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寶樹怒火衝天,“你,居然敢打我!”
眼看宋寶樹握緊拳頭,季辭寒坐在地上看到這一幕,急忙出聲提醒:“雪梅,當心。”
雪梅自然不是什麼軟柿子,她見宋寶樹欲反擊,立即又掄起樹棍,往宋寶樹身上猛地抽打。
見宋寶樹用手護住腦袋,雪梅瞅準時機,退後一步,將樹棍狠狠往宋寶樹雙腿之間刺去!
宋寶樹嚇得臉一白,慌忙用手去捂住□□,雪梅虛晃一槍,又飛速用樹枝去抽打宋寶樹的腦袋。
如此一來,宋寶樹護得了腦袋,就護不住下麵。
他無法預料雪梅的下一步動作,一時間居然拿雪梅沒辦法。
不多時,他頭上就被雪梅打出了幾道血口子。
雖然是皮外傷,可宋寶樹彆提多狼狽了,雪梅推開兩步,用樹枝指著宋寶樹:“還打嗎?還打我們就繼續。我苟雪梅可不吃素的,你敢打我男人,我今天絕不放過你!”
宋寶樹氣得吐血。
他今日本意是要教訓一下這個男人,卻沒想到,被雪梅打了。
雪梅這女人,和彆的女人不一樣,她雖然是女人,可身上卻有一股狠勁。
如果繼續僵持下去,他雖然說打得過雪梅,可自己未必討得好。
更何況,他也不想和一個女人打架。
“苟雪梅,你給我等著,這事沒玩。”、
說完,宋寶樹捂著腦袋跑了。
苟雪梅眼看宋寶樹真走了,這才回頭去扶季辭寒,她一臉擔憂:“阿月,你沒事吧?”
此時的季辭寒,一臉複雜。
方才他後背受了宋寶樹狠狠一拳,眼下確實有些胸悶難受,不過這沒什麼。
讓他震驚的是,雪梅居然單槍匹馬打走了宋寶樹。
眼前的女人,真叫他意外。
“我還好。”
“我們趕緊回去吧。”雪梅扶著季辭寒,快速下山。
路上,季辭寒忍不住問:“雪梅,剛才你還挺厲害。”
雪梅尾巴翹上天:“這沒什麼,從小我爹就教我,男人隻是比女人力氣大一點,沒什麼可怕的。隻要盯住他的弱點,想要對付一個男人不難。”
“……苟叔真睿智。”所以方才,雪梅才一直虛虛實實,一麵攻擊宋寶樹的下半身,一麵又找準時機打宋寶樹腦袋。如此一來,宋寶樹就左支右絀,狼狽不堪。
雪梅得意:“我爹自然睿智,我也厲害。阿月你彆怕,以後我保護你。”
既然阿月是她娶的男人,她就要保護阿月。
這是一個女人的擔當,雪梅心想。
不多時,兩人就到了家中,季辭寒今日在山上爬了一天,又被宋寶樹打了一拳,有些氣力不濟,他坐在床邊臉色發白。
雪梅急忙讓他躺下歇息。
雪梅娘見狀,察覺不對勁,“阿月這是怎麼了?出了什麼事?”
雪梅把方才發生的事情告訴雪梅娘。
“這個殺千刀的宋寶樹,他這樣和強盜有什麼區彆。”雪梅娘狠狠把宋寶樹罵了一頓,不過轉念臉色卻有些後怕。
“雪梅,今日這事隻怕不會就這麼算了。宋家人囂張跋扈慣了,宋寶樹沒能和你成親,還被你打了一頓,以宋家人那個脾氣,隻怕這件事不會如此罷休。”