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瓏想了無數種逃離的辦法。
裝病、裝殘、裝死,一次又一次地逃離,一次又一次地被冠懷生抓回來,既而迎來更封閉的囚.禁,更傷自尊的對待。
她那副不成事的身子,被冠懷生衝.撞成一灘春水。人前、人後;床上、床下,他們在日複一日的交..歡中,成了最默契的床伴。冠懷生知道她的所有敏感處,甚至原本不敏感的地方,被他長指一攪,都變得又軟又紅,自發迎接著將來的雨露。
無數次登峰極樂,隻一瞬的饜足,餘下便是無窮止的空虛。多少次,淚眼朦朧中,凝瓏眼前浮現的都是從前的畫麵。
冠懷生跪伏在地,她騎在他寬厚的背上,把他當成一條狗,肆意嘲弄。
那時她百般折辱那個聽話卑微的小啞巴,怎麼也沒看出,身下人眸底奸計得逞的深意。
她眼裡的光亮一點一點地被碾碎,她說過無數歹話,現在為了自由,開始撐起笑意說起好話。
但她不信,冠懷生更不信。於是逃離的事便毫無進展。
最後一次,就試最後一次,凝瓏想。
恰好天時地利人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