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晃到了晚上,瘋子小姐驅車帶我來到遊泳館,她換了車,一輛低調的白色保時捷。
我坐在副駕駛座上,望著遠處靜悄悄沒有人煙的遊泳館,嘴角終是忍不住抽搐了兩下,十分無語地說:“瘋子小姐,你彆告訴我,這回你為了讓我開懷地遊泳,又買下整個遊泳館了。”
瘋子小姐漫不經心地敲擊方向盤:“怎麼會,我又不是暴發戶,就玩幾個小時的地方,還沒有投資利益,我為什麼要買下它?”
這話說的才是正常人的思路吧。
我沒好氣道:“那你還為了讓我開懷地大聲求救買了足足七層樓的房子,怎麼不說沒有投資利益?”我解開安全帶,去開車門,這才想起來瘋子小姐鎖了車門,於是無所謂地靠回去,眼裡示意瘋子小姐搞快點放我下去,嘴裡繼續說著:“聽過為愛一擲千金的,沒聽過瘋子為其受害者一擲千金的,真夠扭曲。”
“你不一樣。”她點在按鍵上,扭頭專注地注視我,笑意淡去,眼裡認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