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怎麼會那麼對學生呢……哈哈,不用擔心……”
伏黑惠的班主任好像連冷汗都快要流下來了,醫務室的校醫也停下了檢查的動作,真弓發現以後帶著手機坐到了伏黑惠身邊,把手機往校醫麵前懟了一下似乎有幾分威脅的含義。
“雖然待會我們會帶惠去做傷情堅定,當還是請醫生先幫他處理一下,沒問題的吧?”
校醫尷尬的笑了笑,“沒問題,當然沒問題。”
開著車的鬆田陣平聽著真弓掌握現場的話也稍稍把心放了下來,但他今天其實是假期,琦玉的事情也還是琦玉的警察處理起來比較方便。
先開車到了琦玉的警局裡逮了一個自己的後輩兼同事,鬆田陣平開始猛地踩起了油門。
在醫務室裡的老師沒敢打電話留下把柄,但還是通過信息偷偷聯係了校長。在鬆田陣平還沒有到學校的時候,校長已經帶著自己犯錯的兒子來到了醫務室。
雖然看起來一臉平和的壓著自己的兒子讓他向惠道歉,但實際上有在偷偷向真弓和伏黑惠施加壓力。話裡話外都在表示不要鬨到警察上門的程度,他們私下裡解決就可以。
真弓拉住了伏黑惠的手,防止自己的隊友因為承受不住壓力脫戰,沒想到他自己倒是一副什麼都沒有感覺到的樣子疑惑的看了真弓一眼,就像是在問她發生了什麼。
真弓這才注意到伏黑惠有趣的地方,把注意力放在了他身上,開口的時候回答的卻是校長的話。
“我們說話不算數的,要等警察叔叔來才可以。”
還在通話中的手機傳來了一聲咳嗽聲,“是哥哥。”
“啊,對,是鬆田哥哥。”真弓無聲的偷偷笑了笑。
校長有些陰鬱的看了一眼真弓的手機,不知道思考了什麼還是把自己的情緒抑製了下去。
等到鬆田陣平來到學校後校長要求真弓掛掉電話,她才知道是他不想留下錄音證據,因為接下來他居然試圖賄賂起了警察。
鬆田陣平挑了挑眉,拍了拍自己後輩的肩膀讓人上前處理,自己則是走到據說被欺淩的伏黑惠麵前查看了一下他的傷勢。
“你們兩個……要不是這些傷都是真的,我都要懷疑是你們兩個在合夥騙人了。都是不到十歲的小鬼怎麼就一點不知道哭?雖然冷靜的處理是很優秀就是了,但會哭的孩子才會有糖吃。”
——相對的那個欺淩人的已經被他的校長爸爸訓到哭的上氣不接下氣了。
真弓抽空和津美紀打了一個電話,也得到了她希望追究到底的回答。隨後就眼睛亮亮的看著伏黑惠,直到一頭炸毛看起來很拽的男孩無奈的歎了一口氣。
“隨你喜歡。”
真弓伸出手和一樣支持追究到底的鬆田陣平擊了個掌,隨後鬆田陣平也代替真弓把他們的意願告知了校長和前來解決事件的警察。
起初校長依舊不肯放棄自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想法,直到警察不得不提醒了他受害者被惹怒後的後果。
“玩鬨並不是理由,來的路上我看見了,事發的走廊裡是有攝像頭的吧?承認事實後和對方道歉,得到的結果最多也就是一些賠償而已。”
校長陰暗的目光又隱隱瞥了過來,良久過後還是按照警察的建議準備進行賠償。
鬆田陣平帶著真弓和伏黑惠去做了傷情鑒定,隨後給兩個人都請了假又把他們送回了家裡。
津美紀因為擔心伏黑惠也請假了,起初看到帶著墨鏡把兩個人送回來的鬆田陣平還差點產生誤會。
把那個負責處理的警察的聯係方式告訴了真弓,鬆田陣平又返回學校和警局監督起了處理過程,在他的巧舌如簧下直接把賠償拉到了最高檔位。
不知不覺一下午的時間就這樣過去了,事情處理的差不多鬆田陣平也就返回了東京。
真弓待在自己的房間裡,翻看著術式卷軸的時候突然聽見了一陣由遠及近的噪音,看東西的進程突然被打斷讓她不爽的拉開了窗簾,沒想到機車的聲音正好在她的窗戶下停下。
摘下頭盔的時候男人下意識甩了下頭,如夜般漆黑的頭發在背上滑動。
夏油傑雙腿撐起了車,抬手朝真弓打了一個招呼。
“晚上好,小真弓。”
真弓的不爽瞬間切換成了驚喜,“夏油哥哥!你就是悟哥哥說的代替他保護我的人嗎?”
夏油傑笑著點了點頭,“畢竟其他人再多也達不到質變,如果對方是按照對付悟的程度來安排暗殺的話也隻有我能擋得住了。先不說這些了,想出來玩嗎?”
真弓果斷的抓起自己的手機和遊戲機起身,“當然想!等等我,夏油哥哥!”
說著真弓一陣飛奔下了樓,一邊跑一邊說著不用準備自己的晚飯了,同時打開了房門。
津美紀一臉懵逼的看著真弓興奮的離開,伏黑惠則是對她的身份更加清楚一些。害怕她在外麵遇上危險,伏黑惠跟上了真弓的腳步,趕在她上車之前攔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