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個痕跡 你不用去圖萊星找死了,我……(1 / 2)

這場鬨劇最終以陸訣在沙發邊跪半個小時結束了。

沈恙也理解為什麼那天自己提及秦央的時候,司徒嵐會捂著咬痕悶哼一聲了,現在他在鏡子裡看見這個咬痕就覺得疼,一想到陸訣也疼,反正整個人因為陸訣變得哪兒哪兒都不舒服了。

上將撅起漂亮的眉,關上了燈。

說來也奇怪,這一晚上被陸訣氣成那樣,沈恙睡得卻格外的沉,等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早上的九點了。

沈恙揉了揉因為睡得太多而發疼的太陽穴,聽到門口陸訣的聲音:“老師,您醒了嗎?”

沈恙氣還沒消,也就沒好氣地應了他一句:“做什麼?”

“學生要去部隊了,您,您可以送送學生麼?”陸訣聲音小心翼翼的,和昨晚那副大逆不道的樣子天差地彆。

沈恙嗤笑,誰知道這狗崽子又要耍什麼花樣,何況他脖子現在還疼,他並不是那麼想看見陸訣,“助理呢?我說過他會來接你的。”

門口的人頓了頓,然後委屈道:“學生一早和他打過幾次通訊了,他都沒有回學生。”

沈恙微微蹙眉,助理是最準時能乾的,怎麼會出這樣的情況呢……

他有些不信任陸訣,於是自己給助理撥了一個通訊過去,果然沒有應答,沈恙當下也顧不得去追究助理的責任了。

陸訣今天得到部隊去,知道被調去圖萊星的軍隊位置的人不多,助理不在,陸訣還沒分配車,其他人一時半會兒趕不過來。

思來想去,竟然隻有自己是最合適的。

不得已,沈恙掀開被子下了床,踩著拖鞋來到門邊打開了門。

沈恙身上有剛醒過來的那股慵懶的味道,眉眸也不是平日裡那麼冰涼,長發微微發亂,被上將大人用一根發帶隨意地綁起來搭在了肩側,白色的睡衣也微微發皺,領口是一大片白皙,頸側的咬痕成了疤,很顯眼。

陸訣彆開了眼,喉結微滾。

他已經換上了少將軍服,軍服是合身的,襯得陸訣是寬肩窄腰的,雙腿筆直修長,再加上他精神氣不錯,看起來竟真有那麼幾分像樣了。

沈恙黑著的臉色就緩和了一些,“去準備一下吧,我送你。”

“謝謝老師。”陸訣露齒微笑,露出鋒利的犬齒,沈恙看見後又覺得脖子疼了。

沈恙不動聲色地嗯了一聲,隨後關上了門。

沒多久,吃過了陸訣準備的早餐以後,兩個人也就離開彆墅了。

在一樓的雜物間裡麵,可憐的助理被膠帶粘住了嘴,雙手雙腳也被繩索捆住,看著光腦彈出的[上將請求通訊聯係],助理發出絕望的嗚咽聲。

提裡也在雜物間,被設置了定時指令,還有一個多小時才會啟動。

光腦彈出消息:[對不住咯,助理先生]

備注:陸少將。

——

陸訣沒有坐副駕駛的習慣,但這次他並不想和陸訣一起坐在後排,所以沈恙主動坐到了副駕駛。

陸訣對這樣的小插曲無甚在意,他似乎早已經將昨晚的事忘卻得一乾二淨,昨晚那副瘋了魔的模樣仿佛就不是他。

沈恙透過後視鏡瞥了他一眼,哼,還慣會裝的。

他乾脆閉著眼養神,算了,眼不見心不煩,惹眼的玩意兒。

從彆墅那邊到要集合的地方是有些距離的,沈恙都覺得自己要睡著了,車裡才傳出聲音:【上將,您好,目的地到了】

沈恙習慣性伸手敲了敲,才想起因為他經常坐在後座,光屏被設置到了後座的,而他現在在副駕駛。

所以他回首看向陸訣,吩咐說:“開門。”

陸訣在學校的時候已經考過了無人車的駕駛照,知道光屏應該如何操作,但他卻對著陸訣眨了眨眼,“學生不會。”

沈恙蹙眉,然後半個身子都扭到了後麵去,“這裡,調動指令。”

沈恙一邊說一邊用手給他指了一處摁鈕,陸訣勾唇,眼疾手快的握住了沈恙伸過來的右手手腕,隻微微傾身,整個人便貼到了沈恙跟前來。

沈恙這個姿勢使得力使不全,自然也沒力氣掙紮掉陸訣的手腕,他立馬啟唇罵:“你又抽哪門子風?”

陸訣隻笑,矮下頭又把唇印上了沈恙的頸側,他的唇落在了昨晚那個痕跡的上方,沈恙覺得脖子一痛,陸訣的犬齒又咬了上去,這回陸訣學得聰明了,他用了力,咬得快離開得也快,目的達成他就鬆開了手,根本不給沈恙反擊的機會。

“昨晚留下的痕跡被遮住了,這個應該遮不住……”陸訣十分滿意地欣賞著自己的傑作,上將的血跡附在他的唇上,甜滋滋的。

沈恙抬手抹了一下新的咬痕,刺痛的感覺像細針紮一樣,“好,很好。”

“你不用去圖萊星找死了,我現在就殺了你。”沈恙說話不像是開玩笑,他真的去摸腰間的手/槍了,陸訣當然曉得這是在觸碰龍的逆鱗了,他今早搞這一出就是沒打算讓沈恙舒心。

看見沈恙有掏槍的動作就急忙打開了車門,然後把門帶上,隔著玻璃窗,陸訣開口:“老師,您要在軍事重地一槍崩了學生麼?”

沈恙才不在乎,他打開了車門,前腳剛垮下來,後腳陸訣就指了指脖子,看著他脖子上的痕跡挑眉提醒:“有人過來了,老師您想好怎麼解釋這個了嗎?”

上將大人雖然真的有殺陸訣的心,但是他更好麵子,脖子是很親密的部位,還留下了這樣的印記,隻能是親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