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兩秒,我明白了。她手指上原本是戴著和我配套的淺藍色戒指,但我求婚的時候,她的手上是空的。
她真的早就知道我要求婚,還把原有的戒指摘了。
我竟然沒注意到!
“你怎麼發現的呀?”
岑因無奈笑了笑,“是因為一直在期待呀,意料之外,也意料之中。而且能讓我的寶貝諳諳緊張的事,也沒有幾件。”
她打開車後門,跟著我一起坐進去。
我狐疑地回頭看她一眼,“我不太信。”
而且我也不覺得我很緊張啊,也就…一開始手出了點汗,說話有點抖,跪下去差點沒跪穩,而已。
車門關上,她說:“我坦白,在車裡我坐你身上的時候,摸到了戒指盒。”
…突然就覺得我的求婚和小孩子過家家一樣,一點都不驚喜。
都怪岑因!我抓著她的雙手把她壓在後座,惡狠狠咬她一口,“我要補償。”
“回家。”
晚上沒讓司機來,岑因開車。我們回到家已經十點多了,洗完澡她立在門口,沒立即進門。
今天她穿的裙子被我拿了上來,就放在一旁的椅子上。我笑覷了她一眼,“怎麼不進門?”
她走過來,問:“裙子沒送去洗嗎?”
“你不是挺喜歡穿的嘛,我的確也很喜歡看。”更喜歡脫。
我指了指空調,溫度比平時打高了好幾度,“不會冷。”
“剛洗完澡,衣服已經穿過了。等下次”
我拉她倒在床上,替她摘下戒指,“反正待會,還得再洗一次。”
裙子再一次穿在了岑因身上,隻是這次沒有穿小披肩,天鵝頸纖長性感,兩根吊帶掛在光潔直角肩兩邊,白皙的手臂露在外麵,起伏的線條剛剛好。
我是顏狗。
現在,我可以說,我是岑因的顏狗,甘願臣服在她的裙擺下。
想到白天,台下的人是口嗨,但我不一樣,我是實實在在具備這個身份。我呆呆望著她,脫口而出:“老婆。”
岑因眼睫顫了顫,跪坐在我麵前。修長的手輕撫我的後背,替我除開累贅的睡衣。而我自然也不落後,再一次扒下了她的裙子。
……
眼角洇著淚,我縮在她的胸口,泄憤似的把眼淚塗在她的身上。
“說好的補償呢?”我的嗓子啞了好多,拖著長長的尾音,像在哭訴。
岑因下巴支在我的頭頂,調笑著說:“寶貝,這就是補、嘗、啊。”
她手上微微用力,我沒處躲,隻能瑟縮往後,更貼緊了她。
她安撫性地親了親我的耳廓,吐出來的氣癢癢的,惡趣味地說:“我在你的身體裡。”
誰需要她提醒啊。
我不想管她做什麼了,想要先睡,她不讓,貼著我問:“酒吧小姐姐?”
又是一顫。我軟了聲:“虛構。”
明明一開始就沒信過,偏偏要問個答案。
“乖。”她親了親我的眼角,把多餘的淚攫去。
好的,我可以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