敵人 太子一事真相大白(2 / 2)

先是被自己的弟弟設計要害死自己,結果失敗後自己的父親又遷怒自己。

皇上走到他前麵,親手把他扶起來,剛要說兩句話安慰他,就看見他接連站了幾下都沒站起來。皇上臉色瞬間變得驚慌。

他已經有一個兒子腿折了,不能再有一個兒子站不起來了!

他一下抱起謝昀承,把他放到主位上,叫到“太醫!快來給老四看看!”

跪在地上的太醫連忙起身走到謝昀承身邊,按了幾下他的腳踝。

皇上看到後著急的問,“到底怎麼樣?這會影響以後走路嗎?”

太醫擦了擦一臉的冷汗說,“回皇上,沒事,隻是扭到了腳腕,微臣給正回來就好。”

皇上聽到沒事,鬆了口氣,又皺著眉頭說,“那你還愣著乾什麼?快治啊!”

太醫連連點頭說,“哎,四皇子,可能有點疼,您忍耐一下。”說完手下的動作不停,一按一掰,程瀟就聽見一聲。

“喀嚓!”

然後她就看見謝昀承的臉色瞬間又蒼白了幾分,可是他卻連一聲痛哼都沒有出。

皇上看見他額頭上滲出的冷汗,慘白的臉色,牙齒死咬著下唇,心好像瞬間被什麼擊中了。

這不僅是一種父愛,還是一種對幼小脆弱的生物,發出的一種本能的愛護。

更何況這個脆弱的生物卻又堅強倔強,讓他生出一種,不虧是我兒子的自豪。

皇上自己都沒有意識到,自這一事之後,他對太子的父愛,逐漸的轉移到了謝昀承身上。不過也不應該說是太子了。

皇上一想到明天的早朝,定然會有一大堆人跟他說,太子不堪重用,勸他廢太子就頭疼。再想到那個不爭氣的兒子竟然坐下如此大逆不道之事,更何況自古身體有殘疾者不得為君,就算他醒過來,這個太子注定與皇位無緣了,更何況還有可能醒不過來呢。

於是他直接下令,“太子不敬兄長,心思不純,身患殘疾,不堪為君,遂廢太子,望其今後誠心悔過。”

然後又關心了謝昀承幾句。謝昀承慘白的臉說,“父皇,我不疼,是兒臣不好,讓您擔心了。”

他這懂事的話瞬間讓皇上更加心疼了,不僅親自將他送到麒麟宮,還又賞了一大堆東西,說是給他壓驚。

終於把皇上送走後,程瀟急吼吼的問,“你的腳真的沒事吧?”

謝昀承說,“放心,我自有分寸。”

程瀟聽到他這話皺了皺眉,問道,“你……不會是故意的吧。”

謝昀承自己也帶著點茫然的說,“確實不是我故意的,我直接讓暗一把草換了的。”

然後他頓了一下,又說“不過我確實是有這個想法。我原本是計劃裝作馬突然瘋了,然後撞向太子。但是我不確定我能不能控製好馬,也不確定我是否能平安落地,所以最後不準備實行這個計劃了,結果沒想到最後馬還是瘋了。”

不過他沒說,這腳確實是他故意崴的。畢竟皇上看見太子傷成那樣,而他卻毫發無損,實在不容易脫罪。所以他落地的時候故意先落的腳,果然最後崴了。

程瀟有點驚訝的問,“所以不是你演的?”

謝昀承無奈的看了一眼她,“我馬術沒那麼好,不過馬瘋的時候我確實還能控製它,所以我就將計就計,直接往太子那個方向引,最後再用上今天薑將軍教的轉彎,才成功讓馬撞上太子的。”

程瀟想起今天騎術課上的驚險,突然一股後怕湧來,“到底是誰想要至你於死地?還有當年你水壺裡的毒藥,是同一個人嗎?”

謝昀承也低頭回憶今天的細節,他注意到陸子明今天騎馬的位置一直離他不遠。可是他還記得陸子明當時遞過來的手,和他眼裡的堅定。

謝昀承覺得那不像是假的,而且如果事情和他有關,他更應該離的遠遠的,和太子一樣,防止瘋馬傷到自己才對,而不是一直在他身邊。

所以到底是誰一直想害他呢?淑貴妃?還是其他人?現在敵在暗,我在明,他也隻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不過無論是不是淑貴妃,這個當年在皇上身邊添油加醋,讓他和母妃被打入冷宮,之後又落井下石,百般欺淩他母妃的女人,他都不會放過。

謝昀承冷笑一下,叫來一個暗衛,讓他想辦法把太子被廢並且和他有關一事,務必傳到淑貴妃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