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主動出擊了,怎麼是這番結果。希望顏哥兒不要惱怒。
“你感冒了?”顏亭與宋棕疾一起離開皇宮,見他不住的吸鼻子,腹誹道:該不能是鼻炎吧,那可難受了。
宋棕疾也沒瞞著,愣頭愣腦地跟他說:“我原本怕彆部門的大人為難你辦事,沒想過要搶你的功勞。”
“又不是什麼出彩的差事,你彆往心裡去,我還樂得你願意幫我呢,司正大人。”顏亭笑著拍拍他的背,發覺他最近壯實了點,默默地收回手決心等暖和之後在院子裡多練練保健操。
“那你有什麼規劃嗎?”宋棕疾問。
顏亭說:“一兩句話講不清楚,回頭我寫一份立項書給你看。希望盛京府能快點把養濟院的人抓起來,好好拷打他們,務必要幫被他們坑害了的大人小孩報仇。”
宋棕疾到底是皇親國戚家的孩子,耳濡目染下也能知曉其中的暗藏機巧,就跟顏亭說:“養濟院的事涉嫌人口販賣、謀害、虐待,在盛京府尹的眼皮子底下鬨出這等大事,絕對不會輕易放過他們。眼下就等著你把福利院開辦成功,上下推行呢。”
“我也不知道自己行不行。”顏亭苦惱地說:“我也不是很有信心啊。”
“你怎麼能沒信心。”宋棕疾拍拍顏亭說:“你是我見過最心靈手巧,最善良熱心的人,隻要你願意,我相信世上沒有你做不成的事兒。”
“大哥,您這彩虹屁吹的太厲害了。”顏亭不好意思了,羞澀了一小下。
宋棕疾堅持把顏亭送回小院子,顏亭也沒攔著,打算一起跟他商議養濟院的事。偏巧,聽到院子裡傳來說話聲,他納悶,這大中午的誰在他家玩樂?
趙墨正跟陳住氣說話,臉上左右各有一個紅妥妥的巴掌印。
他大咧咧地不以為然地看向顏亭,“喲,見完官家回來啦。”
顏亭好笑的看著五指清晰的巴掌印,問:“你這是怎麼了?”
趙墨摸了摸臉,訕訕地說:“昨晚上從你這裡走,我見到一個小郎君長得不錯,剛問上兩句話,被他打了一耳光。”
顏亭料到如此,指著另外一邊臉上的巴掌印說:“這個看起來還大些,難不成你換胃口了?”
趙墨說:“哪裡是你想的那般逍遙,是我爹,一回去看到我臉上被人抽了大嘴巴,他不但不幫我,還把我這邊臉也打了。還說,我要是再騷擾郎君去,就把我腿打斷。我可不願意他真打斷我的腿,畢竟兩年前他打斷的那根還沒好透呢。要是真瘸了,拿什麼臉麵找小郎君們吃酒啊。”
顏亭默默地給他爹點個讚,知子莫若父啊。
你兒子傻德行你算是了解的透透的。
打得好,打得好。
趙墨一扭頭,看到宋棕疾,攬過他的肩膀說:“咱倆上次說你喜歡小郎君還是小娘子,你怎麼不回答我呀,我可是跟薛文亦押了銀子的。我倆賭你都不敢跟人說句話。”
宋棕疾見顏亭也在聽著,臉都急紅了,連忙躲過趙墨的胳膊,對他說:“你休想套我的話,我就算...我就算永遠得不到他,我也要護著他。”
嗯?
顏亭驚愕地抬頭,問:“原來你有喜歡的人啦?”
宋棕疾都要哭了,瘋狂擺手說:“我就是這麼一說。”
“那到底是小郎君還是小娘子呀?”顏亭八卦道。
宋棕疾眼眶紅了,往後退了一步說:“你們不許再問我,除非我願意,不然我死都不會說出來的。”
“喲,還挺忠貞。”趙墨嘿嘿一笑,撲上去就要抓他。
宋棕疾見狀趕忙躲到門後麵,他急的磕磕巴巴地說:“顏、顏哥兒,救我。”
趙墨非常反派地哈哈一笑,“就你,小雞兒一隻還想著保護彆人?”
“我就是不想跟你動手。”宋棕疾不想在顏亭跟前掉麵子,但也抗拒拉拉扯扯不雅行為,他躲了躲,實在沒地方逃開,隻能躲到顏亭身後,圍著顏亭,他倆不斷的轉圈圈。
熱鬨地是,不愛在彆人家串門的周暉下了值又過來。
趙墨興奮難耐,吆喝道:“快幫我把雞兒的嘴巴撬開,哥哥我掏出他的心問問到底心儀的是誰!”
周暉無語地看著幾乎要淚崩的宋棕疾,還有站在中間瘋狂八卦的顏亭。
......真是一個傻子三個幫啊。
他自然地攬住趙墨的腰身,衝顏亭打了聲招呼說:“我先帶他去吃酒,晚上要是趙府有人來,麻煩幫忙傳告一聲。”
趙墨還不依不饒呢,周暉突然在他耳朵邊說了一句話,他一下老實了,“對對對,咱們快走。”
顏亭見他倆貼在一起離開,總覺得哪裡不對勁。倆人之前勢同水火的,怎麼一下比蜜還要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