走累了就回病房看看電視聊天。
十一點的時候,兩人想起昨天那家餐館的做菜速度,於是決定現在先下單,等下餓了的時候餐應該也送到了。
就在兩人在病房裡百無聊賴地等待的時候,病房門被敲響,護士的聲音傳來:"5床楊簫,有人看你。"
楊簫懵了一下,她沒有聽誰說現在要來看她,不過她還是喊道:"讓他進來吧。"
這醫院的安保一直很嚴,哪怕是家屬想探病都需要通知病人,病人同意後才能讓人進醫院。
從醫院門口到楊簫和易水寒的病房大概需要三分鐘,當楊簫看到從門外進來的人時,楊簫愣住了。
來的人是楊父,楊父和楊簫的視線對上,病房內頓時陷入一陣沉默。
易水寒看了一下這父女兩,手指摩挲了一下後,她站起身,對兩人說道:"我下去看看外賣到了沒。"
"好。"得到楊簫的回應後,易水寒立馬出了房門。
走出病房把門關上後,易水寒在門口停頓了一會兒。
她有點不放心裡麵的兩人,不過她還是出來了,因為她知道需要給裡麵的父女兩一點時間,他們直接的隔閡需要一個機會來捅破,而現在楊父主動來找楊簫了,或許今天就是那個機會。
易水寒盯著病房門看了一會兒,聽到裡麵沒有什麼大動靜後抿唇,轉頭下樓了。
病房內,在易水寒離開之後,楊簫和楊父又沉默了一陣。
過了一會兒,楊簫率先開口喊道:"爸。"
"嗯。"楊父答應道。
說完這兩個字,兩人之間又陷入了沉默。
不知道過了多久,這次楊父先開口了:"你的傷怎麼樣?"
聽到楊父問這個,楊簫在心裡鬆了口氣,她實在是受不了剛剛那種氛圍,現在能有東西可以聊自然是最好的。
"我還好,肋骨骨裂,然後手上被劃傷了,不過醫生說我恢複的不錯。"楊簫回答道。
"那就好。"楊父點頭說道。
楊簫看了一下病房裡,對楊父說道:"爸你坐吧,彆一直站著。"說著,還指了一下旁邊的椅子。
"好,"楊父走過去坐下來,猶豫了一會兒後說道,"我聽說你把凶手抓住了。"
說到這個,楊簫倒確實有問題想問楊父,她必須要搞清楚這件事。
"是,他叫宋鐘,你認識他嗎?"楊簫問道。
楊父搖頭,皺著眉頭說道:"我聽言清說了,宋鐘跟你們說是我殺了他的父親是嗎?"
"對,所以我想搞清楚到底有沒有這回事。"楊簫嚴肅地說道。
說完,楊簫又想起了什麼,急忙補充道:"不過我相信你肯定不會做這種事,但是他說的又不像假的……"
楊父"嗯"了一聲,說道:"我沒有殺過人,宋鐘這個名字我也很陌生,不過他這個姓氏倒是讓我想起了一個人。"說著,楊父眼裡的厭惡一閃而過。
"誰?"楊簫皺著眉頭問道。
"當時你年紀很小,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就是在你……出事之前,我的公司曾經遇到過一點問題,我的一個合夥人卷走了公司的錢想跑路,但是被我發現了,我聯係了警察,但是後來聽說他自殺了,那些錢後來也追回來了,我就沒有過多在意這件事,不過那個合夥人就姓宋。"楊父回答道。
"這麼一說,我倒覺得很有可能就是他。"楊簫抿唇說道,她的直覺告訴她,宋鐘和宋虎應該和這個宋合夥人脫不開關係。
"這我就不清楚了,我隻知道後來警察告訴我這個人是一個專業的騙子,專門假裝和人開公司,然後把公司的錢卷跑,聽說這個警察抓了他很久。"楊父憂補充了一句。
"所以你知道的關於他的信息都是他編造的,對嗎?"楊簫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