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菜子還特地把“特彆”兩字重重讀著,“沒看到現場真是可惜呢。哼哼,仁王君,汗流浹背了吧。”
仁王雅治快把牙齒咬碎了,柳生比呂士!又亂說。
他很快整理好自己崩壞的臉色,挑起菜菜子的臉張口就來,“那是之前,我現在已經和你混熟了,你最好小心點,我可是隨時欺詐你噢,puri,而且不會有半點不好意思。”
菜菜子哼哼了一下,“我可不怕。”
兩個人在天台大吵大鬨,把切原赤也都吵了上來。
當然,此乃謊言。
切原赤也一臉好奇地說,“誒,你倆在上麵啊,幸村部長呢?”
菜菜子不由追問道:“他今天沒來這呀,赤也,怎麼了嘛?”
切原赤也撓撓頭,很是苦惱,“誒——真假的,可是仁王前輩說讓我來天台找幸村部長誒。”
“我?puri,我可一直在上麵,你被比呂士騙了。”仁王雅治一秒就整理出了前因後果。
“欸?!”切原赤也不可置信地聲音響破了整個大樓。
見菜菜子也同意的點了點頭,她指仁王雅治一直在他旁邊,切原赤也整個人像枯萎了的花朵。
難道!是被幸村種的花奪取了五感嗎?
開玩笑的。
切原赤也悻悻地離開天台,菜菜子轉而對仁王雅治提問,“柳生君也會幻影嗎?”
“不,他不會,那隻是簡單的易容,用了假發而已。我和他是欺詐師搭檔,互相扮演彼此是很簡單的一件事。”仁王雅治興致不高,隻是隨便解釋了一下。
菜菜子恍然大悟,“那你也能給我易容一下嗎?”
仁王雅治上下掃視了一下菜菜子的臉蛋,突然想到了什麼,puri一聲笑了一下。
她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下課來教室找我。”
……
在夕陽的微光中, 仁王雅治那纖長的手指在菜菜子的臉上輕輕舞動。他像一位畫家,用細膩的易容道具,一點一點的描繪出全新的容顏。
他慎重地塗抹著,一層層疊加,將色彩與肌膚完美地融合在一起。菜菜子第一次感受到男孩子能離自己這麼近,其實之前也有的,那次山洞……他不記得了……
菜菜子沒有閉著眼睛,翠綠的眼眸一動不動看著仁王的唇痣,那無疑給他添加了許多分魅力,她切身感受著他的每一個動作。
“好了,把帽子帶上。”仁王雅治停下手,最後給菜菜子套了一個深綠假發,又扔來一個白藍帽子。
菜菜子慌慌張張的接住,看著上麵一個大大的“R”字。疑惑地看向仁王,仁王捂著嘴忍住不笑,舉著鏡子讓菜菜子看自己現在的樣子。
啊!啊?啊??
菜菜子忍住不生氣,一直在不聽吸氣吐氣,暗示著自己。
不行,叔可忍嬸不可忍,今天忍一時風平浪靜,明天,不行!我憑什麼要忍,菜菜子霎那間出拳,仁王雅治像早就料到一樣,伸出大手包住她的拳頭。
側身伸頭對菜菜子進行了個wink,用另一隻手摸了摸她頭發,雖然是那假發,“好啦,但是確實很像,不是嗎?不是你要易容的嘛,結果現在還生氣,大小姐,笑一笑好不好?”
菜菜子假笑。
她是想玩玩易容,但沒說要易容成這個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