冠懷生不在,而仇家在冠懷生備好的菜肴裡下了毒。
一碗米粥,熬得濃稠,冒著熱氣。喝下一口,凝瓏咳嗽不止。喝下第二口,凝瓏吐了血。忍著劇痛,她喝下第三口,第四口……
這毒下得不徹底,於是凝瓏擺擺手,向蹲在門外早做準備的刺客示意。
“嗖——”
箭羽紮進肉裡,凝瓏躺在血泊裡,捂著胸口,口中噴血。
她記得最後一眼,是冠懷生瘋子一般地朝她衝來。
她想起,第一次被冠懷生貫穿時,他曾舔舐著那處.子血,陰冷地說:“階層將我們分開,但你隻能與我相愛。”
那時她疼得出不了聲,她想說——
去他媽的相愛,你不配。
現在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