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用等半個小時,易水寒和楊簫也懶得下飛機了,就安逸地坐在私人飛機的沙發上等待起飛。
"需要用餐嗎?我們按照老板的吩咐準備了二位喜歡的菜品,如果需要的話我們隨時可以端上來。"起飛後沒兩分鐘,空姐就走過來問道。
"有甜品嗎?"楊簫問道。
現在離她們剛剛吃完飯才過一個半小時,正餐她吃不下,但是正好有點饞甜品了。
"有的,有巧克力熔岩,莓果黑森林和提拉米蘇三種,您想吃什麼?"空姐問道。
"水寒你要吃哪種?"楊簫看向易水寒問道。
"都可以。"易水寒其實對甜品沒多大興趣,但是看楊簫想吃,那陪著吃一點也是沒有關係的。
不過楊父準備的三種都是楊簫喜歡的,楊簫實在是沒辦法做決定,猶豫了好一會兒後說道:"每一樣都來一份吧,少一點。"
"好。"空姐離開機艙,回來的時候手上端著托盤,上麵放著三小塊蛋糕。
蛋糕味道很不錯,吃完蛋糕,楊簫和易水寒又玩了一下飛機上準備的撲克牌,累了之後又睡了一個小時,再起來的時候到了吃晚飯的時間,吃完豪華的晚餐,兩人又看了一會兒飛機上下載好的電影,看完一部電影之後正好到了目的地。
下飛機後,楊簫第一時間把手機開機,發現言奕在她們在飛機上的時候發來了消息,說等下來接機。
言奕和袁詩瑤一起來的,言奕一開始還提議說先一起去吃點宵夜,但是聽到楊簫和易水寒在飛機上吃了特彆豪華的晚餐後,她怒目圓睜,懊惱地說道:"早知道就和你們一起去了!"
不過吃都吃完了,後悔也沒用,言奕和袁詩瑤隻好把兩人送回私人醫院,然後再出去找宵夜吃。
接下來一段時間過的很安逸,楊簫和易水寒兩人每天就是在醫院裡吃喝,做檢查,然後去看看其他幾人恢複的情況。
就這麼過了三天,易水寒和楊簫都可以開始複健了,這次複健比楊簫當時被車撞了之後容易多了,複健做了五天就基本恢複好了,易水寒用的時間稍微長了一點,不過也就多了一天。
"你們可以出院了,不過短期內還是儘量不要做太劇烈的運動,過一個月可以再去醫院檢查一次。"醫生在兩人出院之前強調道。
兩人出院前去看望了一下陳必成,陳必成已經從重症監護室轉到了普通病房,從氣色來看恢複的應該相當不錯。
"你們也要走了,那我不是要一個人孤家寡人地呆在這個醫院裡了。"陳必成悶悶不樂地說道。
盧隊是最早出院的,一個星期之前就離開了。
"我們周末可以來看你啊,而且你要是恢複好了歡迎來航空局玩,我帶你去見老爺子。"楊簫笑著說道。
聽到可以見老爺子,陳必成的眼睛頓時亮了,什麼要一個人呆著醫院的事頓時被他拋之腦後。
"你說的啊!不準食言!"陳必成興奮地喊道。
"放心,隻要你來肯定帶你去見。"楊簫被陳必成弄的哭笑不得。
說完這些,楊簫和易水寒就準備離開了,在走出病房後,兩人還聽到陳必成在嘀咕:"那我可得跟醫生商量一下,讓他早點放我出院……"
去機場還有從機場回小區的時候楊簫和易水寒都是自己打車走的,言奕袁詩瑤言父和楊父都有事來不了,不過作為補償,楊父再次提供了自己的私人飛機,並且準備了豐盛的餐品供楊簫和易水寒享用。
"辛虧你要人提前來打掃了,不然我們現在回來肯定就是一頭紮進灰裡了。"楊簫看著整潔的房屋說道。
昨天在得知可以出院之後易水寒就聯係了家政公司,找了一個保潔阿姨上門打掃,並拜托言奕去看著。
"嗯,明天要不要出去轉轉?"易水寒問道。
"唔,行啊,那我先去洗了,好不容易能出去玩,我可得養足精神。"楊簫伸懶腰說道。
"好。"易水寒眼底流露出笑意,回答道。
不過第二天,兩人的出行計劃泡湯了。
一大早上楊簫就被手機鈴聲吵醒了,第一次她特彆不爽的把電話掛斷了,但是那電話又一次打了過來,被吵醒的楊簫本來打算再次把電話掛斷,但是手機被易水寒拿走了,易水寒看了一眼來電人,說了一句:"言叔叔。"後就接通了電話。
"先說一句,我不是故意要這麼早就吵你們的,但是我相信你肯定會對我接下來說的事感興趣。"言父在易水寒說話之前搶先說了一句,並且故意在這裡停頓了一下。
"什麼事啊神神秘秘的,還要這樣故弄玄虛一下。"哪怕知道對麵是言父,但是楊簫的起床氣依舊沒消,隻不過克製了一下自己說話的語氣。
"案子破了。"言父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