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夜看著她們進屋，隨即也跟了上去。屋內陸宗緣和花青眉頭緊皺，笙蓴的表情也非常嚴肅，他們在討論出國的事。

“笙笙啊，你真的要去國外嗎？”花青看到笙歌就趕緊問道，很緊張似的。

“嗯。”笙歌答道，陸夜看了她一眼，轉頭又是落寞了。

出國就是板上釘釘的事了，不日便是出國的日子了，這幾天正好要考試，休學打算寒假再辦。

一連幾天，陸夜再沒有見過笙歌，除了考試。她想在這裡留下最後一筆，好好告彆這個傷心地。

考試結束後，林清野追上笙歌，笙蓴這幾天接送笙歌，看到林清野，眸子裡閃過一分詫異，後當做笙歌的同學要聊天，自動回避了。

“笙歌。”林清野喚了一聲。

“嗯。”笙歌應著，他不懂一學期沒有什麼交集的林清野為什麼會叫住她。

“你是要離開了嗎？”平淡的話語配著他那禁欲的臉，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嗯。”笙歌又應答著。

“因為你的腿？要去哪？還回來嗎？”林清野又問道。

“林同學，你的問題有點多了。”笙歌從沒見林清野這樣過，他總是默默無言，惜字如金。

笙歌要出國治療，除了陸夜，其他人都不知道，他和林清野的關係很好嗎？

“是有些多了，但希望你能健康回來。”林清野不擅長肉麻的話，這是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

“林同學，來日方長吧。”笙蓴把笙歌抱到車上，離開了，林清野看著車離開的方向久久不回神。

來日方長嗎？再見？還能見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